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感受着井野的颤抖,摸着她清瘦了许多的后背,君麻吕心中心疼不已。
安慰了好久,井野的情绪才勉强的平静下来,她还是有些抽噎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君麻吕:
"你还好吗?我听说你被音隐抓走在你身上做了什么实验。"
说着一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君麻吕的手,眼睛里又要有雾气升腾,君麻吕简直赶紧安慰:
"没事的,都是些小问题罢了,现在还有些棘手,不过有纲手老师在,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解决办法的,纲手老师可是忍界第一医疗忍者啊。"
纲手忍界第一医疗忍者的明天还是很响的,听到这话,井野也难得的点了点头,努力的收回眼泪:"嗯,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的。"
君麻吕笑着刮了刮井野的鼻子:"当然了,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客服那些困难的,我可还要娶你过门呢。"
井野听到这话难得的羞红了脸,有些羞恼的打了下君麻吕:"就知道乱讲。"
君麻吕却顺势倒在床上嚎了起来,吓得井野不知所措,伏在君麻吕身上轻声询问:"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你哪里不舒服你快说。"
君麻吕手指指一指胸口,井野赶紧帮君麻吕揉起了胸口:"好点了吗?"
君麻吕看着关切的贴在自己边上的井野,一口就亲了上去,好一会才分开,亲过之后才笑嘻嘻的开口:"好神奇啊,亲一下就不疼了。"
井野的一张脸刷一下就红了,慌忙四下大量有没有人看到,看到四周都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没好气的锤了下君麻吕的胸口:"要死了你。"
君麻吕却笑嘻嘻的厚着脸皮又贴上来,在井野的耳边轻声道:"要不再来一次吧,刚才都没什么感觉。"
井野红着脸不说话,好半晌才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君麻吕却露出坏笑:"要你主动。"
井野白了他一眼却还是迅速的在君麻吕嘴上啄了一下,而后红着脸赶紧躲开。
君麻吕却一把拦住她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牢牢的揽在怀里,低头就想再来一次,井野却赶紧低下头,笑着把自己的小脸藏起来,不让君麻吕继续作怪,君麻吕却不依不饶,一下一下的蹭着井野的小脸。
过了好一会,才松开了脸红的要滴血的井野,也正在此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卡卡西拎着果篮推门进来,看着脸红红的井野和一脸奸笑的君麻吕就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得的表情,靠在门口把脸转过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完事了再叫我。"
井野打了君麻吕一下,脸红红的做一个威胁的手势,而后低声道:"我明天再来看你。"低着头跟卡卡西轻轻打个招呼就非也似的跑了。
井野跑了,卡卡西自然就大摇大摆的拎着果篮进来了:"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君麻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羡慕自己也去找一个啊,你这脸大街上把面罩一摘还怕找不到?"
卡卡西赶忙讪笑着求饶,而后才换上严肃的表情道:"说正经的,你这现在是什么情况。"
君麻吕也收起了调笑的表情,有些沉重的开口道:"问题有点大,柱间细胞实在是太霸道了,我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的减慢他的速度,想要**住他简直难如登天。"
卡卡西开口道:"但你没有变成树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说不定到最后柱间细胞也奈何不得你也说不定。"
君麻吕有些惊讶的看了卡卡西一眼,卡卡西白了他一下:"别那样看着我,你没来木叶之前我也经历了不少关于这些肮脏事的任务,也见过了不少被移植了柱间细胞的试验体。"
他这么一说,君麻吕倒也想起来了,卡卡西曾经在团藏和三代的漩涡中挣扎时,也确实经历不少相关这个事件,一念及此君麻吕脑中一下子浮现出了一张有些方正的脸。
果不其然,卡卡西下一秒就说出了这次过了的目的:
"我这次过了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他是移植了柱间细胞的试验体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一个,虽然他自己说对于实验的具体情况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我觉得你们可以交流一下,说不定能讨论出些什么。"
君麻吕听到这话眼前也是一亮,果然是穿越久了对剧情有些模糊了,居然把大和这家伙给忘了,如果能得到只言片语的有用信息的话,说不定还真就有些用处。
想到这里君麻吕自然是兴奋的满口答应,当即和卡卡西约好时间,明天下午和大和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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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井野腻了好一会后,送走了井野你没多久,卡卡西和纲手就带着大和来到了君麻吕的病房。
大和就和原著中的影响差不多,一张比鹿丸还要面瘫的脸,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看起来有些死板,又有些严肃。
大和一进来就极其严肃的先跟纲手鞠了一躬,而后又是跟君麻吕点头示意。
那严肃的模样莫名的让君麻吕有点想笑。
卡卡西稍微向大和介绍了些君麻吕,在听到君麻吕就是曾经在暗部中留下各种神奇传说的竹之后,更是极为夸张的鞠了一躬。
纲手等人见状都有些无语,不过随着君麻吕的一番交谈,气氛总算是轻快了起来。
简单的寒暄过后,君麻吕轻轻咳了咳将话题引入了正轨,
"咳咳,那个,大和,我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了,我因为一些原因,被大蛇丸注入了柱间细胞,而你是当年那场实验的幸存者。
因此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打听一下你当年被移植柱间细胞后的一些经历,我相信你的经验能为我提供很大的帮助。"
大和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声音低沉的开口道:"其实当年的事情我的印象也有一些模糊了。
当年我被移植了柱间细胞后,就疼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后来更是因为一些原因被抹去了部分记忆。
如今我也仅有一点点记忆的碎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