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崇高呼一声。口里宣一声道号,一手持桃木剑挑了灵符,一手持八卦镜,迅的冲向网从州牧府里面出来的关羽。
关羽吃了一惊。现这道士就是跟随在刘备后面之人,正待询问“所为何来”道士已经迅的向自己冲来。
关羽急忙后退一步,正待拔刀自卫,这才现身上没有兵器,眼前强光一晃,照的关羽几乎睁不开眼睛,却是宫崇手中八卦镜的威力。
宫崇看见关羽被自己的八卦镜照射的睁不开眼睛,心中大喜,脚下加力直冲关羽,一心想要将灵符贴在关羽的胸口,两边士兵想要拦阻却来不及了。
“让开,让开,看俺的黑狗血的厉害!”
一声炸雷似的嚷嚷,猛不丁从另一边的胡同里窜出来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关羽,度与宫崇在伯仲之间。
“哗”的一声,一盆狗血泼了出去,正好泼了挡在关羽与张飞之间的宫崇满脸遍身都是,挑着灵符的桃木剑、八卦镜全部被黑狗血弄得一片血污,八卦镜顿时失去了光芒。
“大胆妖道,竟敢暗算于我!”
八卦镜一黑,关羽的头痛之感顿时去了。关羽顺手从身边的士卒腰间拔出佩刀,“嗖”的一声砍出,“咯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猝不及防的宫崇一颗头颅顿时被一刀斩了下来。
宫崇的尸体摇摇摇晃晃了几下,“扑通一声”载倒在关羽的面前,一颗头颅死不瞑目的落在关羽脚下,不能闭眼。
宫崇被斩之后。关羽的一切症状顿时全部消失,张飞瞪着一双环眼,瞅瞅关羽,又看看地上的宫崇,有些傻眼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关羽还以为张飞是来帮助自己的,心道:到底是兄弟,这张飞虽然鲁莽。危难之时还是没有忘了兄弟之情。
“倒是谢谢你在危急之时帮助了关某,过去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关羽表示感谢道。
“咣当”一声,张飞将盆子摔在了地上。索性开门见山的道:“实话告诉你吧,俺这盆狗血其实是来泼你的。谁知道这牛鼻子运气不好,非拿自己挡在你身前,这下好了,死了吧?老实了吧?都怪孙乾,出什么馊主意,俺来问你,你到底是人是妖?到底还是不是以前在桃园与俺和大哥结拜的关云长。”
关羽一抬头,看见了从胡同里面追了出来,目睹此情景有些目瞪口呆的刘备,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关羽顿时猜了个**不离十,本想勃然作。转念一想,到底是自己占据了关羽的身体。刘备张飞二人与关羽此前相处的久了,也许从中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不一定,这道士看来的确是有些修行,若非张飞这一盆狗血误打误撞,只怕自己今日会有什么结果还不一定。
看看气呼呼的张飞,与大感出乎预料,一脸茫然的刘备,关羽也不想多加追究,免得在人前纠缠起来,二人追问自己与过去的种种不同之处,到时却要多费口舌向众人解释。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就是我,依然还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河东关云长。你们二人倒是好生无聊,这牛鼻子是不是与你们一路的?无端的弄出了人命,我可不管。你们看着收场吧。”
关羽抛下一句话,也不多说。在陶谦等人出门之前大踏步离去。决心离开这多费唇舌之地。
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害死了一条生命,刘备有些束手无策,看着张飞道:“翼德,谁让你来的?这可怎生是好?”
张飞的气也不拍了拍衣服道:“俺也不管,你问孙乾想办法吧,这馊主意都是他想出来的。”
话音未落,州牧府里的人都“呼啦啦”来到了门前,只见关羽的背影在夜色中去的远了,刘备与一个黑大汉正在门前对着一具无头道士的尸体说话,顿时都一个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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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乾不愧是做外交官的材料,心思敏捷。虽然这种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能不动声色的演戏,对着刘备装模作样的问道:“哎呀,事情为何如此?看来一切都是孙乾惹的祸端,想不到此道人接近使君原来是为图谋不轨,只怕此刻图穷匕见乐了吧?是不是他要刺杀君侯或者使君之时,被就地格杀了?”
