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韵那位女同学瞥了我一眼,忽然愣住了,然后露出惊诧的眼神盯着我,走过来说,“你……你……你是,唐小年?”
我和苏诗韵都没想到对方一见面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搞的好像我们之前就认识一样,我盯着苏诗韵的这位美女同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我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
苏诗韵同样吃惊不小,“妃子,你认识他?”妃子是这位美女同学的小名,她全名叫冷妃,所以关系好的同学朋友都称呼她为妃子。
冷妃点点头,说道:“当然,早就久仰唐大夫的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唐大夫,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我早听说过你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医术了得人也帅的一塌糊涂!”冷妃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坐下后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起她是如何知道我的,本来我还有些纳闷,自己从未在东海给人看过病,她是怎么知道我懂医术的?
听到冷妃说自己一直有痛经的毛病,后来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朋友的朋友在南洲被人治好了多年的痛经之症,后来冷妃亲自带着那位朋友去到南洲,本来想找我治疗的,但刚好没遇到我。
她那次也没白跑一趟,从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副药,本来以为一副药不够还得跑一趟南洲县,但回去服用后痛经症状当天就缓解了,第二次的时候在外地出差,本以为还会出现痛经的症状,没想到痛经症状彻底消失了。
所以冷妃对我的名字以及那副药记忆非常深刻。
后来又在东海举办的医疗技能比赛中看到我获得特等奖的消息,所以对我有了更深的认知,只是冷妃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东海遇到我。
听到对方夸奖,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对这个冷妃没有任何印象。
“美女过奖了,我只不过是略懂医术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谦虚说道。
苏诗韵盯着我惊讶的问道:“你还懂医术啊!藏的可真够深的!”
其实苏诗韵知道我在卫生局工作,但在卫生局工作并不一定每个人都懂医术。
“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虽然以前没和你见过面,但你的药治好了我多年的老毛病!”冷妃说起这件事时脸上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痛经每次来临时仿佛如临大敌一样,每次都让人痛不欲生,自从解决了这个毛病后,她才感觉到人生其实可以更美好。
“你说的多年老毛病是……?”苏诗韵和冷妃是同学,所以对于冷妃的身体状况知根知底,大学时冷妃每次来大姨妈都痛的无法上课,那个时候苏诗韵每次都把自己的随堂笔记给冷妃复习,对这件事她印象深刻。
因为大学四年都没有解决,苏诗韵身为女人有时候也会出现疼痛,但远远没有冷妃那么严重,所以看到冷妃痛苦的样子她就感同身受,现在冷妃却说自己的老毛病彻底治愈了。
苏诗韵如果不是亲口听冷妃这么说,她绝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冷妃家里条件不错,大学的时候她父母带她去过不少有名的医院,却始终没能治愈。
“是的,就是那个!”冷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苏诗韵不由得慎重的看了我几眼,因为她觉得一个江城市卫生局上班的小科长医术能高明到哪里去?要是真的医术了得,也不会只在卫生局当个小科长了。
可是没想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苏诗韵明白很多事不能以常理视之,否则自己会错失很多东西。
“小唐,你当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连我都被你的外貌给欺骗了!”苏诗韵无法把我的年纪和那些医术高明的老中医联系到一起,所以发出这样的感叹来。
我笑了笑,说:“苏市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难道非得胡子拉碴,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才能说明医术高明么!”
“少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苏诗韵笑着瞪了我一眼,随即和冷妃聊起来,她们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两人聊起来没完没了,直到莫飞扬到来他们才停下。
莫飞扬看到两位大美女,顿时有些胆怯起来,干笑着走来跟我打招呼,“唐少,随便在外面吃点就行,何必来这么好的地方!”
“瞧你这点出息!”我笑骂道:“不过今天是这位苏大美女苏市长请客,所以放开肚皮吃,没事的,这一顿饭钱人家可没放在眼里!”
