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思前想后,觉得今夜不适合“行事”:一,是因为自己准备不够,“办事”地都没选定;二,则是现在时间太晚,贸然去找单彩芝的话,会让她起疑的。所以,他思虑再三,决定第二天再行动。
韩满已经回来了,他来到何天面前,问道:“寨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何天便问道:“你这一路上有没有被人看到?”
韩满恭敬回道:“没有,寨主!我心翼翼地避过了巡夜的队,他们都没发现我跟尚老六。”他以前都是自称“人”的,现在改换“我”这个称呼,显然是觉得自己的地位提高了。
何天也没有在意他这个转变,道:“那就好,不过,还是要提醒你,这件事就给我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韩满郑重地回道:“的知道!不过,那尚老六该如何赏赐啊?”
何天冷冷一笑,道:“赏赐?我就赏他早去见佛祖!”
韩满闻言一惊,心里想到:寨主是要杀人灭口啊,那我岂不是也会?他越想越害怕,不禁汗水溢满额头。
看着他惊慌的模样,何天暗自好笑,却是劝慰道:“放心,我只是纯粹对这个尚老六讨厌而已,并非是因为他知道我这个秘密,你不用担心会因此丢掉命。”直白的话语却是让韩满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但他却对眼前这个完全是“笑面虎”的寨主更加心存畏惧。
完,何天也不再多言语,他一拂手便让韩满退下去了,而他自己依旧盘坐在大堂里练功。
一夜就此过去,何天睁开双眼便见到韩满恭敬地站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上前伺候。
他开始对这种安逸的生活越来越享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伺候他的全是五大三粗的男子,而不是那千娇百媚的娘。
没有好的条件就去创造,相信以何天的能力,无论是那千娇百媚的娘,还是那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他都可以得到。
有**才有动力,何天现在距离成为“人上人”的目标进了一大步,相信,不久的将来,他终将登上这个世界的巅峰。
大堂里,何天在韩满的伺候下吃完早饭,然后,他就叫来徐卫东,道:“卫东,手下弟兄们的训练就交给你了,记住!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效果,明白吗?”
徐卫东郑重抱拳道:“寨主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何天“嗯”一声以作鼓励,随后,身子向前微倾,显然有秘密的事向徐卫东吩咐。徐卫东见此,赶紧上前侧耳以听。
他边听边不住地头,在最后更是保证道:“一定做得隐秘!”
吩咐完事情,何天就让徐卫东下去办事了。虽然现在手底下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只能把事情交给徐卫东来做,这在一定程度上会让对方的权力过分地集中,但何天短时间内根本不担心这个刚收的手下会背叛自己,一来,自己的威严已在寨子中深入人心;二来,徐卫东是个聪明人,有段飞鹏、刘青的前车之鉴,他不敢轻举妄动;三来,寨子里势力交错,有些人并不一定服从徐卫东的命令。
虽因为这些原因,可以不必担心徐卫东的反叛,但时间一长,徐卫东慢慢在寨子中树立威信后,何天的权力就会被架空,之前的努力就会尽皆付之流水!
一个上位者不怕底下人能力强,就怕他们权力集中,架空自己。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广纳贤才,把权力分散开来,这样就算有人想背叛,也要想想其他人会不会赞同。
御下之道在于制衡,何天正是明白这个道理,他才迫不急待地想收服单彩芝、周百威两人,只有把他们俩收在麾下,他才能放心去办其他的事情。
到底能不能收服单彩芝、周百威,一切就在今晚揭晓!何天现在就得吩咐下去,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他喊过韩满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帮我去准备一间干净的房子,晚上我要用,切记,做事要隐秘!”
韩满已大致猜出寨主要做什么了,而且对于他的吩咐不敢有丝毫的违命,于是,头恭敬道:“遵命,我这就去办!”完,呼呼地跑下去布置了。
何天则出了大堂,随意地在寨子中溜达溜达,熟悉下四周的环境。然后却是出了寨门,去往清潭山山练习轻功。
修为短时间难以提升上去,他只能靠修炼轻功增加自身的实力。
飞星逐月已经修炼到最后一层,只差脚上几条经脉没有打通。不过,这套心法的难处也在这,其余五层功力到了,自然会升上去,可这一层,无论何天怎么努力,也始终冲不开它们,冲脉时更是隐隐作痛!
现如今的办法还是得勤练轻功身法,而这清潭山山就是最好的去处。他就像一只兔子,灵活地在山与山腰间跳跃往来。数个来回下来,他依旧没有感到疲倦。
他练着练着就忘了时间,连午饭也顾不着吃,在太阳将要西下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回转山寨。
何天一回到寨子大堂,就看到韩满在原地急得满地跑圈,显然是着急寨主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哪儿了。
一看到何天的面,韩满脸上立马转喜,他连忙迎上来,开口问道:“寨主,您到哪去了?让我着急死了!”
何天从他刚才的反应,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假,心里也感到略微的抱歉,于是笑着回道:“没什么,我就是去山上练功,一时倒忘了时间,却累你担心了!”
韩满听到这话后,心里原本有的一丝抱怨也消去无踪,他赶紧道:“寨主这的哪里话?我担心您是应该的,您可是寨子的主心骨,缺了您,我们几百号兄弟就得四分五裂了!”
