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清纶的“天音入媚”得碧晓音亲传,此际在昊天铃的催下,已有魔姬的七成火候,再藉着自身这具无可挑剔的诱人**使将出来。不要沈括项飞云这两个定力尚浅的无知少年,即以师妫班库那等级数的高手,也不免要受影响。
想巫师班库,以实力而论,绝不在魔姬之下,但在每次对着碧晓音之时,均是连吃败仗。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在内心深处,班库总是控制不住对碧晓音的那份欲念。以至每到敌对之时,心神便往往被对方的“天音入媚”所侵。只是媚术达到碧晓音那等程度,惑敌之法早已不限于自身**,每每在一举手投足间的风神之中,便令对手神魂失守,意志迷乱。
碧晓音年轻时活泼俏丽,衷情云若无,苦苦痴缠,但云若无喜欢的却是水心梦。碧晓音不甘心就此放弃,愤激之下,一转而走向极端,潜心专修媚术,历时三年方成。然她虽媚功大成,所遇男子一见之下莫不倾心臣服,任凭驱使,但偏偏云若无此时偶得上古秘传“灵镜诀”,兼之又对水心梦痴心以恋。碧晓音数次以“天音入媚”相诱,云若无灵台如镜,始终不予对手丝毫可趁之隙。
几番下来,碧晓音见事已无望,但又无论如何不能对云若无忘情,久而久之,竟由爱生恨。她怨愤之下,一边潜修魔技伺机报复,一边任意放荡逞貌纵情,与当时追慕自己的多个男人均关系暧昧。可是在内心深处,忘不了的还是云若无那份飘逸潇洒的身影。
只是经此种种,碧晓音不免性格大变,自年轻时那个纯洁无暇的女孩,一变而为阴狠妩媚、乖张偏执的绝代魔姬。
丽清纶是她唯一嫡传弟子,碧晓音年岁渐高,对云若无的仇恨非但丝毫无减反而逐年递增。也因此对丽清纶愈加刻意调教,希望丽清纶能够青出于蓝,将来非但能手刃云若无替师报仇。还可将自己由云若无处所受的痛苦屈辱施报于他的后人及门人弟子。那时自己方能消心头之恨。
而此时的丽清纶,她自然尚达不到魔姬的那种程度。但她此刻面对的,却亦非师妫邪灵而是沈项二人。要诱惑这两个年轻子弟,一具娇好曼妙的**也许比什么都要管用得多。
丽清纶到此时已不想再等,她此来奉有严命,一是务必夺取“圣域晶球”,再是对付云若无及其儿女门人。先前在天狼谷中,她以昊天铃之助,于旁人视线不及的角度匿身战场之侧。亲眼目睹沈项二人如何联手对敌,力抗群雄。
她虽经魔姬自调练,毕竟年纪尚,童心未泯。见二人以寡敌众,以弱敌强,竟且愈战愈勇,毫不畏惧,也自芳心暗赞。更见项飞云使出“翻云手”,内心早认定他是云若无的弟子,不由对他格外注意。
此后剧变陡起,她尾随二人进得地穴,不料巫师邪灵也紧蹑而至。在关键时刻更听得沈括自称,懂得开启晶球之法。她知对这两个无惧生死的子来,用强行逼必然无效,是以刻意和二人亲近。
只是她跟随魔姬多年,性子不免有些乖张,更兼平日在魔域身份尊崇,养得一身刁蛮任性的姐脾气。因此上,她虽有亲近之意,然亲近之举却也是“古怪”异常。
她尾随二人进入地穴之后,本还有掩饰身份之意,不料一现身即被邪灵道破,再者也想以魔姬弟子的身份正面征服项飞云,所以也就不再隐瞒。
到得后来,她本以为对付眼前这两个年轻子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自己稍施手段即可达成目的。不料项飞云心思敏捷,又且本性专一,自与祺清交往后,二人之间虽未有正式婚约,却自此不再属意其她女子。
而沈括经年在社会上浪荡,饱受坎坷,年纪虽,却颇为成熟老练,其奸似鬼。二人从一开始就悉破她别有用心。项飞云不知碧晓音和云若无的关系,自然猜不到她竟有意对付自己。但却知她此来必与圣域晶球有关。是以两人非但不入其?,反和她一味胡缠,大兜圈子。
后来沈括提出要往“兵器库”,丽清纶自知这子又在耍心眼。心里虽恨得直咬牙,却是苦思无计。蓦然见有新的路径,便当先前来。岂知进得室内,观赏珠宝之际,不心触动几上龙珠,竟而陷入踏板,掉进下室池中。
待得池中遇险,斩杀赤龙后,她心下越来越焦躁,生恐晶球已为巫师邪灵所得,因此打定主意,决心不惜代价要俘获二人。
此时她临水而立,全身上下玉体毕呈,一丝不挂,望着下面池中,这两个陷入迷乱状态的年轻男子,漂亮的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她估计的没错,凭她的傲人身体和昊天铃催下的“天音入媚”,一经施展,两人果然先后灵台失守,心智迷乱。沈括先失去控制。
项飞云身具“灵镜诀”,又得祺清先入为主,本不易受制,但他吃亏在先前未及料到她会有此惊人举动,竟真的脱就脱事先无半征兆。再者丽清纶在昊天铃的相助下,功力骤然间大幅提升,两人内力相差实是太远。待得丽清纶**入目,再行运起灵镜诀,已然无济于事。
此刻二人在丽清纶的一番刻意挑引下,都是欲火中烧,难以抑制。沈括神智尽失不顾一切向丽清纶扑去。项飞云则因着对祺清的一执着之念咬牙苦撑。最后实在忍受不住,狂般一拳猛击在青龙背上,被青龙掀入水中。
他人虽落水,心内却未有一丝清凉之意,脑海中只不停地在渴念着丽清纶的诱人躯体。而沈括此时则全盘崩溃,扑在丽清纶脚前,双眼欲火狂喷,喉结蠕动,口中粗气直喘,抬眼自下而上,痴望着丽清纶毫无瑕疵的如雪玉体,头脑迷乱,随时都可狂。
丽清纶知道已经是时候了,犹带水珠的纤足抬起,轻触沈括额头,声音依旧柔柔柔柔地道:“沈呀,你,姐姐我现在好看么?”
沈括“呼呼”而喘,已不出话,只是微微头。
丽清纶笑了,这一笑直如蔷薇蕊绽、罂粟花开,她没有再话,只是轻轻地将脚往下移了移,送到了沈括的嘴边。
沈括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纤足。
娇柔细腻,粉白嫩滑,心莲一瓣,银月如弓。
而贝甲迎露,玉趾涂丹……
沈括摩挲半晌,突然低吼一声,张口就把丽清纶的脚趾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