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站台,便感受到西疆的风沙扑面而来,这西疆因为地处沙漠,所以就连刮来的风都含着沙子的味道。
站台外面,人多了起来,站在外面尽是一些穿着西疆当地服饰的人们,他们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冲着走出站台的人们招手,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西疆当地方言,意思大概就是:住店啊、坐车啊、等等。
看了一眼,刘半仙突然凑到杨辰聪明兮兮的道:“可别信这帮家伙,他们都他么的是骗子。”
“我懂。”杨辰淡淡的笑了一下。
“走吧,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说完,杨辰便带着兄弟们去吃饭。
三天三夜的颠簸,兄弟们都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如今下车,自然要吃一顿。
走出火车站,众人便沿着前面的街道走。
这西疆虽然并不是那么繁华,但建筑物却颇有特色,像是一座座城堡似的,华丽而好看,只不过因为风沙的缘故将这美丽的建筑物都给蒙上一层厚厚的沙尘灰。
在街区转了两圈,杨辰他们最终在一家卖羊肉的店铺那里地方坐下吃饭。
“大彪,已经到达西疆了,死城是不是也很近了?”杨辰吃了一些羊肉,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王大彪问。
王大彪嘴里正在啃着一根大羊腿,听到杨辰这般说,他嘴里嘀咕道:“还远着呢。”
“还远?”杨辰听后,眉头一皱。
“是的!辰哥,你不太了解这西疆,这破地方大着呢!更何况死城在西疆的最北部,而咱们现在在最西部,所以要去死城还得坐车路过许多镇子,才能到。”
“对,这家伙说的不错,死城的确在西疆的最北边。”刘半仙此刻也插嘴说。
杨辰一听郁闷了,没想到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竟然距离死城还有很远的距离?
“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赶快吃吧,等会坐车继续赶路。”杨辰道。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赶往死城,内心一想到在死城那个“罗阎王”,杨辰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急不可耐的心情。
“辰哥,去往死城,必须要先到达一个叫黑水镇的地方!只要到达那,基本上就距离死城很近了。”站在路边,王大彪对着杨辰说。
杨辰一听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拦出租车。
可是,当杨辰拦了几辆出租车之后,意外的情况发生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拉他们!而且,这些人在听到“黑水镇”三字的时候都脸上露出了好似见鬼一般的古怪神情,这样的情况让杨辰还有兄弟们不禁一下子郁闷了。
“该死,这些家伙怎么都不拉我们啊?”龙飞燕在气的撅着小嘴道。
“是啊,他们在听到黑水镇这三字,表情一个个都好奇怪!”杨辰也不禁道。
就在此刻,一边的刘半仙开口了,他砸吧着嘴嘀咕道:“傻子才会去黑水镇呢。”
“刘半仙,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杨辰耳朵灵,在听到刘半仙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禁不住诧异的望着他问。
刘半仙眯着眼,开口道:“我没什么意思啊。”
“扯淡,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的话了。”
刘半仙贱贱一笑:“你们真想知道?”
“废话,赶紧说。”
“好吧,好吧,我说!你们可知道这些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不去黑水镇?那是因为在黑水镇有一帮亡命徒,有一帮不要命的恶棍,他们在那里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所以,这些出租车司机根本不敢去那地方。”刘半仙终于将实情给说了出来。
“真的?”
“当然,我刘半仙从不骗人。”
“那帮亡命徒是什么角色?”杨辰禁不住问。
“他们……是野狼帮。”
“没听过。”龙飞燕嘀咕道。
“你们当然没听过,你们又不是西疆人!”刘半仙道。
此刻的杨辰还有龙飞燕等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太相信的表情,毕竟这个刘半仙跟他们确实不熟!这家伙的话,也不能够全信。
“哎,你们若真的不信,可以随便找个当地人问问野狼帮,这样你们就会知道了。”刘半仙又嘀咕了一声。
杨辰听到他如此说,想了想,不禁道:“好,就算是真的,那你的意思我们岂不是没办法去黑水镇了?”
“按照道理讲,是没有人敢拉你们去黑水镇的。”
“你们可能不清楚,那野狼帮在西疆极为猖獗,经常在沙漠一带混,他们手下约莫有200--300人,嗜血成性,就连西疆本地人听闻野狼帮三字都是害怕至极。”刘半仙道。
“就算这个野狼帮厉害至极,可咱们不惹他,这不就好了么?何况,咱们是去黑水镇,跟这个野狼帮又没有关系。”杨辰问。
“不,不,你错了,这黑水镇才是危险地方,因为它乃是野狼帮的巢穴所在!基本上一大半的黑水镇人都是野狼帮的人物。”刘半仙道。
在刘半仙刚说出此话,一边的王大彪突然插嘴道:“草,辰哥,别听这个老不死的瞎说!我他娘的当初就去过黑水镇,我怎么就没有见过什么狗屁野狼帮的家伙们?”
“你,你不信我的话?”刘半仙脖子涨红,在那瞪着王大彪道。
“呸,老子才不信你这个糟老头子的话呢。”
“你敢骂我?”
“就骂你了,咋了,你咬我?”
……
这二人在那大声吵吵,让杨辰有些无语。
“都给我闭嘴!不准吵了。”一声冷喝从杨辰的嘴里怒声叫了出来,他本来就心烦至极,此刻听到二人嚷嚷更是不舒服。
这刘半仙还有王大彪看到杨辰发火,也都不敢再多吭声。
“你们都给我先呆着!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拉我们。”
说完,杨辰便迈着脚步一个人向着前面走去。
杨辰一个人来到对面的街区后,在路边的小超市买了包烟,点了一根,在那吸着。
一边吸烟,他一边望着四周,准备再问几辆出租车。
就在此刻,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行驶了过来。
“喂,坐车么?”一个30多岁的西疆本地人脑袋伸出车窗外在那向着杨辰问道,他有着一脸麻子,头上还戴着民族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