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不对,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你不是说失去了关于自己姓名的记忆了吗?”
不好,archer在心底暗道,没想到一开始编的借口现在被戳穿了,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能碰见熟人的几率小的可以,但谁想到真的见到熟人了。啊,果然是呆在英灵王座太久了,竟然忘记了最关键的一件事。
黎瑟,这个圣杯战争中看似不起眼,却是最关键的存在。
“凛,我的确是失去了有关真名的记忆,但是这并不妨碍别人认识我啊,你应该高兴啊自己的servant知名度很高之类的”
混过去,混过去,凛不会在意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远坂凛用危险的眼光直视着archer,同时也露出在袖子里面的令咒。一副你不说老实话我就用令咒。
真是的,这种要强的个性啊········
archer无奈的耸耸肩道。如果为这种无聊的事就用掉令咒的话,以后一定会后悔到哭的。
“好吧好吧,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我的真名是卫宫士郎,也就是,你未来的丈夫”
玩笑似的声音好像响雷一样,瞬间将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哪个卫宫士郎?”
“就先你面前的这个。”
明显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远坂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被戏弄的羞愤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a—r—c—h—e—r!!!戏弄我很有意思吗?!!!你这混蛋!!!”
“我没有开玩笑,凛,”
ar“包括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旁边那位大魔法师,我的身份的话,她很清楚。”
说完用下巴挪移了下黎瑟,又恢复成悠闲的样子。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证明你啊!!”
“诶呀呀,凛,多少也要关心魔术界的大事啊,这样在没去时钟塔之前就会被社会淘汰的。”某人无良的担忧道“这位可是童话使啊,凛你多少应该有记得吧?”
“········当,当然有记得”
远坂愣了一下,急忙回答道
其实完全没有印象,她已经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学习魔术当中了,像童话使这种只是偶尔泛起的波澜她根本就没停协会的人说过。但是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吧?不然岂不是很轻易的就被蒙混过去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
“真名是真的,其他的不知道”
黎瑟一脚将皮球又踢了回去。
这种琐碎的小事难道很重要吗?你的令咒不是一个还没用吗,自己去验证不就好了。
远坂的脸涨得通红,看着两人认真的脸,这件事九成是真的了,太,太,太不可思议了。未来的自己脑袋一定坏掉了,竟然会选择了卫宫········
“卫宫同学!!!”
“啊?是!!”
士郎条件反射的马上挺直了身子,
“刚才的事情给我忘掉!!给我忘记知道吗?!!”
“诶····不,我忘了,我已经忘记了!!”
看到远坂几乎要杀人灭口的眼光,他还是选择乖乖的选择沉默比较好。
“然后,还有什么问题?”
“格尼······黎瑟,你是什么时候被召唤来的,你的master········”
saber的声音哽咽了下,她不知道该以何种情绪来面对她,这个塑造了她却又毁灭了她的人。
但是·······她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的王妃了,在那方黑泥当中,她将自己的护卫骑士军交给了自己,然后被黑泥吞噬的银色盔甲······
她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是生者,仅此而已,”
黎瑟站起身回答道。
“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士郎你太懈怠了,去庭院挥剑一万次再睡觉”
“刚才格林姐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两万次。”
“我,我马上去。”
被黎瑟这样一搅局,严肃诡异的气氛顿时消失一空,看着黎瑟渐渐在走廊消失的背影,saber只是静静的注视着。
“呃···那个,saber你认识格林姐吗?”
士郎看到saber异常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过英灵都是古代的大英雄吧,既然认识格林姐,那就是说格林姐以前也参加过圣杯战争喽?
“士郎!现在很晚了,为了接下来的战斗,请去修业吧!”
说完,saber立刻离开了客厅,望着那逃也似的身影,士郎现自己搞不清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不想了,还是去挥剑吧,快点的话今晚还能睡觉。”
“那么,晚安,卫宫同学”
已经不好意思再称呼士郎这个亲昵的称呼了,一想到自己未来有可能嫁给这个家伙,远坂感觉现在自己一定很奇怪吧!这全怪ar镇定,镇定一点啊!!!远坂凛,你可不是会被这么一点小事弄得慌乱的人,对,这只是小事,小事,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战斗。嗯,那才是最重要的。
自我催眠的暗示了几遍,远坂总算放松下来,走向自己的寝室。
至于archer?早就被派去守夜了。
这一对“难兄难弟”在寒风中好好交流感情吧!!
“阿嚏————!”
“阿嚏————!”
摇曳的烛火中,神父站在十字架下,虔诚的做着晚课。
昏黄的光线映射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如果有信徒看到的话,只会让人只感觉到那份对神明真挚的虔诚。肯定会立刻对这位虔诚的神父进行忏悔吧。
“哼!还在做这种无聊的事,神明的眼里,人类就像杂碎一样卑贱”在他后面的沙里,金的男子身着便装,一对鲜红的好似燃烧起来的眼眸嘲讽的看着神父头顶上的十字架。
“正因为是有如蝼蚁的卑微,才会渴望更伟大的救赎”
神父停止了晚课,转过身来看着金男子。
“你很闲吗?吉尔伽美什。”
“在这种破旧的地方能有什么乐趣。言峰绮礼,不要想本王和那些杂碎一样愚蠢。”
吉尔伽美神一勾手,从背后的虚空取出一只精美的酒杯。然后仿佛主人一样从另一端的酒柜里取出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这里也就只有这种东西还算有品位。”
绮丽的酒液闪动着玫瑰色的光泽,昏黄的色彩透过酒杯,在墙上投下一片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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