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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灯红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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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一支劳力士手表,怎么说也能戴上好几年,可路易斯登的皮鞋呢?穿一两年就得扔了,这是什么概念?不过说真的,你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齐冰的羡慕之情难以颜表,试想有几个男人愿意依从女人的眼光来挑选名贵成衣,更难能可贵的是,有人可以做到不计较价钱高低,任由摆布。如此豁达且不拘小节的男人,齐冰还是首次遇到,不由对我渐渐改变看法,可还未等她感慨完,当事人突然加快步伐,大步走进人流稀少,但布置却别具一格的路易斯登旗舰店。

路易斯登是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帝国,旗下拥有迪奥时装、EBEL手表、娇兰香水、轩尼诗于邑、酪悦香摈等70多种奢侈品品牌,而坐落在利国内的路易斯登旗舰店又是时尚与高雅的完美演绎。

踏入其内,淡黄色的墙面,杏色欧洲影木家具,还有柔软的红色真皮沙发作点缀。柔和的室内格局营造出极其舒适的环境,轻松中却又透露丝丝温暖的感觉,让我可享受一份悠闲自在的购物旅程。而在我的正前方,一名酷似苏阳的年轻男子正双手插住口袋,悠然自得的审视一排闪闪发亮的精品男鞋。

我抱着试试看看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轻拍年轻男子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苏阳?”

年轻男子转过身,好奇打量忽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当他看清对方容貌后,不由瞳孔放大,喜形于色,张开双臂准备拥抱。嘴里也欢喜道:“潘俊宇?真是你啊,新年快乐!”

刹那间,陌生男子与保护者即将身体产生接触,温可职责所在。不允许这种存有潜在危险的行为产生。他连忙向几名同事使眼色。

我不时留意周围发生的一举一动,不愿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心情受人破坏。赶紧以眼神制止G4组员的行为,待热烈拥抱后,我松开手,注视才二十出头的苏阳。几个月不见。他还是那副模样,一头精英式地短发。无框眼镜更显得他斯斯文文,虽然身材有些瘦弱,但隐约透出一种刚毅与沉稳,显得十分自信。

在我打量苏阳的同时,对方也在注意我的容貌,直到G4组员走到身边,也把苏阳纳入保护范围后,他才皱眉开口说:“你小子怎么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居然戴顶帽子,我差点就认不出你!”

我耸耸肩,露出一丝无奈:“没办法,遇到一些意外!”

听到这,苏阳以为我遭人殴打,这才聘请保镖保护,于是指指G4组员和不言苟笑地齐冰,疑问道:“那么,这些就是你请地保镖?”

“算是吧,她是齐冰,你们见过!”我犹豫一下,点点头,发现苏阳惊奇的目光过多停留在齐冰脸上,想到在圣诞舞会上他见过那时给人感觉蛮横无礼地齐冰,我故此向两人介绍说:“齐冰,这是苏阳!”

几个月前的圣诞舞会进行一小半,苏阳觉得无趣就提前离开了,所以他并不知道齐冰的家庭背景,在苏阳的印象中,冰美人和我曾经是一对水火不容地冤家,此刻两人又走在一起,他不禁有些疑问。因此与齐冰猩手后,他朝我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给我一个眼神,含笑道:“你们不会是那个了吧?”

“不是,她是我地助手!”接触几次,我知道齐冰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女子,于是看下齐冰,发觉她正表情灰暗的看着苏阳,我马上解释清楚,男女关系可乱不得。

“助手?”苏阳显得不大相信,但他也是玲珑剔透的人物,看下手表,很快不去计较这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维多利亚港燃放烟火的时间越来越近,我与苏阳一边闲聊,一边挑选中意的皮鞋,而多数G4组员则站在店门口留意四周动静,只剩下温可和齐冰还紧紧跟随左右。

或许我对衣着没有太多考究,很快挑选到中意的皮鞋,不待我告诉尺码,就被服务员请到沙发那和苏阳一起等候试鞋。

随手翻阅沙发旁的时尚杂志,两名服务员开始半跪在地上给我俩换鞋,在这种只需指点江山,服务员就会把顾客需要的东西拿到面前的服务态度下,我和苏阳舒舒服服的换上新鞋,爽快的掏钱走出利园大楼。

夜晚的香港热闹非凡,远远近近的霓虹灯缓缓绿绿的闪烁着,烘托出“东方之珠”的繁华。

走在喧闹的人行道上,苏阳再次看下手表,心里动了一番脑筋,回头向我问道:“俊宇,今晚是除夕,待会有什么节目呜?”

