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我爱叶春华、请虚道人的打赏鼓励,感谢所有收推支持的书友们,谢谢!老酒在此恭祝各位周末愉快、笑口常开!至于剧情方面,下章应该就能写到燕采宁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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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平的四姑、小姑和两个姑夫他们那些人心里面正怪二哥他说话太冲太刻薄打击面太广呢,你自己一年赚七八十万就赚七八十万呗,为什么非要加个“反正比跟着人家上班拿俩死工资多少要强一些”?结果听道平这样一说,几个人当场就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三哥家的这个道平还真是挺会夸人的,先说二哥他一年赚七八十万确实很厉害,结果话锋一转又说什么都快赶上他半个月的收入了,这分明是先把二哥他捧到半空中然后猝不及防猛地往地上一摔!
正常人被人家当着众人的面儿这么猛地一摔,脸上肯定会挂不住的。
左铁山也不例外,原本正在洋洋得意的左铁山一下子像被掐住了脖子似地瞪大了眼晴,不由得老脸一红很想拍桌子发脾气。
无奈对方是自己的侄子晚辈,再说道平他又没有失礼地开口骂人、动手打人,说话和和气气的也不张狂很冲,所以左铁山虽然脾气暴躁、虽然弄了一肚子的火气却是没有什么办法。
“道平你刚才说什么?”左铁山咽了下唾沫看向了左道平。
“我说二伯确实干得不错,一年能赚七八十万,都快赶上我半个月的收入了。我说的是实话,所以我给大伯拿一万块钱出来纯粹只是表示一点儿心意而已,二伯你可不要误会啊,我真的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左道平依旧淡然平静、一本正经地慢慢回答说。
因为左道平心里面明白,对付夜总会的阿彪那种外人完全可以以硬对硬、连打带骂地揍他个鼻青蛋肿、半月不举,但是在老家门宗里面对亲戚长辈要是那样的话,不但会让二伯仗着长辈的身份教训自己,还会显得自己缺少家教给爸妈丢脸让人家看笑话。
所以左道平决定换个方式,用把软刀子让二伯丢人丢脸还没有办法上火发脾气。
“半个月你就能赚七八十万?”左铁山愣了一下最终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小侄儿啊,你这一点可是不随你老爸,你老爸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但他从来不乱吹牛。”
“二伯说错了,侄儿我也是从来不喜欢吹牛。”左道平坐直了身体沉稳大气而又谦逊平静地笑了笑。
左铁山咂了咂舌觉得这事儿还真是难说,自己又没有办法证明他根本不可能赚那么多钱,于是摸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我说小侄儿啊,既然你大伯一直很疼你、你又赚了那么多钱,你完全可以给你大伯多拿一些嘛。”
“二伯说得有道理,”左道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和接受二伯的教导,“刚才那一万只是给道安兄弟结婚的礼钱,对大伯大娘我自然是得另外多少表示一点作为晚辈的孝心才是。”
说着,左道平从西服左右口袋里又掏出了两叠递给了上首的大伯,“因为一边上学一边又做了点儿小生意,我平常回来看大伯大娘的次数也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伯你们平常买些衣服吃的什么吧。钱不在多少,只是作为晚辈的一点心意。”
除了左道平的爸妈以外,在场的亲戚们都震惊了。
左道平的大伯、大娘他们虽然很是感动动容,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收下小侄儿的这么多钱。
左铁山眨了眨眼猛地凛然一动,觉得老三家的这个道平在外面读了几年书,脑瓜子就是灵活了一些,极有可能是在弄些**来蒙人,甚至有可能是故意用些**来给自己找难看。
想到这里,左铁山笑眯眯地急忙站了起来:“呵呵,道平你自己都说你大伯大娘对你最亲,你可不能用些**来哄骗你大伯大娘啊,来,让二伯我瞧瞧。”
左铁山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那三叠捆扎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摸了摸纸质手感、对着灯光简单照了照,然后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小巧的验钞笔检查了起来。
除了左道平一家依旧平静坦然以外,就连左道平的两个姑和姑夫他们也有些怀疑了:虽然三哥他们来时乘了一辆帕萨特轿车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坐摩的或者三蹦子,但也不至于一出手就拿出三万块钱吧?难道真像二哥所说的那样是**?
