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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斗龙 第七十四章 三潮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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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并没走远,相反而是紧紧跟在那些逃兵身后,想尽一切办法能杀多少是多少。

导致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胡人,认为康森这个全是到腰野草的地方,有最凶猛最狡猾的野兽,被它盯上,必死无疑。

敬长安处理最后一个被自己活活掐死的胡人尸体,坐在地上看着夜幕又将落下,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满很多道横的小木板,用手指甲在上面又划了一道,放在怀里,从胡人的腰间解下水壶,用鼻子嗅了嗅,没有任何也会以后,才喝了个底掉。

看着身后草丛晃动不止,敬长安轻轻转身,拔出子刀,蓄势待发,一个人从草里钻了出来,敬长安放下警惕,指了指地上的那具尸体,自豪地伸手做了个‘七’的手势。

“这么多?七百人?我才不到八十个!”何不谓脸上露出懊恼不已的表情,叹气说道。

“去去去!下个月的俸禄你的了!”敬长安将怀里的小木片,用手对折,极其嫌弃地甩在立马明白敬长安用意,开始坏笑起来的何不谓脸上,冷哼一声道。

“你弟弟我,逢赌必胜,不知道吗?”何不谓将脸上的木屑,用手清理干净,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伸着懒腰说道。

“我懒得说破你,打赌之前,你事先拷问过一个胡人,这个不假吧!”敬长安双手抓住将那个胡人尸体的脚踝,用力甩了出去,拍拍手坐在何不谓对面,眼睛眯瞪着,一字一句的询问道。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敢作敢当,哥哥你是想泼我脏水啊!我何不谓行的正,坐的直……”何不谓马上开始了自己的那一套所谓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敬长安直接将他嘴用手捂了起来,何不谓挣扎两下,看见敬长安的脸色不对,也停下了折腾,对四处张望的敬长安点了点头,敬长安这才收出手,指了指远方。

何不谓轻轻翻过身子,看向敬长安盯着的地方,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西往东赶路,还有一个巨大的车辇,在十几个马的拉动下,稳稳前进。车辇过后,又是一批又一批快速奔跑的披甲士兵,慢慢跟在后面,有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才有几个骑马吊儿郎当,头上插有三支红缨的银甲男人,说说笑笑,丝毫没有前面那些人整齐有序。

“想办法听出他们在聊什么!”敬长安觉得他们两个应该是将事情闹大了,拍了拍何不谓的肩膀轻声说道。

“得嘞!您瞧好了!”何不谓点了点头,一头扎进草丛里,快速摸了过去,敬长安怕会出事情,紧跟在何不谓身后不远处,知道何不谓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敬长安等了一会,何不谓这才回来,满头大汗,还有不是野草在他的额头上面,何不谓坐在地上,喘了会粗气,这才说道。

“不好了!我们搞大了!这帮人要拿,三潮州最后一个旧番百姓撤离的地方,祭旗!”

何不谓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道。

敬长安再熟悉不过三潮那边是什么地方,笑着说道。

“他们是不是傻啊!人去那里,很容易就去了岭南,从那里可以去……”敬长安还没说完,何不谓站起身来,打断他又说道。

“蓼国冯将军奉旨,断了平安索,那里还有几十万百姓,没有过去!”

敬长安愣在原地,微风轻轻拂过他额头上的青丝,他无法想象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很不理解这帮胡人的做法,一直拿手无寸铁的百姓开刀,而不是占领自己天下粮仓的张贵与康沛联盟军队,开战。

何不谓看敬长安低头不语,想着事情,自己自言自语说道。

“我想不明白!不和张贵他们打,反而一直屠杀百姓,说好听点叫断掉张贵的后备兵源,说难听点就是专挑软柿子捏!这种王八蛋货色都能成为一国君主,我怕是大牙都要笑掉了!”

“你去齐鞍城,告诉张贵这个消息,我跟在他们后面,想办法拖延他们的时间。”敬长安脑子飞快转动,权衡了半天,发现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破解,便直接对着何不谓说道。

“不行,这样太过冒险了,康森这里还有茂密的野草,过了这个地方,你无处躲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不接受!”何不谓赶紧摇头,认真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我们每耽搁一会,就可能会让数以万计的百姓,惨死在胡人刀下!”敬长安心里也是非常着急,盯着何不谓认真问道。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何不谓在草地里来回踱步,抓耳挠腮,一直重复着,敬长安也不直达该怎么办,两只手,在这个时候,仿佛是多出来的两件没有用的东西,敬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将这双手,放在合适的地方。

“有了!他们这帮人,拿不下来的!我们多虑了!”