“暂时没有,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我摇下头,着实不愿回到冷清的医院,面对白色冰冷的病房。

见我如此回答,苏阳主动攀上我肩膀,直接对着路口做个手势,舒心道:“那和我走吧!我大学认识的不少朋友都是香港人,吃过饭大家就出来热闹一下,和我在一起,待会肯定有玩不尽的节目!”

苏阳话音刚咯,温可就趁人不注意,对着无线联络器低声说话。

学着苏阳的奇怪手势,我不由好奇的打探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个手势就是过海啊,香港的出租车都有自己约定俗成的规矩。在港岛这边跑的,一般都不愿意从海底隧道去九龙那边,而从九龙那边回来的,等客回去,一般不在港岛跑!”知道我是第一次来香港,苏阳解释的相对清楚。

可惜我还是听不明白,又问:“那怎么区别是港岛的的士,还是九龙的的士呢?”

齐冰站在身后,同样一知半解。也向苏阳投去询问地目光。

受美女关注,苏阳故作婆态,清清嗓子,继续道:“你们看。车子上面有个小硬纸壳牌子。遮住的就是过海的车,不遮住的就是不过海地车。也就是在香港这边运行地!”正巧他话没说完,一辆的士就稳稳停靠在面前。

“上车吧!”苏阳打开车门,招呼道。

我犹豫一下,还是坐进出租车。随后齐冰也挤了进来。

眼见保护者和他地朋友已然坐进车,温可及他的手下却迟迟不动身。他们站在出租车四周,利用联络器把出租车车牌及出租车司机工号向警察局指挥中心核对。

“你的保镖在干什么?”苏阳不解道。

“不清楚!”我摇摇头,向齐冰看去。

齐冰有当过兵的经验,凑近我耳朵,轻声细语:“为确保安全,他在核对出租车号牌,栓查是否有人盗用或冒用!”

苏阳目视前方,没有发现我和齐冰地亲密举动,我点下头,挠挠发痒的右耳,点头表示知道。

“1号,号,号保持队形跟在后面,别跟丢了!”当温可核对完有关信息,三辆经过改装地G4专用车得到温可命令,提前驶出停车场,随之停靠在出租车身后,为确保万无一失,温可吩咐一声,直接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一路上,我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来浏览香港。

街道上,到处是拥挤的人群,他们穿行在具有各种风格的建筑物和高耸入云的现代摩天大楼之间。在人群中,我可以看见西装革履的各种肤色的白领人士,年轻好动的时尚青年,甚至披着沙丽的印度妇女……

与上海不同,这里没有人大声喧哗,扎堆聊天,没有人大声打手机,随地吐痰,也没有人随意穿越马路,违反交通规则。

和出租车擦身而过的双层巴士共同行驶在马路上,自行车甚少的香港和大小车辆发达的内地一样,堵塞带见,行驶缓慢,而我正好利用这段间隙,欣赏夜晚美丽的香港。

入夜,灯火辉蝗的楼群在夜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灿烂,猛眼望去,那一栋栋地标性建筑,宛如一柄雪亮的宝剑,直指天空……

不知不觉中,一辆的士领着三辆奥迪A6经过海底隧道,到了九龙的尖沙咀,最终停在中国城夜总会门口。

中国城夜总会与富都夜总会,金龙夜夜总会同属财运来娱乐集团旗下,亦是九十年代至今的“龙头级”夜总会的代表之走下出租,开门的招待一身制服,他一边鞠躬,一边拉门,还用纯熟的广东话和苏阳打招呼,好像很熟悉的模样。

走进大堂,我的眼前为之一亮,这里的装潢豪华之极,只能用金碧辉蝗来形容,直到亲眼所见,我才知道说香港是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一点也不为过。

此刻舞台上,一个室内小乐队正在演奏非常优雅的曲子,穿着长群的小姐直接把我们领上楼,前往一个大套间。

不过上楼前夕,温可利用联络器,轻声把G4组员分成几批,命令两名G4组员坐在车里注意正门动静,其他四个人监视两道楼梯口的来住人流,以防有歹徒趁乱闯上楼,而他和齐冰则跟随我走上楼。

中国城夜总会与其他乌七八糟的地方不同,气氛倒是很平静,一路上去,尽是个子高挑、身材出众的女子,正准备进入苏阳预定的套间时,隔壁发出的吵杂声却相当刺耳,惹得后者眉头直皱:“隔壁是什么人?”

