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父子二人回到了王元的卧房,父子二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直到晚上王辰派下人来叫二人吃晚饭时才出来。
刚出来时的王元,眼眶还是红红的。
在仆人的带领下,王元、王逸二人来到了一间客房的门外。
王元看着前方的客房,好奇的问下人:“为何今日在此地用餐?”
“回二老爷,小的不知,是大老爷吩咐今日在此用餐的。”下人神情恭敬的回答。
“这样啊,你下去吧。”王元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下人躬身一礼,转身走了。
王元牵着王逸的手,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屋中有不少的侍女侍立在一旁,屋中的桌案处,一桌酒菜已经备好,三张坐垫摆在旁边,而王辰早已坐在席上等候多时了。
“二弟、逸儿,来了,快坐吧。”王辰招呼着二人落座。
待王元、王逸入席后,王辰招呼一旁的侍女:“倒酒!”
“对了。”王辰突然对王逸说:“逸儿,既然你明日准备出发,那么今晚的饯别宴就不要饮酒了,误事。”
“噢。好,一切听伯父的。”王逸虽然对于王辰的话有些差异,但还是点头应允下来。
立在一旁的侍女中当即走出来两个,分别替王辰、王元二人倒酒。
王元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就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不住的对王逸叮嘱。
“逸儿,外出时一定要小心,外面不太平,有土匪强盗,最好不要独自一人在野外行走。
如果运气不好碰上了土匪,就破财免灾吧。只要没有遇到那些穷凶恶极的家伙,基本会给条活路的。
还有啊,野外有时候会有狼啊,熊啊,大虫啊。
记得一定要吃饱穿暖,外面不比在家里。
在外时,世道很乱,不要多管闲事,明哲保身最重要。
还有小心在外遇到窃贼…………”
总之,就是王元各种叮嘱、王逸各种点头,还有王辰对侍女使眼色不断的给王元倒酒。
渐渐的,一壶酒就被王元喝完了。
此时,王元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了。
“哎呀?!我怎么浑身这么热?”王元将自己的衣裳扯开些,希望能够舒坦一些。
但是没有用,王元反而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了。
“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身子这么热啊?!”
王逸看着突然喊热的父亲王元,他关切的问:“父亲,你怎么样了?”
手掌摸在王元的身上,王逸能感觉到很热,他透过衣裳的领口往下看,发现父亲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就像是被煮熟的大虾一样。
“伯父,我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了?”王逸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王辰,急切的问。
“你父亲他没事。”王辰摆了摆手,示意王逸稍安勿躁:“我只是在你父亲喝的酒里加了五石散和一些能促使人道之事的药物。”
“大兄,你居然对我下促使人道之事的药!”一旁的王元听见了,表情惊讶的有些不敢置信。
此时,王元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
“二弟,别怪为兄,你也知道如果嫡支人丁稀薄,对于我们这些世家大族来说是一件危害多么大的事情。
而为兄因为曾经受伤,故子嗣受限,三弟也因为继承叔父的职业,所以不能生育。在咱们这一代里,也就只能寄希望于你,能够广开枝叶,壮大嫡支。”王辰一脸认真的说。
“可是,大兄,你明知道我心中除了逸儿的娘之外,已经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了。”王元红着眼,声音沙哑的说着。
他现在感觉体内有一把熊熊烈火在不断的吞噬他的理智。
“大兄知道你心中除了弟妹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了,所以为兄也没有逼迫你娶亲,只是希望你能够为我们嫡支开枝散叶。所以,别怪大兄,这是我们这些世家子弟的责任。”
说着,王辰看着已经倒在桌子上、神智有些不清醒的王元,对着旁边侍立的侍女说:“我之前答应你们的事情现在还是有效的。
我也不勉强你们,愿意现在服侍二老爷的,只要你们怀上了二老爷的种,以后你们的孩子就不用像你们一样,我能够给予你们的孩子庶支少爷的地位。
现在,愿意的就扶着二老爷到后面的卧房去吧。
对了,老爷我警告你们,不要想着歪邪手段,我会派人好好盯着你们的,如果怀的不是二老爷的种,下场你们知道的。
现在,去吧。”
说完,王辰对着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侍女俯了俯首,没有一人离去,全部拥着已经神智不清醒的王元去了后厢房。
对于她们这些家生子仆人来说,这可是少有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没有人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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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一群侍女扶进屋后的卧房,接着房中便传来了萎靡之音。
他有些担忧、疑惑的看着王辰:“伯父,我父亲这样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我会为你父亲好好调养身体的。
现在,逸儿,陪伯父出去转转吧。”王辰看了一眼被墙阻隔在后面的卧房,对着王逸说。
“哦,好的。”王逸再看了眼传来萎靡之音的房间,便跟着伯父王辰的脚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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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宅邸院落中的石子路上,王辰没开口说什么,王逸也没有作声,二人无言的走着,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虽然这沉默的气氛也有些诡异。
“逸儿,你是不是不了解我的行为?”突然,走在前面的王辰开口问。
王逸没有说什么,不过脸上的表情挂满疑问号。
没有听到背后的声音,走在前面的王辰自顾自轻笑一声,脸上充满自嘲,他自顾自的接着说:“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或许有些事情只要你有能力了,便能够反抗。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你不能反抗的,有个枷锁的名字叫做责任。
年轻时,我也和你一样,想要外出游历一番,但是我父亲、也就是你祖父不允许,所以当时的我就偷偷溜了出去。
刚一离开家族的我,真的是天高任鸟飞,自由自在的。可惜却不慎被一伙强盗盯上了。
在外,一定要记住财不露白的道理。”
本章内容,有些东西参考了《红楼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