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装x装得一点也圆润,但这种拿着近两千年积累、站在巨人肩上藐视脚下祖宗的行为,虽然很不道德,却很有效果……
效果在于高高在上的神秘感……
这种感觉一出来,能产生一种气场,让觉得装X者确实高大上、却是深不可测、确实值得敬仰,于是对装X者产生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现在眼前这些当时的人杰、旷世之奇才,对王者荣产生的就是这种感觉!
“只要老师不弃,学生愿意从您所说的小学三年级开始……”庞统俯首膜拜道。
“不不不,你必须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得教你们数学符号、加减乘除、逐渐到小数、分数、方程、几何图形运算、再到正负数,然后加入光学、力学、电学、无机化学、生物学基础、经济政治学原理、心理学等等,逐渐才能让你们对天地万物有个基本的认识……”
王者荣也就说了一下九年义务教育必备知识,听得当世人杰卧龙凤雏徐庶三人惊王者荣为天人!
“鬼谷一脉不出世也就两百余年,不想学问一日千里,至今竟已如此浩如烟海了……”诸葛亮脑子里满都是各种数、各种学在打圈圈旋转……他以为老师最多也就是比自己高明一丈,不想现在看来,自己跟老师的差距,简直就是种子跟参天大树的差距!
“你以为我鬼谷一派这些年在吃素啊,我多少师兄为了真理舍身而去了,有的师兄为了真理,被人活活烧死了……这些都是来之不易的学问,你们要是不好好学,我发誓我一定打死你们!”
骄傲如卧龙诸葛孔明者,也拜服在王者荣的脚下,道:“老师,学生等愿意认认真真逐字逐句从您所说的一年级开始学起,但有偷懒动摇,就请老师打死学生,学生万死不悔!”
庞统、徐庶也都拜服表示所思所想完全和孔明相同!
王者荣很满足这个X装出来的效果,笑道:“态度决定成败,今天你们态度都很好,我来给你们讲最基本的数学符号0——9和加减乘除……”
钻进实验室的卧龙凤雏徐庶三人,从开始了水深火热的九年义务教育!
王者荣小时候读书,老师的教鞭是直接可以抽的,一抽一道红肿印,然后变青变紫,那时候家长不矫情,还十分愿意让老师抽,不像现在,一教鞭下去,教师一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就没了!
所幸王者荣回到的这个时代,可以直接把这些家伙往死里抽!
小儿手臂粗细的竹棒做教鞭,拿在手里,手感极好,这玩意效果极佳……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卧龙凤雏和徐庶就完成了小学阶段的课程,学会了写白话文,学会了小学数学,接下来王者荣打算教他们汉语拼音……
这个东西在这年头,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其实用处极大,可以用来写密信,传递军情,保证这世上只有他们师徒才能看得懂!
当这玩意开始教学的时候,这些脑瓜子聪明到爆的人杰,进度就有点慢,甚至用了一个月时间才学会!
三个月时间过去了,山上已经开垦出了大量的山地!这片山本就是坡度平缓的原地,只要砍伐了树木、少了荒草,翻开地面就能种植,由于多年的落叶腐殖质积累,土层深厚肥沃,十分适宜种植……
但凡开垦的荒地,都栽植了红薯!
荆州天气温暖,只要有红薯苗,随时都可以扦插种植,所以三个月后,有的红薯已经快成熟了,有的新地才刚刚插上新苗……
土木结构的房子已经建了许多,先来的人已经从刚开始搭建的金字塔形简易窝棚里搬进了新房子,所以每天都有乔迁之喜……
大家有吃有喝,可以劳动,生活相对安定,结束了之前的颠沛流离,都很感激带给他们安定生活的鬼谷先生,王者荣追打这一帮学生的时候,有时候追得漫山遍野跑,他们都笑嘻嘻的看着,碰到当面,就拱手作揖问好,执礼甚恭……
当然这些人说的是收留的流民,至于那几家的部曲和庄客,山下都有家,经过一段时间的劳动,该修建的防御工事也修完了,那些工匠带着流民中的壮劳力干活,也逐渐教会了他们一点手艺,所以在刘表的要求下,很多庄客部曲都下山去了……
现在留在山上的大部分都是流民,他们完全在这里定居下来了……
刘表派的人在观察山上的王者荣和他的弟子,发现这些人除了开垦土地、收留流民、探讨学问、殴打学生,似乎并无其他举动……正好山下的流民越聚越多,荆州的粮食逐渐有些不够负担,再加上安顿流民成本真的很高,需要大量的钱粮,刘表若是下令驱逐的话,有怕落下个不够仁德的名声……
所以,既然这里可以安置一批流民,那就多多益善安置过去,也显得自己爱民如子,既来之则安之,一个都不放弃……
刘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山下驻扎着八千兵马,以保护王者荣为名,进行操演,监视着山上的王者荣和流民!现在山上拖家带口,连王者荣的弟子算上,也不过五千人,大多都是妇孺,而且看起来都在规规矩矩过日子……这点人就算有异心,也能反手之间令他们覆灭……
更何况保护王者荣,就能以收保护费的名义,能得到清澈如水、性烈如火的美酒,这种酒天下绝无仅有,他不仅可以喝,还能当做珍宝卖给各地豪强,赚回大量钱粮……
当初,徐庶到自己跟前进言,说要他体察民情,民之所愿,并非官之所愿……还打开了个赌,结果领着刘表私下调查一番,发现民怨很大,这对刘表触动很大,他当时想着这个鬼谷先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应该请下山来辅佐自己成就大业……三番五次去请,后来王者荣告诉刘表,下山之后没时间酿酒、要干大事……
刘表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摸了摸腰间的赘肉,摇摇头,道:“罢了,罢了!表亦老矣!且尽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