眼前的套房很大,估计足有80平米,都是意大利式的沙发,大屏幕电视和高保真音响,行光柔和,舒适而温馨,我坐下身,同样好奇的等待小姐回答。

小姐本不想说,嘴巴动了动又闭上了。

见此情景,苏阳被勾起兴趣,爽快的掏出一张大龙票(香港的千元大抄),小姐这才关上包厢房门,小声回了一句,“那是富义兴的香主。”

“哦,怪不得!”打发小姐离开。苏阳嘀咕一句,不再言语。

“富义兴是什么?黑社会?”我一知半解,索性向温可看去。

温可点下头,暂时关闭对讲机。谨慎的回答道:“土瓜湾及九龙城都是富兴义的地盘。刚才小姐口中的香主,就是富兴义地龙头!”

“那香港最大的黑社会是哪个?洪兴?”我又问。

“不是。洪兴只是《古惑仔》里面虚构的,现实香港最大也是最主要的帮会应该是新义安,不过它倒是红兴地原型,地盘包括铜锣湾同新和湾仔部分、西环部分。娱乐圈地明星基本全是他们捧红的,港督特首都得让其三分!”我地背景不明。有些内容温可不能挑明讲,只是说了皮毛。

听完温可介绍,苏阳点头赞同,但也发出善意的警告:“俊宇,你的保镖对香港黑道所知之甚深嘛?不过我劝你少知道为妙,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想知道其内幕,应该不算难事,不过我淡淡一笑,看着眼前设施齐全地套房,岔开话题,问道:“苏阳,看样子你常来这种地方吗?老实说,好端端的你干嘛来香港来过年!”

“一年来十几次吧,我地几个朋友倒是常客!”苏阳有意无意的回答一半,刚刚坐下身,好几个妈味就唧唧喳喳的跑进来打招呼。

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妈咪,看上去应该有60来岁了,还穿着开叉很高的性感旗袍,一口一声“苏公子”,亲热的称呼苏阳,还与他打情骂俏一番。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妈咪见我没有表情,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不由笑嘻嘻的、毫不见外的坐到我身旁,一手放在我大腿上,笑眯眯的问道:“这位是苏公子的朋友吧?第一次来夜总会?”

我听不懂广东话,且浑身竖起一层鸡皮疙瘩,为躲避中年妈咪挑逗的举止,身子不由向齐冰那边靠一靠,并向苏阳投去询问的日光。

“这位是潘公子,我最好的朋友,刚从上海过来,你和他说英语吧!别忘了待会给他找几个好点的小姐!”苏阳读懂我的眼神,笑着替我打圆场。

“哦,原来如此啊!苏公子的朋友,我怎么敢怠慢呢?待会我一定给潘公子介绍几个好姐妹,保你满意!”中年妈咪眼珠地咕噜一转,春意荡然的眼睛瞟一眼冷若冰霜的齐冰,索性半个身子贴了上来。

齐冰坐在一旁,清楚看见中年妈咪怀春的目光,马上躲开,心里不由把我骂了个遍:“该死的潘俊宇,来这种地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对不起,我去卫生间!”中年妈咪颇有几分姿色,但她两团肉球贴着身子,令我总觉得全身难受不堪,于是告假一声,直接起身向套间角落处的卫生间走去,留下中年妈咪咯咯的直笑。

苏阳与几名妈咪聊了几句,她们就离开了套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苏阳看一眼表情越来越冷的齐冰,也感觉气氛不对,跟真进了卫生间,向正在洗手的我问道:“齐冰真是你的助手呜?”

“是啊,我们肯定没什么!”我坦诚相告,反问道:“你不会存心带我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吧?我可不爱这号!”

