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被他摇得头昏,厥着嘴推开他,抱怨道:"你干嘛啊?人家又不认识你!摇得我头晕!"
冷清阳慌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他很沮丧,很无助,不明白思思怎么会忘了自己是谁。
"快跟我走!"冷清阳来不急多想,拉着思思的手。
思思甩开他的手,说:"皇上要来了,我要等他的,今天要侍寝!"
冷清阳一怔,眉头拧成结,试探的问:"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思思睁着无辜的双眼,嘴巴瘪了瘪,很委屈的说:"是啊!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皇上会告诉我的!他很疼我的!"
冷清阳的双眼迸射出激光,射在思思的脸上,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心上就像有万千蚂蚁在爬,难受得不能呼唤了!
很明显,思思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从前,忘记了一切!
"皇上驾到!"外面的公公大喊了一声。
"呵呵!皇上终于来了!"思思笑着去开门。
冷清阳上前抓住她,让她面对着自己的双眼,坚定的望着她说:"思思,你叫思思!我叫冷清阳!记住了吗?"
思思朦胧的点头,怯怯的望着他。
"冷清阳!你念一遍!快!"
"冷...清...阳,哈哈,我记住了!"思思笑望着他,刚念完名子,突然脑中扫过一个画面,是冷清阳与她在小溪边追打,嬉闹,亲热的画面。
"清阳..."思思突然喃喃的说。然后又记不起来了!
冷清阳很高兴,把思思搂住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思思,等我,我会回来救你的!"
思思本来想问为什么要来救,但刚要开口,冷清阳却已放开他,跳了出去,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我是冷清阳。思思..."
思思愣在原地,嘴里喃喃念着:"清阳..."
门"吱呀"一声开了,慕容岩笑着走了进来,看到发愣的思思,轻轻走过去搂着她,在她耳边喃喃的问:"想什么呢?"
思思突然回过头,看到慕容岩的脸,突然有一种好陌生的感觉!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揉了揉脑袋,可是越想越模糊,冷清阳的面孔与慕容岩的面孔交相出现,有时还会蹦出另一张面孔,那是一张绝美帅气的脸,却配有一双布满血丝,充满仇恨的眼睛!
"你怎么了?"慕容岩关心的问,扶着思思坐了下来。
思思甩甩头,想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问题,她觉得好累。
"累了就歇着吧!"慕容岩抱起思思,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轻轻俯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的双唇,两只手搂着她的腰,轻轻的摩娑。
思思不懂他在做什么,但对这事却不陌生,她用手抵住压过来的胸膛,撇开头。
"怎么了?"慕容岩看出她在轻轻的反抗,轻声的问。
思思犹豫了一下,看着慕容岩的眼睛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慕容岩很是不解,还以为她问以前的事,又怕她想起了什么,支吾着问:"什么事?"
"为什么要嘴对嘴?"思思厥着嘴说。她好像不喜欢做这种事,她只是有一种感觉,做到最后会很难受,具体是怎么样她不懂。
慕容岩嘴巴动了动,答不上来。
"这,因为朕喜欢蕊儿!"
"喜欢就要这样吗?"思思反问。
慕容岩怔了怔,说:"是,是吧!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
思思乖乖的"哦"了一声,又问:"这样做了就算是侍寝吗?"
慕容岩吞了吞唾沫,脸上很尴尬,他突然有一种自己在强奸一个三岁小孩子的感觉!搞得他的性致也全没了。
"呵呵!"慕容岩假装轻松的笑笑,说:"蕊儿要是不喜欢,朕就不亲你!"
思思这才高兴的点了点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皇上,蕊儿的爹和娘呢?蕊儿很想见见他们呢。"
慕容岩轻轻躺在思思的身边,搂着思思的腰说:"蕊儿不要伤心,你的爹娘很早就过世了!"
思思脸上很失望,缩进了慕容岩的怀中,抽泣着说:"蕊儿好可怜,要是不失忆就好了,起码还能记得爹娘的样子。"
慕容岩心疼的望着她,紧紧搂着她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蕊儿乖,还有朕呢。朕会一直爱你的!"慕容岩抚着她的头,柔声的安慰她。
蕊儿哭了一会儿,就觉得好累,昏昏的睡着了。
慕容岩一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不禁苦笑。天知道,怀中搂着这样一个美人儿,身上一阵一阵起着反应,难受得不能入睡,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只得睁眼到天亮了!
这一晚,思思睡得很好,很香。因为她梦到了冷清阳,还有那条小溪。梦里,他们一起抓鱼,追着嘻闹,一起看日出日落,还有很多很多美丽的花儿开在他们身边...
思思是笑着醒来的,醒来后望着陌生的屋子很是失落,摸摸身边,慕容岩已经走了。
"娘娘,您醒了!"宫女们端着水盆早已等在外面。
思思又环顾四周,把这屋里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翻,虽然这屋子装饰华丽高贵,但自己住得并不开心,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屋子的装饰,有琴,有画,有花...是啊,我想弹琴!这个想法几乎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她还记得自己会弹的曲子。她兴奋的跳下床,冲到门口,期待的问宫女:"有琴吗?我想弹琴!"
宫女一愣,点头答道:"当然有!奴婢这就去取来!"
思思趁着这空档,快速的洗漱完毕,连头发都没不让梳理,任由着长长的秀发垂到腰际,因为那样太耽误时间了。
宫女抱着琴赶了回来,思思指着桌子说:"快放下!"
宫女一放下琴,思思就抚了上去,摸着琴弦的感觉好熟悉,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多年失散的好朋友突然与自己相逢了,那种激动,那种兴奋,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