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本就是雪如以前买了放在他身边准备给他开脸的通房小妾, 不过因为白吟霜的出现, 后来又因为新月,一直没有派上用场,雪如忘了, 和硕王爷转移了注意力,耗子没有注意。
这边喝了酒倒是用到了。
醉酒醒来看到赤果果的自己, 再看到怀里搂着的梦里明明是新月和吟霜赤着身体的丫鬟,耗子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吓到了, 一声尖叫,回荡在和硕王府院子里,很响!
他惊吓的瞪大眼, 鼻翼张开, 脸色发白,绷着身体, 他的新月, 他的吟霜——
被耗子甩开的丫鬟在大力下醒来,看到这样的耗子,飞快的抱着身体,慢慢似想起来昨夜发生的,脸上发烫, 发红,通红的,颤抖害怕, 可怜兮兮的后退叫着耗子。
也尖叫起来。
外面的人朝这里冲来,以为出了什么事。
这个丫鬟此时的样子竟有几分像新月和白吟霜,加上光着的身体看得耗子眼发直,要知道从白吟霜走后,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心里竟痒痒的,意动了。
“皓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好在,这时,雪如赶到了,从门外冲进来,扑了过来。
“额娘——”耗子看到雪如赶紧凑过去,忘了自己没穿衣服,暂时忘了那丫鬟,丫鬟蹲在角落,抱着身体,揪着耗子,在跟在雪如身后的人进来后尖叫。
耗子才想起来。
同时,雪如也看到耗子光着身体,还有那丫鬟:“皓祯,你,你和她,她——不要脸的狐狸精!”雪如脸色大变,就要朝那丫鬟扑过去,幸好耗子拉住:“额娘不关她的事,是我,我喝醉了酒——”
耗子一阵求情,雪如依旧脸色难看,那丫鬟一直抱着身体在角落里发抖,似乎吓以了,耗子觉得心疼,怜惜。
雪如最后盯着那丫鬟在耗子担心的目光下,盯了很久,想到什么,她收回目光,没说什么,只让那丫鬟今后在耗子身边侍伺,要他好好服侍耗子,不再追究。
那丫鬟松口气,昏了过去,耗子担心,又不敢过去,只盯着雪如。
雪如冷笑,她不过是想到新月将要嫁过来,皓祯已经和那丫鬟一起,事已至此,她可怜的女儿吟霜不在,找不到,被带走,她留下那丫鬟,给新月添赌,以为得宠就了不起?
等吟霜回来再处置这丫鬟,最好这丫鬟把那个新月斗倒,斗个两败俱伤,让皓祯厌恶。
那时,她的吟霜就好了。
与耗子相比,皓祥一家没有受到新月半点影响,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低调的。
他他那府里,雁姬,胖大海,骥远也是一样。
并不因为新月影响什么。
对新月和董鄂,雁姬觉得相似的人磁场一般比较和,两个人都一样,对历史了解的她,等待着。
小心着,新月和董鄂走到一起,没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只是掌握起来,不能再像以前,新月的嘴也不好封,几次新月向董鄂提起她的真爱,就差说出胖大海的名,雁姬的人看着。
如果没有人看着,早说了,不过就是不说,也快让人猜出来了。
雁姬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采用老办法,让新月生病,想说不能说。
新月病了,董鄂很关心,担心,顺治也是,各府各人都是。
皓祥,多隆和雁姬他们照常进宫去看,或派人去看,新月的病不严重,只是好了又病,病了又好,折腾来折腾去的,一晃眼,新月和耗子成亲的日子就到了。
不知道新月又对董鄂说了什么,临到成亲,顺治去见了新月,又见了耗子。
回来后,什么也没说,去见了太后,不知道为了什么和太后吵了一架,最后,顺治和太后差点又反目,太后被气到了,具体的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好像和新月有关,似乎是新月不想嫁耗子,对董鄂说了她有心上人,耗子也有心上人要董鄂成全,然后,董鄂给顺治说了,才有了后来的。
只是耗子并不如新月说的,他万分期待娶新月,让顺治愕了,后来经过新月的说法,又有董鄂在一边,找了太后商量,想暂缓婚事,圣旨已下,一切已定,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孝庄怎么会允许,母子当然产生了争执。
让太后更恨更不喜新月,还有董鄂,他们母子就是因为这两个女的。
对胖大海,太后更相信都是新月一个人的心思,哪怕还有怀疑,因为洛瑶嫁到抚远将军府这点不喜也散了。
新月见没办法,找人来要求胖大海和她私下会面,有信带给他。
说如果见不到他,她就会要求董鄂氏帮忙。
所谓的帮忙可想而知,到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对胖大海的心思,到那时胖大海说了说不清,对他他那府来说就是一场风暴,骥远洛琳他们都要受影响。
这是雁姬一直不允许发生的,新月也学会威胁了?好在她没在直接告诉董鄂,当然她想说,不惜一切雁姬都要阻止。
新月派来的人送来的信到了胖大海手上,胖大海脸色铁青难看的看完后递给了雁姬,雁姬也看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干什么?好好的不好吗?她是高高在上,高贵的格格,和硕格格,富察皓祯虽然不像话,但是也是和硕王府的贝勒,配不上新月,新月不喜欢也可以想别的,但她现在这样——我和她根本不可能,我也没有想过和她怎么,从来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在我眼中她就是和洛琳一样的,我把她当成女儿一样,谁知她竟——先前还当她是一时迷了心,以后长大就好,如今,看来她是真的,到了这地步,该怎么办?她——哎!”
