金海梁一脸轻松的,将一份合同放在景若夕的面前,完全没有其他人谈生意的样子。
都没有专门协商探讨各种各样的问题,也没有说清楚到底合作的是什么,就要自己签字,景若夕觉得十分好笑。
她耐心的将合同打开,仔细的看着里面的内容,不由得大吃一惊。
“金海梁,你还真的是看得起我呀,这么大一笔生意就交给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景若夕中了皱眉头,看着合同上的条款,上面的利润都写的是最高,而且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风险。
这么好的合作合同,她敢保证,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难道这是金海梁对自己特别的待遇吗?
“我就知道你看到合同一定会十分惊讶,不过不用感谢我,这可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而是你身边这个人,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估计我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金海梁笑的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边说着还一边,挑了一眼旁边的程翰君。
“他?”
景若夕疑惑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程翰君,金贵集团不是金海梁的吗?为什么合作还要听程翰君的?.
景若夕总觉得金海梁是话里有话,有什么想告诉自己。
“呵呵,不要这么看着我,有些事你慢慢就会知道的,不过看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我想我应该很快就可以吃到喜酒了吧。”
金海梁见景若夕。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无辜的耸耸肩,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你们两个之间好像有太多秘密了吧,怎么我感觉你们藏的很深啊,反倒是我,好像一点秘密都没有。”
景若夕微微皱了皱眉头,知道金海梁是在岔开话题。
“我们哪有什么秘密呀,反正不会害你就是了,怕你知道的太多,受到的惊吓就会很多。不过我这次回来怎么没有看到晴天和开心呢?那两个小家伙跑哪里去了?我可想死他们了,给他们带了好多的玩具,还有开心最喜欢吃的小零食。”
“他们出去拍广告了,应该今天下午就会到。”
景若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想了想,米娜应该带他们回来了,于是对金海梁说道。
“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厉害,我不在没多久,没想到他们最近成为了小明星,看来这次,等我们这个小区正式建好之后,我也要请他们帮我拍一个宣传广告。”
“妈妈,妈妈。”
金海梁摸着下巴,正盘算着利用晴天和开心的名声,给自己的小区再加一把助力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开心的欢快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响起来。
“呵呵,还真的是不能念叨他们,刚一念叨他们就回来了。”
几天没有见他们,景若夕也十分的想念,从小到大他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自己,这么长时间过,她心里是又担心又紧张。
“这几天在外面怎么样?有没有想妈妈呀?”
景若夕亲昵的将开心抱起来,在她脸上温柔的蹭了两下,然后看着一旁小大人一般的晴天,知道他心里也渴望自己的怀抱,于是蹲下身,将他也揽入自己的怀中。
“其实还好,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明天拍完广告之后,米娜姐姐都会带我们出去玩儿。只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家伙,他总是管着我,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的,感觉像是和一个老爷爷出去一样。”
开心拥抱着景若夕,享受着她身上的味道,很温暖,然后撅着小嘴,告着晴天的状,听着她对晴天的形容,景若夕不由得笑笑,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欢乐的笑声。
“啧啧,你这小家伙怎么还是一副老成的样子,一点都不童真。”
金海梁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走到晴天的旁边,摸摸他的小脑袋,今天扯着眼睛看着金海梁。yyls
“你怎么没有被金爷爷打的遍体鳞伤,或者是准得瘦一圈呀?怎么看你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晴天歪着小脑袋,沉稳的由上至下打量着金海梁,他的话让金海梁一头黑线,脸上很是尴尬。
“今天又是你这个家伙,在我没在的时候,破坏我美好的形象了。”
金海梁皱着眉头,哀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翰君。
“我什么都没说,只不过是他猜出来的,而且也能看出来,你这一副挨打的样子。”
程翰君看着开心和晴天,伸手想要摸一下晴天的小脑袋,可是晴天却向右跨了一步,躲开了他。
程翰君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看来晴天还并没有从心里接受自己,不过开心对他还算是友好的。
“哈哈,那是因为我们在路上碰到金爷爷,他和我们一起回来的,一路上跟给我们讲了很多干爹的糗事。我突然间发现,干爹你童年真的过得很悲惨,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能让你童年的扭曲的心理,变得更加扭曲。”
开心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一脸同情的看着金海梁,然后无奈的摇着头,叹着气,金海梁整个人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什么?他今天跟你们一起回啊?在哪里?他不会就在你身后吧,完了完了,我要赶紧躲起来,千万不能让他看到我,我好不容易才从他的魔掌中逃出来。”
金海梁一听到自己的父亲,和晴天开心两个一起回来,就立刻慌了神,一脸惊恐的在屋子里打转着,想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景若夕看着金海梁慌张的样子,心里更加好奇,金海梁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对程翰君一好陌生人那么好,可对自己的儿子又那么严厉。
“你不用躲了,金爷爷没有跟我们过来,不过他让我们转告你,如果你想跑的话,随便你,不过这一次被他抓到的话,他一定会把你的腿打折。”
晴天面无表情的抱着小手,看着金海梁,很是淡定的说着,他的声音和程翰君有些像,都是透着一丝冰冷和淡漠,金海梁经常一头黑线,欲哭无泪的站在原地,仰天长叹。
“天啊!这是天要亡我啊,好不容易才享受了几天的轻松生活,现在又要落入地狱当中了。”
“拜托,有那么夸张吗?他怎么说也是你爸,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景若夕以前还觉得金海梁平时那逗趣的样子,不过是他表现出来的一种假象,实际上还是十分沉着冷静的,但是看着面前现在这个慌里慌张的金海梁,她不由得好奇自己当初的判断力是不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