何不谓猛然想通一点以后,擦了擦

头上的汗水,胸有成竹地说道。

“什么意思?”敬长安看着何不谓舒缓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开始休息起来,不解的询问道。

“陈牧之遗计张贵早就提前启用了,我也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等着吧!咱们休息一会,弟弟带您一起去三潮那边,看源祖帝君怎么将自己的王朝一步一步推向灭亡的。”何不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打着哈欠,笑着说道。

敬长安一头雾水,只能也躺在草地上,和何不谓一样,休息起来。

————

陈牧之,番国水师名将,因病死在营帐中,留下三个荷包,源祖帝君得其二,成功推翻了番国,张贵得其一,用在了这个让源祖帝君自登基以来,一直头疼的地方。

三潮州,湖泊错杂,每到夏季,海水长潮,三潮连起大大小小湖泊百于之多,成为一片天然的静海,这样便阻断了与福隆山脉最后的连接,即通往岭南的陆路。

五十艘船,满载士兵,慢慢行驶在静海之上。

“帝君,今天风不是很善,要不我们停靠在南岛,休整一下?”玄凤站在源祖帝君的身边,发现风竟然直接吹在自己的面门,害怕会出什么乱子,便小声在眯着眼睛,忍着自己想吐的源祖帝君耳边,轻声说道。

“怕什么?这些百姓都能够逃到那个地方,堂堂一国君主,会怕这个东西吗?你让朕一个人待会。”

源祖帝君,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冷哼一声回绝道。他会错了玄凤的意思,以为玄凤是为自己晕船,想出的折中办法,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玄凤非常无奈,便盯着远处的高山,慢慢退进了船舱里。

源祖帝君看着越来越近的岭南山,嘴角微微上扬。

岭南山上,唯一一处空地上,站满了一队又一队,身穿巨大纸鸢,怀里抱着两个酒坛,全身都被白布包裹严实的男人。

“他们来了!蓼国还断了平安索,你们怕不怕?”

一个身穿精修炽翎服,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站在那些人面前,正色道。

“不怕”那些人皆是站直身子,昂首挺胸怒吼道。

“出发!” 女子快速给第一排的人检查身上纸鸢的易损处,挨个轻拍他们说道。

一个个人,快速奔跑起来,纵身一跃,风带着他们飞向极远处那整齐划一的胡人战船。

敬长安和何不谓赶到静海,发现在犄角旮旯处还有一个竹筏,两个人二话没说,推下竹筏便,用手拼了命的刨着,两个人累的手臂发麻,竟然连第一个小湖泊都没有离开,何不谓一拍自己脑子,敬长安背后的大刀不正好可以用上,便拍了拍依旧用手刨的敬长安指了指他背后的大刀,敬长安这才想起来,连忙卸下俎虎,一个人拿刀一个人拿刀鞘,快速的刨了起来,果然竹筏慢慢的变快了起来,良久两个人才看见战船的影子,敬长安眯着眼睛,看着太阳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大,何不谓也看到了一些不同,停下了手上活,将刀鞘放在竹筏上,用手放在额头前,踮起脚尖来看。

“纸鸢?他们还有心思放这个?”敬长安认出来了以后,拍了拍何不谓有点纳闷的询问道。

“不好!快跑快跑!!!”何不谓一听敬长安说这个,便想起什么来,抄起刀鞘开始反方向划水,敬长安没有站稳差点还滑倒了,稳住身形,又问何不谓道。

“怎么了!”

“这就是那个遗计,陈牧之用了一生想出来的攻坚利器,纸鸢机!也就是可以将人和它一起在天上飞的东西,他们手里还有两个装满白磷和火油的泥坛子,这个东西一破,那还得了?快跑吧!”何不谓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的,说道。

“快跑!”敬长安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他在齐鞍城的那场战役中,那十几个疯狂逃跑的胡人士兵,不小心碰碎了一个坛子,大火爆燃起来,直接让那十几个胡人士兵,全身被烈火灼烧,敬长安也差点引火烧身,和他们一样活活烧死,他知道这个玩意到底有多厉害。

只见那些纸鸢,开始往战船上冲了过来,有胡人大声呼喊放箭!