听我这么一说,苏阳大笑一声,摇头否认:“不是,待会和朋友谈下生意,他们可是香港投资界的大哥级人物,我也有些事情想要拜托他们,顺便介绍你认识一下,对你肯定有好处!至于寻欢作乐,我看你也没那个胆子,刚才一个妈咪就把你吓得躲进卫生间,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观察苏阳的表情,好像一旦承认处男就很丢脸,但这种属于个人**,我并不回答,继续发问:“刚才那位妈咪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干这种行当?”

苏阳耐味寻常的看了我一眼,笑容不减的介绍说:“俊宇,你一定没在外面玩过,你别看刚才和我说笑的那位六十来岁的妈咪,很多小姐可把她封作偶像!这位老太干这行几十年了,手里积累了大把的上家下家。一方面,老太认识很多有钱的大户;另一方面。老太手里握着大量‘高档’女孩子。一些大客户需要花大价钱地时候,就去找这位老太。她会根据你的口味、财力,给你推荐不同价码的女孩子。有的富豪潇洒一个月就摔出00万,有地一个礼拜花60万。也有地一天出二三万。老太见多识广。阅历深厚,有本事能使双方都满意。这些大客户会给老太几千块、数万块的皮条费。女孩子也会拿出5%~10%来孝敬老太。这样地大客生意,危险性小回报高。在香港,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种交易。”

“那这个妈咪不是很有钱?”我一时来了兴趣,皱眉又问。

“当然!”难得有人向他请教风月场上的种种秘闻。苏阳诲人不倦,舔下嘴唇。兴奋的说道:

“香港夜总会地这些妈咪非常专业,就像刚才那位和你说话的妈咪一样。她们十分注意观察客人,火眼金睛,一下子就能识别出客人地三六九等:穿的西服、领带是什么牌子,皮鞋、袜子是什么档次;手表是暴发户喜欢戴的劳力士,还是受过英美教育的精英们推崇的卡地亚;是大陆来的贪官,或是很少见到漂亮亚洲美女的东南亚富商;是偶尔尝尝新鲜的散客,还是钱包膨胀的常客;是喜欢丰满性感的,还是偏爱骨感苗条的;钟情清纯文静的,还是需要feng骚热烈的。然后,这些非常专业的妈咪们,都能把客人搞得舒舒服服,让人在半醉半醒中带着当晚的‘新娘’回酒店去,而且让人还想着下次再来挑个更漂亮的女人。

这些妈咪的专业能力,还表现在能够非凡地掌握供需上。她们能够把一队队的有钱人拉过来,手上又有源源不断的新美女。想赚钱的漂亮女人以及明星,要与这些妈咪做朋友。想猎取女人的有钱男人,也需要这样的妈咪朋友。有的红牌妈咪,身家已经上千万,仍喜欢此道。估计刚才那个妈咪,和你一接触,你身上衣服的质地品牌,她已然心里有数,待会介绍的小姐应该差不了?”

我惊讶中年妈咪那些举动还有如此深意,心里不由泛起层层波澜。

见我听得很仔细,苏阳拍拍我肩膀,感慨道:“看来你还入世未深,我再和你说点。大陆夜总会的女孩子,大多来自农村或小城镇,没什么文化,阅历较浅。而香港高级夜总会的这些小姐,大多经历曲折,风情万种,谈吐不俗,有的还会说英文,在英国、美国、加拿大受过高等教育。香港的小姐是全世界最贵也是最专业的。在床上,可以让那些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信心百倍膨胀,误以为她们真的爱上了自己。然而事成之后,立刻冲凉,收钱,拜拜!第二天,若是邂逅也如陌生人。她们之中,只要不赌钱、不吸毒、不养小白脸,都可以住豪宅、开跑车,甚至嫁入豪门,所以你可别小看这些女人!”

“金钱至上,世道低迷!”听了这么多,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摇头叹息。

“那是,要不香港这些高级夜总会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大陆来的女孩子。她们通过各种不同渠道来到香港,有的通过公失系统走后门,有的通过结婚手段,真假都有。以夫妻名义申请赴港定居,要排队。沿海城市,南方城市,港澳关系多,名额不够用,三五年也不一定拿到一个单程通行证。脑子灵活的就住西北、东北跑。边远地区港澳关系少,排队的人少,赴港定居的名额相对比较宽裕。想去香港的女孩子就找门路把户口迁过去,然后找个香港人结婚,很快就能拿到单程通行证去香港定居。