几分种后,左铁山终于有些尴尬地把那些钱放回了桌子上,慢慢坐了下去。
“那里面有**没有啊二伯?如果有的话我还得去找建行调监控瞧瞧呢。”左道平笑眯眯地看着二伯左铁山。
“呵呵,不假、不假。”左铁山有些心虚地笑着摇了摇头。
“不假就好。对了,我记得二伯当年摔断了腿,是大伯连夜背着二伯你拦车去县医院的,现在二伯已经不缺‘这个’了,给大伯他们拿个三万两万的出来,好像也是应该吧?”
左道平学着刚才左铁山的样子比划了个数钱的动作,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二伯你尽管放心好了,无论你给大伯拿多少钱,我都不会问二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更不会怪你为什么会‘来这一手’的!”
见左道平把刚才自己责怪老三的话原话奉还,左铁山老脸一红,虽然心里面很是窝火却是一时张口结舌无话可说,于是掩口咳嗽了两下:“咳咳,要说应该怎么不应该啊,主要是,主要是这段时间厂里又进了一些机器设备,手里面确实不太宽绰。”
“二伯刚才还在说我喜欢吹牛呢,可是二伯你刚刚说过你一年能赚七八十万,根本不缺这个,现在又说手里面不太宽绰,这样不好吧,二伯?”
左道平依旧心平气和、说得句句在理,却是不肯放过左铁山,“刚才二伯说大伯一直很疼我、我应该给大伯多拿一些钱。我想大伯对二伯也是一直很好,而且当年又大半夜的背着二伯拦车去医院保住了二伯的腿,二伯就算拿个十万八万的出来,应该也不算多吧?”
“这个?不多是不多,关键是......”左铁山开始有些后悔刚才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不该将这个侄儿的军逼他再掏钱了--道平这孩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阴险了啊,他这分明是在挖坑逼我跳下去嘛!
“哎--二伯你尽管放心好了,别说十万八万,就算你给大伯拿出个一百万出来,我也不会认为你这是在抢我的风头给我找难看,更不会质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虽然明知左道平这是把自己刚的的话照样还了过来,但他说得心平气和而又谦逊在理,左铁山张了张嘴感到确实无话可说,感到很是有些尴尬。
见二哥他被道平小火慢炖一般逼得老脸通红、丢人现眼的,左道平的爸爸刚想开口打圆场,却是被左道平的妈妈在下面给拦住了。
左道平的四姑小姑和姑夫他们心里面正烦二哥他说话打击面太广呢,毕竟拿上班拿工资的又不只是三哥三嫂,再加上道平又没有不讲尊卑上下地动粗动手,所以他们在旁边也是懒得多管闲事,巴不得让道平好好出出二哥的洋相呢。
左道平的妈妈见穷人乍富、为人凉薄的二哥被儿子心平气和地逼得老脸通红、面现尴尬,心里面很是解气--以前自家对二哥他那么好,二哥有钱后不但没有尽些为兄的情义反而嘲笑自家!
“前段时间真的进了些机器设备和原料,确实没钱,要不然的话......”左铁山见这个侄儿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先顾不得生气不生气那些小事,连忙堵住了拿钱出来的口子。
“二伯刚才不是说现在已经不是我爸在城里上班你在乡下种地的时代了吗?再说二伯干印刷厂也有七八年了,进些设备原料也不至于连个三五万也拿不出来吧,二伯?”
左道平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抽出一根烟很是客气地递给了左铁山,“来,二伯你抽烟,你再考虑考虑。如果三五万也有困难的话,两万也行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的晚辈侄子,左铁山觉得这个小侄儿刚才还不如跟自己拍桌子瞪眼睛地大吵一场,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以长辈的身份来教训他。
可是,道平这个小侄儿不但不拍桌子瞪眼睛地爆粗口,反而又客客气气地递烟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左铁山接过烟以后一脸的尴尬、为难和无奈。
“算了,道平,你二伯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都是分家各过了,我哪能要他的钱啊。”左道平的大伯率先开口打了个圆场。
“大哥,我这段时间确实手头紧,要不过段时间再说吧,”左铁山赶快站了起来,表示自己还要开车回去,真的不能再喝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三你们慢慢喝,我得先回去了。”
左铁山来的时候只提四妹小妹,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了三弟。
大伯他们开口挽留了几下,也就起来相送。
只有左道平一边站了起来相送,一边很是热情地提醒说:“二伯刚来时说有钱帮钱场、有人帮人场,既然二伯手头紧拿不出来钱,明天可是要早点儿过来给大伯帮忙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