两位美女也被莫飞扬逗乐了,他们都是人生赢家,身边的朋友基本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人会因为一顿饭而大惊小怪,这种感觉只有他们当年学生时代才体会过,所以听到莫飞扬那句话,让她们觉得很亲切也很有成就感。
莫飞扬得知苏诗韵是吴山市市长,变得更加谨慎了,市长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人物。
她恭恭敬敬的向两位美女打招呼问好,苏诗韵和冷妃也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的态度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苏诗韵爽快的把菜单递给我们,说随便吃,今天她请客,可是冷妃却说这里是东海,再怎么说也该她这个地主尽地主之谊,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还是苏诗韵做出了让步,她知道自己不让步的话争以晚上也没结果。
饭菜很快上来了我们边吃边喝,不过没有喝酒,因为晚上还有行动担心喝酒误事!
冷妃说本来打算去南洲亲自答谢我,得知我已经去了江城任职,这次来东海是和苏诗韵他们同一批来党校学习的学员,这个消息又让冷妃吃惊不小,她说你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这么快就当上处级干部了。
我说我要是处级干部就好了,现在才只是小小的科级干部而已。
冷妃顿了顿,问苏诗韵,说你们这批来学习不都是县长级别的么,苏诗韵似乎不太想提及这件事,说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表现优异被领导看中了,所以才举荐我过来参与这次培训学习。
冷妃对苏诗韵还是比较相信的,听她那么说很快就相信了,冷妃不再追问这件事,但没有停止,继续问我医术方面的问题。
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才吃完,期间光是回答冷妃的问题至少就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离开的时候冷妃自己开车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和我交换了电话号码,说下次一定请我吃饭答谢我。
我让莫飞扬去宋欢家里等我,因为我开的苏诗韵的车子过来的,现在得把她送回去。
“你当真懂医术?”路上,苏诗韵盯着我看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说道:“你近来是不是排便不怎么通常,还有睡眠不好?”
“你怎么知道?”苏诗韵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都被我说出来了,当即红着脸,问道:“你真的能看出来这些么?”
“西医讲求视触叩听,而中医讲求望闻问切,只要是有经验的医生,从人的面相就能看出很多疾病!”我解释道:“我是医生这点,你不用怀疑,确实如此,以后万一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
苏诗韵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是诅咒我得病呢!”
“你想多了,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生病的时候,病不是别人诅咒来的!”我正色问道:“你那个朋友是你邀请过来的,还是她主动联系你的?”
我觉得那个冷妃热情的有些过度,而且治疗痛经的药方我没有给过任何人,只给萧玉开过几副药,之前从未听说萧玉把药转赠给谁,冷妃说自己是通过朋友的朋友得到那副药的。
如果她没有骗我的话,说明她的朋友带她去南洲求药,肯定是找的萧玉。
这样一来,我是否能够通过她的朋友得到萧玉的消息呢?
当然,如果对方是骗我的话,这一切都不成立,虽然冷妃的动机让我有些怀疑,但除了热情过度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我打电话让她过来的?怎么,有哪里不对劲么?”苏诗韵皱眉问道,她以为我发现了什么端倪,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感觉你那位朋友有些热情过度!”
苏诗韵笑了笑,“那就对了,她本就是这种性格,以前上大学时就是这样,朋友天南海北,全校几乎有一半是她的朋友,她这人就是喜欢交朋友!”
苏诗韵的回答暂时打消了我的猜测,把她送到家中后,我坐车回到宋欢的家里,问了莫飞扬今天探查的情况,他说东海市局的守卫比较严格,只摸清楚了大概的线路,档案库也查到了,在市局八楼晚上也有人在那里职守。
我感觉有些蹊跷,档案库一般不是在地下室或者更为机密的地方,怎么会在八楼?
莫飞扬说自己去市局每一层楼都观察过,亲自看到了八楼档案库,所以才如此笃定告诉我。
我们准备一番之后,等到午夜十二点才出发,我们趁着夜幕来到了市局后面的院墙外,换好了夜行衣之后才悄悄潜入市局,走楼梯和坐电梯肯定行不通,到处是摄像头,一旦被人发现马上就有人出来。
我们的目的是找到三号文件,而不是打草惊蛇。
所以我们俩准备顺着排水管道一直爬上八楼,八层楼的高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莫飞扬也表示没有问题,我们两人像庇护一样贴在排水管上快速网上爬。
二十几米的高度不到一分钟就爬上来了,档案库的窗户是封闭的,所以没办法通过窗户进入里面,我们先来到楼道口往里看了下,发现几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头。
我掏出几枚银针暗中对着摄像头飞射过去,砰砰几声过后,摄像头全部被摧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