你别看看这些女孩子来到香港以后好像有了出路,其实经不起纸醉金迷生活的诱惑,一下子被搞蒙了。她们的香港丈夫大都处于中下层,到内地个个像是阔佬,一回到香港就露出寒碜的马脚,房子窄小,汽车更不必说了。灯红酒绿那是属于富豪们的,可望而不可及。而这些大陆来的女孩子,敢走出边境的,大多比较能干,也有比较高的学历。所以心态不平。比较有心计的,就会想尽办法赚钱。学历不高、能力不强的,去工厂、商店打工,赚点辛苦钱贴补家用。学历比较高、能力比较强地。设法去写字楼做白领。但是。做一个秘书小姐的月收入也只有1万块。那些一心想赚大钱的野心勃勃的女孩子,对此自然不能满足。往往很快踏入风月场,进了夜总会、桑拿房。这些地方地收入,远非那些老老实实、辛辛苦苦地打工妹所能想象。混迹于高级风月场的那些女孩子,都想着有朝一日能钓到大金龟。傍上富人,嫁入豪门。十多年前。香港跟大陆完全不同。这里是地地道地地金钱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物质社会,贫富差异巨大,年轻的女人倘若没有一些对生活历练良久的见识和涵养,在甚嚣尘上地大都市里,很难保持镇定自若的生活心态。这个城市地道德制约力太疲软了,好的女孩少之又少!”

有时候社会现实中黑暗的一面也包含着发人深思的作用,我感触万千,强挤出笑容与苏阳打趣:“听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定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可别带坏了我!

朋友,有时候只需要一种感觉,所以第二次见面,苏阳毫不介意的又与我谈论起女人,笑骂道:“身正不帕影子歪,你小子不会心动吧?要不,待会我让亨利介绍几个明星玩玩?”

“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轻打苏阳一拳,眉毛一样,开口问:“亨利是谁?”

“他是我哥伦比亚大学校友,金融投资学硕士,同样也是香港十大金牌庄家之一,是一位在香港股市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的大鳄,他就玩过不少明星!”说到这里,苏阳又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不少明星都有自己的价码,无非多少而已。一夜**上百万,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这都是一些公开的秘密。她们通过高档皮条客或是那些红牌妈咪,与有钱的富豪做交易。一些很有名的女明星,一年一千万,被那些非常有钱的大富豪包了。一年之后,再换一个富翁。我认识的一个有钱朋友,也包了一个二流女明星。他带女人去北京,因为什么事吵架,女的走了。过了几天,拉皮条的妈咪,就把账单送来,从北京到香港的头等舱机票,还有一些什么费用,而那个朋友赶紧照单付钱。赌债妓债不能赖,这是规矩。”

苏阳讲述的香港生活声色聚全,让我这种一不小心刚富一把的内地过客瞠目结舌,感叹见识实在太小,“走吧,我们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了!”

“这倒是!”苏阳看下手表,与我一同走出卫生间,而三名小姐早已等候多时。

“来,大家唱歌吧!”苏阳瞥一眼齐冰,自己搂着三名小姐,站在大屏幕前开始大声高歌,而我和齐冰,温可则小坐一旁。还好没过多久,那位年纪最大的妈咪又满面春风、笑呵呵的进来,一边走,一边推着一名年轻人。

经苏阳介绍,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亨利,果然长相斯文,皮肤白皙,身材标准,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就像电视里的金融精英一样。

“妈咪,来一瓶路易十三,马上叫五个小姐过来!”刚坐下身,享利就立即向年老妈咪吩咐道。

“好的,没问题!我孙女的事情多亏亨利哥帮忙,您开口,一定找最好的!那大家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年老的妈咪笑说一声,又离开了房间。

“老太的孙女?”苏阳与亨利比较熟悉,不由笑着发问。

亨利解释一番,一副不放在心里的模样:“她孙女想念一所私校,但名额满了,而且招生要求很高,她托我帮忙,我就和校长打声招呼,小事,反累得我每次来,她总要感谢一番!”

