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尼库莎。”
“啊?”我惊地往后一退,一头撞到了身后的墙壁,顿时眼冒金星,身子一软又瘫回了床上。
“你……你……真好看!呵呵!”
“你不会是撞傻了吧!”她见我傻笑着,眉头皱得更紧道。
我收起笑容,问道:“你怎么会来?”
“我是来送药的,哥说他怕吓到你……所以让我来……”
“哦。”我缓缓点了点头,的确要是我一醒来看见一条鱼,就算没病也吓出病了。
“喝药吧!”她拿起药碗端到我面前,冷冷道。
我却发现自己像只软脚虾一样,起都起不来,只能尴尬道:“尼库莎,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出于意料地她竟没有拒绝,一手勾着我的脖子拉我躺进她的怀里。
哇!好软!那是啥?
我刚想回头,一碗药就伸到了我面前。
唉,一闻味道就知道好苦……还是我自己抓的药……
哆哆嗦嗦地接过药碗,尼库莎似乎有些看不过去,帮我扶着碗放到我嘴边,我一口气全部吞进肚子里,由于太快,结果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肺都要咳出来。
尼库莎轻拍着我的背,让我稍稍好受了些。
“你真弱。”
“啊?”我愣愣地看向她,不知道她指的什么。
“您以前不是很厉害吗!一巴掌能抽飞一个鱼人吗,现在就……就和我对了一掌,竟然爬都爬不起来,不是弱是什么?还有,让你赶我们走,你也做不到,不是弱又是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挺废柴的。
“算了,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吧!”尼库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受宠若惊,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还来不及说话,她又扯开话题道:“你确定你的药有用吗?要不要我找那个鱼人大夫给你瞅瞅!”
鱼人大夫?玄月?
我急忙道:“别!别!要是他知道我受伤了,绝对会被烦死。”
“谢谢!”
“啊?”这对话符合逻辑吗?
这对兄妹最近是怎么了,说话我都听不懂……难道是我理解能力倒退了?
“哥哥知道是我打伤了你,本来很生气,但却突然笑了,后来我才知道你和哥哥说的那些话,你……你不是担心会被大夫烦,你是不想他们担心,更不想因为你的关系导致我被罚……对不起……”
我好像没想那么多,你的联想功能真是强悍,不做作家真是可惜了。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一点都不像你,我受伤和你又没关系,是因为我弱吗。”
“你……你会好起来吧?”
还未等我回答,她又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是好人!”
我靠,这原来是句设问句,怎么突然她变化那么大,难道是生理期?
“你衣服湿了,我替你换衣服吧。”
我点点头,刚才喝的药里我特地抓了两味安神的药,眼下便犯困了,有些迷迷糊糊地任由尼库莎在我身上捣腾。
“主人?”
“嗯?”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莎莎会和哥哥一起一直待在你身边,我不会再任性了……即使你的伤好不了,我也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嗯……”也不知道尼库塔到底和尼库莎说了什么,突然让这个妹子转了性。
恍恍惚惚看见两个大馒头在晃悠,好饿啊!一把搂住蒸笼直接拖进了被窝,好软好香……
等我再次醒来,顿时有一种节操碎光光,用502都黏不起来的感觉。
我竟然搂着一个妹子,而且还十分不雅地把脸压在人家那个地方!
我魂淡啊!
我在心里暗暗抽了自己一个巴掌,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尽可能不惊动尼库莎,替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合上房门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气血似乎通了不少,难道被尼库莎拍了一掌,阴差阳错打通了鼻塞的筋脉?
管他呢!去找我的衣食父母找吃的!
“阿塔!”
“主人!”阳光下的尼库塔浑身散发着忧郁的蓝光,第一次觉得鱼人也不是那么难看。
“我饿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糖粥。”他咧着嘴,端出一个碗放在我的面前。
我撇撇嘴,不乐意道:“我想吃重口味的,比如烤鸡什么的!”
“主人伤还没好,还是喝些粥吧,我……我就不打扰主人用餐了。”
“你跑什么啊!坐下!”我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甜甜暖暖的,似乎无论多普通的东西到了尼库塔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我……我现在的样子不太好……”他尴尬地笑笑,两颗鱼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有什么不好的!力气大!个子高!对了,你昨天到底对莎莎说什么了,为什么她好像突然转性了?”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害我一晚上没睡好!
额……好吧我撒谎了,我睡得挺好的,有大白馒头作伴能睡不好吗?也不知道我睡着了有没有乱摸,吃人家豆腐……
“也没什么,就是把主人对我说的话跟莎莎说了一遍,她其实是个明道理的好姑娘,只是可能之前太在乎我了……”
我点点头,碗已见底,我开口笑道:“阿塔,我想吃大白馒头,热乎乎,软软的,面粉做的!”
“好,我这就去准备!”
“阿塔!”我叫住他,摸了摸他身上的鳞片道:“无论你什么样子,我们都是好朋友!等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见我另外几个好朋友,他们现在应该很厉害了吧!”
想到灰他们,笑容不禁浮上嘴角。
“啊!”一阵尖叫打破了我美妙的回忆,听声音似乎是从我房里传来的。
我和尼库塔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莎莎?”
两人赶忙奔向房门,没想到饮雪和玄月也到了,“你在这,那你房里传来的是?”
我四下看了看,没瞧见暖年瑾,顿时似有什么念头从我脑海中划过,暗道:糟了!
“嘭!”门直接倒了,门板上坐着个人,自然是暖年瑾,他愣愣地抬起头道:“你怎么不在房里,你床上那个是谁?”
额……暖年瑾已经被我宠坏了,最喜欢偷偷爬上我的床……
我没把他当男人,也没有就这一事件进行任何的教育和制止,没想到今天出事了……
“色狼!色狼!”尼库莎从屋内窜了出来,粉色的卷发随风飘动,惊艳的容颜带着愤怒与惊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