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几句:故事到了这一章,还有一章,就要开新卷了,在井中蛙卷只是用来勾画出,像个那么回事的世界出来。至于我为什么多说几句是为了让收藏过我书的朋友们有所期待。书海广阔无垠,能写出一些能够让部分人喜爱的故事,是我的兴趣使然。感谢那些收藏的读者,亦或是同样辛苦码字的作者们。章节过短,慢慢品读。落笔逢声不见雨,痴情等待酒后词。落词敬上。
——————
遥闻远处传来鸟鸣,敬长安才从睡梦中醒来,伸头望去不知不觉那耀眼的太阳已经升上了最顶端。
敬长安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门口,送过来的米汤和馒头,心里还是感觉有些暖意,应该是柏温送过来的。
“起来了!”敬长安拍了拍还在打鼾的老不死说道。
“嗯?啊~舒服呀,这安心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喽!”老不死揉揉眼睛,看着门口竟然放着吃食,笑着说道。
“这边的岗值为什么是七天才能到休沐啊?”敬长安上前拿了个馒头,看着旁边的排表询问道。
“这边本来就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况且通国斥候吃过一次亏了,守这个地方和休息没什么两样,所以就七天了呗!给我一个!”
老不死去旁边的木盆里洗了下手说道。
“那你把我拉过来?好无趣哦!腮帮子还生疼。”敬长安边捂着脸边慢慢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是啊,和我这个老头待着,是有点无趣哈!”老不死三两口那馒头就进了肚,依靠在石壁上抽起凉草来了。
“来来来,我想了个这个,你听听看!”敬长宽吃完东西,把碗筷推了出去,将石板合上后,拿起唢呐用袖子擦拭一下后说道。
“什么?昨天你不是已经会了吗?”老不死疑问道。
“你想听一下!”敬长安说完便开始吹唢呐起来。
这第一声,便将老不死给镇住了,呐声高亢、仿佛千军整装待发,二转嘹亮呜呜咽咽,仿佛将士一去,便再也回不来, 三渡长绵不绝,犹如万里江山知何处,又相逢。
老不死听完,便哭了起来,敬长安连忙收声,询问道。
“怎么了?”
“我能从里面听出你的壮阔胸膛,但也能听出我的一生悲凉。”老不死抹着眼泪说道。
“我突发奇想改的,没想着让你哭啊!”敬长安挠头道。
“没事,没事,太好了,这曲子好听,长安,我死后,你一定要在我祭日时候吹上这一曲,不要求多,三次。三次就行!”老不死又哭又笑的说着。
“瞎说啥呢,你身子骨这么硬朗!”敬长安嫌弃的拉着老不死说道。
“真的!听完真感觉这唢呐在我这是丢了,应该给你!答应我呗!我把唢呐送你,你别小瞧了,这唢呐可是最好的一支,跟了我好多年嘞!”老不死把鼻涕眼泪用手全部抹了去,说道。
“好!你要真死了我给你吹六次。六六大顺!”敬长安看着老不死这个鸟样大笑道。
“别反悔哈!嘿嘿!”老不死用干净的手,弄了点水洗洗后说道。
“不反悔!不反悔,我再多吹几次,万一忘了呢!”敬长安拿起唢呐又吹了起来。
老不死跟着敬长安吹的调子,便嚼凉叶,便跟着哼了起来。
“长安,不是我说,你小子真是个奇才,自己都已经会改曲子了,这要是送回老家,咱们专门给别人迎亲,一年也能够赚不少钱嘞!”
老不死听完后,抓了几片凉叶子,笑着说道。
“我觉得我不行,我吹不了这样的,哭着谈婚论嫁的习俗,在我们老家,那都是特别喜庆的。”敬长安摇了摇手,嫌弃的说道。
——————
蒋玉明将那个拿了钱跑路的汉子抓了回来,便带着他一同去了黄燃众苏淼的兵演房间里。
“暗地查了一下,那个人不是通国的斥候,反而却是从新夏国过来的,这里还有,封庄那边这贼人花的银子,底下隐约能看到番国的铸印。”蒋玉明将写满东西的秘文双手递给黄燃众说道。
“嘶~这新夏国不是一直封门吗?怎么会能让人铤而走险往蓼国军队里进?三弟你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黄燃众读完秘文后递给苏淼问道。
“蒋玉明,人是你发现的,怎么能够让他到夹子关才揭发他?”苏淼也仔细看完秘文后询问蒋玉明道。
“请将军责罚,我以为我能够在贼人起事之前制止,还是桶中水太浅了些!”蒋玉明单膝跪地道。
“三弟还是多把心放在自己弟兄管理上,别把自己真一头扎在屯田策上。责罚之事算了,没有发难于我们已经是万幸,你的功过,留给日后太子殿下决断,对了,太子殿下可知道此事?”黄燃众示意蒋玉明起来说道。
“回偏将,知道,而且证物都在送往蓼都的路上。”蒋玉明站起身来说道。
“回去吧!”黄燃众摆了摆手说道。
“二哥?”苏淼刚想说些什么,黄燃众便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等到蒋玉明离开房间,黄燃众这才走到他身旁小声斥责道。
“你怎么死脑筋,伴君如伴虎,他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人,来这里帮忙是真是假你看不出来?陈梁献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责罚他蒋玉明就是打太子的脸,你还想不想过了?”