不少纸鸢在空中便被折断,直直掉入水中,有些纸鸢便将怀里的酒坛成功丢在船上,燃起熊熊烈火,一波又一波,纸鸢将五十艘战船,焚烧起来,有一些最早被攻击侥幸活下来的胡人士兵,便乘坐战船下的竹排,慌不择路选择继续往岭南方向赶去,他们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无止境的愤怒以及不会休止的折磨。

源祖帝君和玄凤乘坐的战船也被大火重重包围,源祖帝君脸色铁青,看着脸色苍白的军师玄凤,后者赶紧忙活起来,军师玄凤,抓着护栏看着伤亡情况,一不留神,竟被另一艘失控的战船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静

海里,还呛了很多海水,扭头便看见那些包裹严实的人,解开身上的带子,向自己游了过来。

起初军师玄凤还能够反抗,可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知道自己没救了。便强行拉着军师玄凤向水里拖下去,玄凤疯狂蹬着那个拉他往下沉的男人面门。

可根本无济于事,便一动不动,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火光,吐了最后一口气。

源祖帝君在几个禁军的保护下,成功坐一个小船开始逃离这已经到处都是哀嚎的地方,剩下的胡人,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亦或者去他们刚开始来的地方,百湖源。

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坐在竹筏上,看着也那大火滔天的战船,慢慢沉没,只恨自己没带酒,不然此等美景,太过于浪费了些。

敬长安看着最后一个战船慢慢消失不见,才缓缓说道。

“原来水战,是这样的!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两军对垒,亦或者冲杀,你看看直接飘起来多少人,没趣没趣!”

“得了吧!这可比两军对峙残忍,一刀死是一种尊敬,打不过死在他人刀下不丢人,而这种,却是在海水里活活淹死,不一样!”何不谓看着还在燃烧的水面,摇头晃脑道。

“你看!那个是不是源祖帝君?”敬长安若有所思,突然看见有很多竹筏护着其中一个,小船,便拍了拍何不谓的脑袋,疑问道。

“咦?他奶奶的!看样子是啊!他们这是去哪?”何不谓站起身子,看着这一大队往别处离开的人马,疑问道。

敬长安想了想,便试着跳了跳,何不谓不知道敬长安到底是想做什么,便紧紧拉着竹排,生怕敬长安别一脚将这个本来就不太结实的东西,给踩散架了,毕竟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何不谓,就怕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旱鸭子,开始以为水应该不算太深,可这么多艘战船,都沉了,竟然没有一个在水里露出头的,何不谓心里只打鼓。

“莫非这不是湖泊,其实就是大海?深不见底!”

敬长安用力一跃,看到了那些烟幕之上的地方,何不谓成功被敬长安给抖落下了水,开始在脑海里努力思考浮水是怎么做到的,只见他使劲扑腾,越扑腾越往下沉,敬长安明白他们是想去那里,便笑着看着远方说道。

“他们去的地方,应该是南岛,那里我记得你说过,除了一些搁浅的船,再也没有人在,我想他们应该是不敢再去岭南才对,想着回到土地上,从长计议”

敬长安说完发现何不谓没有说话,扭头一看,何不谓竟然不见了,何不谓看着自己离那竹筏越来越远,嘴里的那口气实在憋不住了,便吐了出来。

敬长安来回找着,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毕竟自己离那边的胡人不算太远,他突然看见一个水泡浮了上来,心想坏了,连忙深吸一口气,跳了下去,敬长安拼命的往下游,看到了还在努力张牙舞爪,让自己上去的何不谓,敬长安像个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拉住何不谓便往上游去,上了竹筏,何不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敬长则是一头雾水,坐在竹筏之上,等到何不谓差不多好了一些以后,这才开口询问道。

“你在干什么?人家都是浮在水面,你沉底?”

“我……我不会水,我又害怕水进我的鼻子里,还好还好我闭气练的不错,不然真的死定了!”何不谓疲惫的抬起胳膊摆摆手,笑着说道。

“你叫我一声会死?”敬长安有点生气,他不理解入水就闭气是哪门子功夫,直到现在心里还有点小害怕,便有点生气的怒斥道。

“这真不是我的错!我怕水!我一下去就闭气了,没办法出声,真的!哥!你救我一命,以后我也会还给你的!多谢多谢!”

何不谓坐在竹筏之上,恢复了脸色,对着脸上全是怒意的敬长安,拱手笑呵呵的说道。

“他们去了南岛,有没有兴趣搞点什么?”敬长安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人,便一屁股坐在竹筏上面,想起刚才想要说的话,直接说道。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举目四望,皆是海!”何不谓挑了挑眉毛,吐了口海水,坏笑着说道。

两个人便绕道而行,跟在源祖帝君的后面,岭南的百姓,欢呼雀跃,他们将胡人打败了,五十艘船,全部葬身静海,他们活下来了。

源祖帝君他们狼狈地逃到了岛上,所有人便进了茂密的林子,他们想喝水,都不顾一切的找着可以喝的东西,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早有准备,在去静海之前,两个人把自己喝的快吐了,对于水来说特别的抗拒,他们看见胡人都在林子里,一个人去将竹筏全部用刀解开,一个人偷偷跑在搁浅的战船里,能开多少口子开多少口子,两个人直接坐着源祖帝君自己的小船扬长而去,一想到那些找到水后,回来发现自己回不去的胡人,开心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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