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随着他们二人的坠落,那天穹一般的大手,也终于落在了这片宫城之上!
轰轰轰轰!!!
如同灭世一般的大爆炸几乎波及整座天澜古城,将这座巨大的城池,以宫城为中心,一掌湮灭为废墟!!!
“成了??”
“哈哈哈,小儿枭首,自今日起,鹤灵院尊便是我星空天极宗新的圣主!!真正的圣主!!!”
“也唯有鹤灵院尊这等存在,才能不惧灭杀此子之后的天道反噬!如今此子陨灭,我等脱困近在眼前,鹤灵圣主,请受老夫一拜啊!!”
围困在这座天澜古城四方的上百长老,还有遥远处正在飞速赶来的不知多少蛰伏之人,此刻看到这鹤灵院尊的大手神通,湮灭了那座宫城,湮灭了那宫城之内正为画中仙修复神魂的林昊,一个个不由热泪盈眶,好似已然看见自己重获自由,看见自己再度以天宗长老的身份,横行诸天万界,诸天万界莫敢不尊!!
而这一刻,在下方那被湮灭的宫城当中,戮仙剑正斜插在地面上,她也在那虚空大兽按落下来的时候,拼尽全力去阻挡,甚至自行施展出了第七剑境的逆天剑,只是缺失林昊的执掌,由剑灵自身所施展的剑七之境,威力却只能施展出来三成!
当然,就算圣灵能够施展出十成的剑七,也根本无法抵挡鹤灵院尊的这一只虚空大手!
也好在戮仙剑材质绝佳,故而才没有被这鹤灵院尊的虚空大兽直接陨灭,而是被拍落在地,斜斜插在地面上,但是剑体之内的圣灵,却也已经在这一掌之下,被轰击的奄奄一息,几乎没有任何再战之力了!
而此刻,剑体之中的圣灵则是近乎绝望的望着法坛方向,望着法坛之上的林昊,可惜这里烟尘滚滚,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即便看不见,也知道其中的林昊定然是凶多吉少!!
这一记虚空大手的力量太过恐怖,哪怕那鹤灵院尊被囚禁多年,可他终究是曾经天宗之中的最强者之一,这
种人物,简直一指可灭一界!
“难道,我主真的要陨落于此了吗??”
戮仙剑中,圣灵绝望的望着法坛方向,不禁回忆起与林昊相遇相知之后的种种,从一开始的不认可林昊,再到将林昊的艰难困苦看在眼里,并逐渐承认他,并最终将他彻底视为自己的主人!
这一路以来,林昊付出了太多,失去了太多,无论走到哪里,都似乎有着无数的敌人,无端端的想要索取他的性命!
可他一直坚持着走过来了,难道今天却要在这里,死在这鹤灵院尊的手中??
不!!
不可能!!!
既然那十大太上,甚至连星空天极宗的两大仙祖帝君,都选择了林昊作为他们的继承者,他们怎么会如此眼睁睁的看着林昊陨落??
“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斜插在地面上的戮仙剑中,不断传出圣灵的低声喃喃。
而在另一边,养剑葫同样跌落在地,葫身被尘土掩埋了一半,舞文弄墨,也就是小绿和小黑两把剑,也是无力的掉落在地上,紧挨着养剑葫。
它们并非是由林昊亲自操控,而是由林昊的地魂分身所控御!
在这一记虚空大手之下,林昊的两道分身,无论是地魂分身还是欲念分身,都彻底被陨灭,它们自然也就失去了操控,掉落在地上!
而这,仿佛也正预示着那法坛之上的林昊,已然死于虚空大手之下!
而就在法坛的两边,两座大坑之中,被那虚空大手轰击的奄奄一息,幸而体内有着残余紫雷液生机保佑,而暂时没有死掉的澜圣国君和虎尊二人,亦是在苦撑着最后的意识,艰难望向法坛的方向,他们二人都在用尽全力的想要从大坑之中爬起来,想要冲开那些尘雾,爬到法坛边上,去看看其中的林昊,是不是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吧??
“我……老夫的女婿……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咳咳咳!!”
澜圣国君疯狂咳血,他的五脏六腑和一身骨骼全部都被那虚空大手轰碎,若不是体内的紫雷液在疯狂恢复,他此刻根本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那里等死而已!
另一边的虎尊亦是如此,他半颗头颅都被那虚空大手轰碎,一只眼珠子吊在脑袋上,意识早已完全混沌,但却拼尽全力,爬动筋骨经脉寸断的四肢,意图朝着林昊所在的法坛爬去!
“天君……圣主……”
只是尽管他们如此,尽管他们不愿承认林昊已经死于那虚空大手之下,却也知道,就算林昊没有在帮画中仙修复神魂,就算他全力尽出去抵挡这鹤灵院尊的一记虚空大手,也万难在这虚空大手之下,有一丝一毫的生还之机!
每一个人都清楚,林昊必死无疑!
只不过,也就在这种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那烟雾散开,等待着看到那里面最终的结果的时候,一阵嚣张至极的笑声,却忽然从那烟尘之中狂放不羁的传出!
“哈哈哈哈,堂堂天宗院尊,敢情就这点实力??”
“小鬼,本大爷说什么来着,只要有老子在,任谁也别想伤的着你!!”
“兀那空院院尊白鹤子,若你只有这点实力,本大爷劝你还是回家奶孩子去吧,你家孩子吃奶得劲怕是都要比你强啊!!”
呼的一声,弥漫宫城之内的大片烟雾瞬息之间,被那三星真人一袖子抽走,那宫城广场之上的一切,立刻便映入所有人眼帘!
但也正是看到了那里面的情况,这围拢在宫城之外四面八方的数百长老,纷纷大惊失色,大叫出声,因为那座宫城内外,的确都全部都被鹤灵院尊的一掌拍灭了,可是在那座碎灭的宫城广场上,那座法坛却居然依然如初,丝毫无有损坏!
其上林昊更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仍旧平稳的盘坐在那里,正为他跟前的绝美女子做着疗伤修魂之事!
当然,现在最令他们震惊的,可不是这座丝毫没有受损的法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