刘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好。听了孙乾的话,只能连连点头应诺。
孙乾又回头向众人解释道:“这道人是孙乾在去川肃二凶大营!时在半路所盘,他声称今夜府中的筵席用气,只有悄悄将他带进府中。方可驱妖除魔,孙乾一时被迷惑,故此把他带进了宴席之上,如此看来他是为了刺杀君侯或者使君而来,估计多半是曹操派来的刺客,前来妖言惑众,扰乱我军心,此人死不足。
“来人,把尸体拖走掩埋孙乾解释完之后。向着士卒下令道。
两边的士卒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看见先跑出来一个道士大喊”妖孽。”又接着跑出一个黑大个泼了道人一脸狗血,接着从府里出来的红脸长髯的大汉手起刀落。道士人头落地。
此方侍卫们听了孙乾这么一解释,都一个个觉得仿佛就是这么回事,一个个齐声附和,宫崇的身份就这样变成了刺客,随后被几名士卒收拾了尸体从门前拉走了。
听了孙乾的话,所有人无不感叹曹操阴险,庆幸今夜幸好无事。糜竺看着关羽去得远了,急忙招呼郭嘉等人骑马追赶去了。
“时候不早,备便回营去了。免得曹军前来夜袭
刘备擦着冷汗道,虽然这宫崇死的有些冤枉,可是刘备总不能把自己请他给关羽下符诅咒之事说出来吧。
陶谦挽留一番,刘备执意要走,陶谦便吩咐孙乾道:“今夜委屈刘使君坐了末席,公佑就代我送刘使君一程吧。权当赔罪。”
“什么,你让俺大哥做末席,谁做匕面?”
张飞闻言勃然大怒,恰好太史慈与刘晔出来,太史慈上前便将孙策羞辱刘备之事说了一遍。
张飞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冲上前去一脚踹在州牧府的大门上,怒吼道:“奶奶个,熊的,江东鼠辈竟敢趁着你家二爷不在,欺负我大哥与三弟,今日俺张翼德要是让你们这些江东鼠辈出了这座大门,俺就不姓张!给老子爬出来认错,饶你们不死”。
孙策的随从见张飞这般气势汹汹,堵着门口大骂,急忙回到客厅飞报孙策。孙策闻言大怒,带了周泰、蒋钦二人直奔大门而来。
“从哪里来的鲁莽汉子,竟敢在此撒泼大骂,污蔑我等为江东鼠辈,莫非活得不耐烦了?“孙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开始与张飞对骂。
“你他娘的,就是你哥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啊?就凭你也敢坐我大哥上面?我非得给你一点教不可”
张飞大怒冲冲的在地上寻觅了一圈,现了自己盛狗血的盆子里面还有一些残余,当即弯腰捡起,趁孙策不备,就向孙策头上扣去。孙策猝不及防,待看清盆子里面是污秽之物时,急忙闪避,却仍然被泼了一脸狗血?
“好你个黑莽夫,竟敢暗算我家少主。“周泰见状勃然大怒。冲上前来奔着张飞动了进攻。“老子黑。你他娘的也不白,既然你也要讨打,张二爷便一块教刮下尔等。“张飞脱去长袍与周泰对打起来?
孙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用衣襟擦去脸上狗血,恨得咬牙切齿。拔剑就要去刺张飞,太史慈在一边见了,从随从手里接过一把单刀,怒喝道:“来,来,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让你太史爷爷教刮你一番
顿时州牧府门前乱作一团。太史慈单挑孙策,张飞酣战周泰,蒋钦在一边见周泰好像不是张飞的对手,一声呐喊,扑上前去帮忙,两个打一个。
张飞打的兴起。脱去上衣。坦露着胸毛,不住的咆哮道:“来、来、来。今日二爷便将尔等江东孙子一块教一番?”三人一番扭打,张飞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任凭两边的人怎么劝解。却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恶斗的五个人。
陶谦在一边颤抖道:“几位将军休要打了,一切只怪陶谦没有安排好一时急火攻心,一口气喘不上来,竟然晕死了过去。
陶谦的手下顿时慌做一团。急忙七手八脚的将陶谦抬进了屋里。正在厮打的五个,人见此情景,方才作罢停手。
刘备长叹一声。刮斥着依然不依不饶的张飞上马,与太史慈、刘晔一起匆匆向陶谦的部下告辞,打马出了下邳。径直返回军营去了。
孙策在陈佳的劝慰下,怒气稍稍消去。抱怨一番,又让陈珐等陶谦醒了之后替自己告罪,随即招呼了部下上马,也返回大营而去。
一场夜宴就此在一地鸡毛之中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