胖大海很烦躁,生气的来来回回的围着屋子绕圈。
“......”雁姬看着胖大海,真的对新月没别的意思,只当女儿?以前可不是,只不过现在是而已。
原小说里可是爱得要生要死的,这里不一样罢了。
等胖大海围着屋子快绕晕,雁姬开口,拉住胖大海,看着他烦躁生气,难看铁青的脸:“不要再绕圈子了,眼花,新月嘛,她这样做,是很麻烦,必须尽快解决,我有一个方法,不知道你觉得......”雁姬更想直接做掉新月。
如果没人知道,不会有人发现,她可以的话,一了百了,新月太可恨了,要是新月不是在皇宫,雁姬真想亲自动手。
在新月和耗子成亲后,胖大海请求出战,奔赴巫山战场,免得新月整天惦记着,而且雁姬要一箭双雕。
顺治同意了。
胖大海没有和新月私下见面,他已经厌了新月,失望透顶,本来因为新月马上要成亲让她的病好一些没想到她又折腾着要见胖大海,既然如此,还是继续病着吧。
新月和耗子成亲的时候,新月依然病着。
在敲罗打鼓,喜气洋洋的气氛中,从皇城到和硕王府,被甘珠和云娃扶着拜别了顺治和太后,宫里的各位,因为董鄂也不太好,便没有出面,新月更是病着,说不得动不得,上了花骄,往和硕王府而去,嫁入和硕王府。
和硕王府也是披灯挂彩,喜气洋洋,敲罗打鼓的,拜堂,成亲。
满室的红色中,新月和耗子成了一对夫妻。
新月成了耗子的嫡妻,嫡福晋。
新月心里伤得快哭出来了,眼泪就在眼晴里转着,急切,慌乱,伤心,难过,痛苦,绝望,想动,想离开,想奔跑出去,不嫁给富察皓祯,去找努达海,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走动都不能,只能靠着云娃和甘珠。
耗子是满脸的笑,得意高兴,笑得眼不见眼,嘴咧得大开,雪如脸上带着笑,心里琢磨着,时不时盯着新月,眸光闪动,锐利冰冷,不知道想些什么,耗子睡了的那个丫鬟站在雪如身后,脸色不好看,幽幽怨怨的揪着耗子和一身红盖着头巾的新月。
喧嚣热闹声音中,婚礼结束,和硕王爷也是一脸高兴,大笑着,难得见他在府里这样高兴,雪如一会盯着,站在他身边,神情不明,想说什么又没有。
洞房花烛夜,新月逃不了,云娃想对新月说什么,主仆俩想说什么,甘珠支走了云娃,留下新月一个,云娃守在外面,新月那个恨呀,咬得牙都碎了,想对甘珠说,可是甘珠不开口,又一向老实,新月弄得没法,正要对甘珠说,耗子回洞房了。
耗子一夜都想着洞房里的新月,别的心思哪里还有,恨不得快点喝完酒,赶紧插了翅膀飞回洞房,他念着,想了很久的新月是他的了,是他的福晋了。
可是让他为所欲为,他——太期待了。新月和白吟霜一样,是他爱的仙子,冰清玉洁,美丽可人。
耗子通红着脸,快速的喝完酒,等酒宴一散就直奔洞房,什么也不管,冲了进去,其它跟来的人被拦下,克善也是,而后差不多,离开回宫。
耗子几下冲到新月面前,嘿嘿笑着,见新月乖乖坐着,听话没动,他心里一阵得意,暗乐,觉得新月在意他,在乎他,才会这样乖,一定也像他一样期待的等着。
他迫不及待的就揭开盖头,下一秒,没有准备的耗子在看到圆润丰满,特别是在皇宫滋润过的新月后受打击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