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天闻到了一名男子洪亮的呼喊声,连忙转头一探,只见有一条鲨鱼跳出了海面,头上那锋利如剑的长刺捅穿了一名坐在船上的渔夫。
那鲨鱼长近乎两米,通体为深黑色,有一根一米长的刺傲立于头顶之上,全身光滑无比,十分的美观!
它很快就跳回了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救人哪!”秦天大声喊道,连忙施展轻功在水面上飞溅数米而来到了船上。
可惜那渔夫已经一命呜呼了,秦天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只见死者的手掌心处紧握着一块黑布。
当他将尸体抱回海边时,数名捕快跑了上来,其中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道:“怎么样,二牛没有事吧!。”
此人正是平安县里的捕头王普一。
秦天轻轻摇头。
王普一回应道:“哎,真是没有想到,这海里的鲨鱼也会杀人,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秦天应道:“我看也未必是鲨鱼所为。”
王普一疑惑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我们在岸边都清楚的看见是鲨鱼头上的长针刺死了他。”
秦天将二牛的尸体摆放在平面上指着他胸口处道:“你们快看,他的身上有两处伤口,也就是说他被人连续刺了两次,如果是鲨鱼,它会有这样非置人于死地不可的行为吗?”
王普一摸摸下颏的胡须道:“哼,你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我们也不是鲨鱼,又怎么会理解它们的想法呢?”
秦天道:“反正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这是人为,到时候还请你们将真凶绳之以法。”
王普一回应道:“等你找到再说吧!”
这时,丁玲连忙走过来拉住他的手道:“秦大哥,我们还得赶路去落星谷,哪有那么多时间来这里查案?”
秦天应道:“小玲儿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找出真凶!”
这时,殷地已经从海面上回来了,道:“秦兄你猜的果然没错,那鲨鱼绝对是人假扮的。”
王普一疑惑道:“小伙子,你凭什么这么说?”
殷地分析道:“很简单,刚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因为那鲨鱼在海里游泳的姿势与其它鲨鱼完全不同,而且见到同伴完全不打招呼,明显不是真的。”
王普一又疑惑道:“可是现在真凶已经游走了,人海茫茫,又该如何寻找?”
殷地道:“既然凶手早已策划好杀人,铁定会事先在海里停放一艘船,因为他如果贸然上岸,万一被其他人看见,事情可就败露了!”
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海面上,发现那里一共有三条船,它们都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前行驶。
王普一大声嚷道:“快点追上去截住它们。”
一名捕快叫来了一名船夫,王普一坐在上面去追东面那条船。
“南面那条船就交给我吧!”秦天说着,举剑砍断了一棵大树,劈成两块步伐乘浪而上。
“那好,最后北边的那船就让我来吧!”殷地横空翻滚,巧妙地坐在了一条鲨鱼的背上直追而去。
秦天来到了船前,身子向上一跃,踏上了船面。
只见坐在船上的是一行商人,他们都是以卖陶瓷为主,里面的人大多数都不会武功,秦天仔细搜索了一下,发现并无可疑。
北面的那条船是几个农民,他们正要去对面那里种植庄家,殷地认真查看了一下,绝非是凶手。
秦天回到岸边,见到王普一的船行驶回来了,问:“怎么样,你们所追赶的那条船有没有可疑?”
王普一气愤地问道:“你知道那条船上面的人是谁吗?”
殷地笑了一下道:“莫非是你老子。”
“比我老子还要可怕。”王普一道,接着又说:“那个人可是我们的县太爷呀!”
秦天反问道:“这么说来,你们没有仔细搜船?”
王普一道:“我还得听他办事,哪里敢搜他的船?我们老爷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秦天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再讲下去也一样,除非找到真凭实据,否则是无法定他的罪行。
一个豪华的住宅里,面积约有两百平方米,庭院外种植着各种鲜花,门外的四面墙乃是用顶级的花岗岩所筑。
屋子里坐着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身上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正在慢悠悠的喝茶。
“嫂子,你家二牛出事了!”
她听到王普一的声音连忙跑了出去,只见到一具尸体而泪流满面道:“相公,你怎么突然间就离我而去了,以后你叫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呀!”
王普一安慰道:“嫂子你还是节哀顺便吧!”
那女子哀伤道:“不可能呀,我家相公今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普一将鲨鱼杀人之事详细道出,那女子闻之而震惊道:“不可能,鲨鱼怎么会杀人呢?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要守寡。”
秦天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道:“殷弟,我发觉这里很不大对劲。”
殷地颔首应道:“是的秦兄,一个靠捕鱼为生的大叔,又怎么可能住得这么好,他的妻子又怎么能打扮穿得这么漂亮?”
“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竟然可以娶到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漂亮女子为妻,就绝不可能只是渔夫这么简单。”秦天又道,接着又说:“我看那县太爷的船现在差不多应该靠岸了,我们应该过去看看了。”
县太爷自然是回到衙门了,但是他的船已经燃烧起来了,想救船已经不可能了,但是却可以将那鲨鱼的道具救出来。
这道具通体乌黑,正是秦天在岸边所见到的模样,只可惜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烧焦了。
殷地道:“凶手果然就是这个县太爷,当官者如此凶残,真是可怜当地的百姓。”
秦天道:“我倒觉得并非如此。”
殷地好奇地问道:“秦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当地的百姓日子过的虽然不算富裕,但至少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而且这里并没有那些肮脏的乞丐,所以我推断那县太爷其实乃是一个好官。”
殷地疑惑地问:“既然是好官,那他又为什么要杀人?”
秦天回应道:“如果他杀的是坏人呢?”
殷地道:“即是为民除害,又为什么要如此遮遮掩掩,大可以光明正大。”
秦天又问:“如果二牛抓住了他的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