何天这倒是头次体会到韩满的拍马屁功夫,不淡不过,却让他听着舒服,了解到自己在寨子中的重要性。
何天脸上只是一笑置之,开口问道:“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汇报吗?”
韩满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其实没什么,主要是担心寨主您的安危,还有您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好了,那间屋子就是以前六当家的闺房,也是我们飞熊寨最干净的一间,您晚上办事的话,那是最好的选择!”
何天相信韩满不敢欺骗自己,头道:“你做的很好,那保密问题?”
韩满赶紧献宝似地道:“这您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寨主您要静室练功,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晚上的时候,绝没有人会去那个地方!”
何天再次头道:“嗯,那就好。”
似乎是想到什么没的事,韩满再次道:“寨主,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尚老六的,我一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了,会不会是他昨夜趁机逃走了?”他现在认为自己深得何天这个新寨主的信任,所以要对切身关乎何天的事上心,以便获得更多的机会立功。
何天当然知道他是出于“好心”,于是透露道:“尚老六就不用管他了,我已经吩咐徐卫东处理掉他了!”
原来寨主早上秘密与徐当家的就是这件事,韩满闻言联想到。因为早上的情景他也在旁看到了,当时就觉得好奇,到底有什么话要那般秘密地吩咐,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对于尚老六的死,无论是何天,还是韩满、徐卫东都没放在心上,至多只有徐卫东会好奇尚老六是怎么惹怒寨主而被杀人灭口的。对于一个两百多号人的山贼寨子,死一两个人根本没人在意,就算有相识者发现对方的失踪也不会出来,因为他们不想惹祸上身!
算是变相地承认自己除掉了尚老六的事实后,何天吩咐韩满准备晚饭,他要为晚上的“行动”补充体力。
夜幕降临,何天吃完晚饭,就让韩满带自己去准备的房间里。
他一进屋子便闻到一股清香,更看到靠近窗子的地方有个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女子梳妆的饰物,不禁暗想道:爱美果然是女子的天性,就算身处匪窝,依旧想着打扮自己!
这时,韩满对着何天道:“寨主,您先在这坐一会儿,我这就去提‘人犯’。”
“嗯,你去吧。”何天同意道。
屋里的圆桌上已摆满酒菜,这是特地为单彩芝准备的。何天走到近前,从怀里拿出尚老六进献的瓶子,再从里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这颗红色药丸就是淫贼专用的“春药”,据尚老六所讲,吃了它,不管多么贞烈的女子,都要瞬间成为荡妇。
何天心中略有不信,不过,过一会儿,他便可以知道真伪了。
他把红色药丸放在手掌中心,然后真气一放,立马便把它震成粉末,再把这些红色粉末撒在面前的酒菜里,一会儿等单彩芝吃下,便大功告成!
准备好一切,何天便坐下来静静地等待。很快,远处就传来脚步声。
韩满现在深受新寨主的重用,这是寨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所以这次很顺利地就提出单彩芝这个人犯,把她带了过来。
因为有周百威这个人质在,倒也不用担心单彩芝会趁机逃跑,所以就算是韩满一个人押着她,一路上也都相安无事。
不过,韩满是万万不敢对单彩芝不敬的,毕竟她已经是寨主内定的女人了。他规规矩矩地把单彩芝带到房间后,就识相地退出去,当然,顺带也把房门关上了。
事先早已经猜到是谁要见她,所以,看到何天坐在房里,单彩芝并没有惊讶。反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把自己带到以前居住的房间。
他到底想做什么,单彩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见到单彩芝,何天赶紧起身,向她道:“单当家,想必你也饿了吧,来,我早已准备好酒菜,就等你入座了!”为了今晚的行动,他早已吩咐下去,不给两个人犯吃食,所以现在的单彩芝肯定是饥肠辘辘!
单彩芝却是冷谈地道:“你命人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吃饭?吧!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何天哈哈一笑,回道:“阴谋,你认为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要对你耍什么阴谋诡计吗?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他毫不留情的贬低,反而容易让单彩芝放下戒心。所以听到这话后,单彩芝转念一想,暗道:也是!不过,脸上却是微微变红。
何天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在酒菜里下了药,想毒死你,所以不敢坐下来与我共饮?”
经他这么一激,单彩芝哪还站得住,她大步上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吃将起来,一也不管身旁站着的何天。
看着她“豪气干云”的样子,何天心里笑了,暗道:吃吧,吃得越多越好!
然后,他也坐下来,细细地在一旁观察单彩芝的反应。
忽然,单彩芝身子一抖,手里的筷子从半空中掉落下来,随即,挣扎地扭动身子,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何天心里也已经按捺不住了!
单彩芝现在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疯狂地想要一个男子抚慰。但残存的理智,不断地压制着这个**。她奋力地站起身,挣扎着想走出房间。
一旁的何天岂会让她如愿,他快速上前揽住对方的蛮腰,把单彩芝整个身子拥在怀里。
单彩芝嘴里呓语道:“放开!快放开我!”
何天此时哈哈大笑,道:“单当家,到嘴的肉哪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此时的单彩芝已经全然听不进去,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
感受着何天强健而又温暖的身体,单彩芝开始主动“靠”上来!这时候,就算是柳下惠,也没能力坐怀不乱!
何天用力把她半抱在怀里,大步地走到床边,然后,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真是一夜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