“可,按照我军军法,掩盖实情,事发者,按等级处罚,一军鞭子不抽,能行吗?”苏淼皱眉道。脸上已经有了不痛快。
“圣人能把军权给陈梁献太子,已经说明他是下一位大蓼储君,于国情国法,是应该有一个论断分明,处事坚决不打折扣的圣君,可越是这样的人,越容不下沙子,你我还有大哥,是他继位的垫脚石,真的不能出现一点差池,这次是蒋玉明替你背的锅,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手下人。”黄燃众坐在苏淼身旁认真的说道。
“知道了二哥!”苏淼叹了口气说道。
“兵棋推演已经不下于十遍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黄燃众手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兵演盘询问苏淼道。
“我是真不信,通军新加的掷枪兵能够有这么远的距离!还有你说的,什么什么盾勇兵!可以按三个方式进行保护或者进攻!如果真是这样,那连长山和廉厥,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笨死的!”苏淼看着,再次又所剩无几的红色兵马说道。
“对,他们变法实在太快了些,如果不是有通将死,不可过度拉开长线,恐怕我自己被一口吃掉了!”黄燃众看着兵棋盘,闭上眼睛满是倒在血泊里过弟兄们。
—————
王圣之拧不过庞博两个人从玉龙去过的暗道出发。
按理说雨过天晴,道路也该恢复原来的样子,可茂密森林里却让两人寸步难行。
无论是积水处,生出的闹人蚊虫,还是雨后从土出来的毒蘑菇,都让二人本该赴死的心,磨得下去了不少。
“圣骑!这路太过于艰难了些?为什么不从大路而行,直接叫嚣呢?”庞博抖落了一下身上爬的虫子询问道。
“真是个榆木脑袋,求死也不能不拉几个垫背的啊!那黄燃众可是神射手,再加上夹子关易守难攻,你我直接去关外叫嚣,不是送给人家大便宜的吗?再者说这是玉龙走过的地方,他给我的信里提到过,这边只有两人把守,只要干掉一个,就可以进了夹子关,岂不是可以杀更多的人?”王圣之也感觉虫子太过于多了些便也开始抖落起来衣服说道。
“那咱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够到您说的,葫芦崖?这鸟虫子真心让人心烦!”庞博抓住一只想往自己脖子里钻的小虫询问道。
“再忍耐些,快到了,估摸着还有两座大山需要翻过去!”王圣之看了看周边的灌木说道。
通国圣骑府,管家来回踱步,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也消瘦了不少。
左封陪着通国明君在洛轩庙里戒斋五日后,准备回府,想着再去看看王圣之的情况,独自一人来到圣骑府门前。还没伸手敲门,门却虚掩着,心感不妙,赶紧推门走到王圣之的亭子前,遇到了垂头丧气的管家,连忙询问道。
“圣之呢!”
“左公来了!快去救救老爷,他一人前去源安说要攻打夹子关!”管家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说道。
“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左封一把拉起管家怒斥道。
“东宫封了消息,声称明君戒斋,不可汇报军情。”管家挣扎不下来,便委屈说道。
“坏我大事,扶不起的腌臜货色!离开多久了?”左封咒骂一声,询问管家道。
“整整七天了!还带有了双锏和宝甲!”管家说道。
“他为什么要去?”左封准备离去又折返回来询问管家道。
“玉龙公子被害死了,老爷疯掉的。”管家说道
“他奶奶的!”左封紧握双拳,身上仿佛有滔天的怒意,便快步冲出了圣骑府,翻身上马往源安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