亨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经显示他在香港的能耐。

紧接着,又像约好似的,又来了一位做期货的大肚子老板,随他身后的,还有一位金丝边眼镜,胖乎乎的福将。经亨利给我和苏阳介绍,这位福将是香港亚洲电视的一位老板,可以说是香港家喻户晓的人物。因为经常可以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这位的绯闻。

例如今天跟某位明星同居了,明天又和哪位明星约会了。住在什么地方,什么公寓,多少号,等等。宗旨绯闻多多。几乎隔三叉五的就能在他地新闻。

我和苏阳是第一次出现在亨利的圈子中,大家除了喝酒。唱歌,跳舞外,并没有进行深层次接触,而与这些人不同的是。他们身边各有两位美人相陪,而我身边则是一位面色阴暗的齐冰。不过这些人精似地人物不会去打听别人**。自顾自地搂着女人喝酒,划拳,这样一直喝到接近临晨才渐渐收敛。

而这时,又来了一位大哥级的人物,方方正正地面孔,宽大的黑框眼镜,一副养尊处优的大教授派头,在座各位都很尊敬地称他“发哥”。我不认识,悄悄问了亨利。亨利热情的介绍说,“发哥”是大名鼎鼎地议员,也是香港的名嘴之一。

人员到齐后,我记得苏阳说要谈生意,可大家嘻嘻哈哈一块吃夜宵,酒后饭饱准备离开了,他还未开口,我不禁迷糊不解。

“不急,这种事情得慢慢来!”见我关心他地事情,苏阳心里一阵感激,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神神秘秘的说完,他开始替所有人付钱。

我注意到,走的时候,苏阳给小姐一人一张大龙票,结账的时候还是一人1000块。这些小姐只是赔吃,赔喝,赔唱,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000,八个就是1.6万,而且一共开了四瓶路易十三,虽然外面卖9000块一瓶,但夜总会要万块,就几个小时,苏阳就用去了十万港币,简直挥霍金钱无数。

“香港的确就是一个销金窟,有多少钱也不够烧!”即将走出套间,齐冰走在我身后,耳濡目染许久,她见我没有乱了分寸,终于开口道出了心里话。

“是啊!”我话音刚落,前脚跨出门槛,隔壁套间的客人也乱哄哄的走了出来,与我们一行人交错在一起。

保护者身边的人员越来越复杂,才到楼下,早已恭候多时的G4组员重新围了过来,再次把我纳入保护范围。

这一情况,苏阳已经见多不怪,而亨利等人则不一样。

虽然1996及1997年张子强先后绑架李泽距和郭炳湘后,富豪聘用保镖不足为奇,但他们起初只以为我只有一名保镖,突然又出现这么多,自然有些意外,不由重新判断我的身份及地位。

临晨一点刚过,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正是大量客人要回家的时候。我们一行人与那些黑牡会成员一同走出大门,等候汽车正一辆辆的停在面前。

可正在这时,耳边除了一丝丝的风声外,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由远及近,顿时一个庞然大物般的白色面包车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凭借一丝直觉,说时迟,那时快,温可奋不顾身的向我扑来,而我正巧与亨利肩并肩站在一起,跌倒时顺便把他带倒在地,随后我身边那些G4组员,也第一时间把齐冰等人按到在地。也就在这时,面包车里忽然有几个人向人群中开枪扫射,子弹从众人耳边呼啸而过,划出一道道轨迹,轻而易举的击中夜总会门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映的人群,当场十几个人中弹倒在地上。

“爬下,全部爬下!”G4组员大声喊叫,可面对突然而来的枪杀,人们早已失去冷静,四处逃散,而那些黑社会成员,则以血肉之躯抵挡子弹,以此保护者富兴义的龙头不受伤害。

温可趴在我和面孔发白的亨利身上,转换频道,在吵杂的枪声中,大声朝联络器说道:“我是G4高级督察温可,九龙的尖沙咀中国城夜总会发生枪案,歹徒持有重型武器,请总部火速支援!”

说完,温可警觉的留意周围动静,伴随着激烈的枪声,不是有人发出死亡的号叫,该死的,听声音大概是菜鸟歹徒端着冲锋枪扫射吧!大约做出判断,温可又向防弹车内的G4组员命令道:“车里的人全部更换MP5,歹徒是冲锋枪,打破面包车轮胎,别让他们溜走!”

“是,长官!”面对突如其来的枪击,充当司机的三名G4组员刚准备冲出去反击,可得到上司命令,三人又关上车门,取出全球精英军人最爱的MP5,以防弹车为掩护,准确的射击白色面包车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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