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边边行打马入城。
项飞云在马上又问道:“这两rì天圣城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烈无忌听闻此言,猛地一拍额头,道:“少师不问,我倒险些忘了。要这两rì以来天圣城中最轰动的事情,那自然是少师的结义兄弟沈括公子的到来。”
项飞云听竟有沈括的消息,大喜过望,道:“这子竟先到了吗?可知他现下在哪里?”
雷锋道:“以往属下等常听少师夸赞沈公子英雄了得,rì前一见,才算是真的开了眼界。沈公子果非常人,让属下等佩服得五体投地。”
烈无忌亦是“嘿”的一声道:“谁不是呢?沈公子rì前在天圣城西城门前一战,那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听这两rì伯骞少主还犹为此事大为恼火呢?”
项飞云笑道:“这子的臭脾气果然还是一都没改,无论做什么事情总要闹得人尽皆知,好像生恐对手不知他已然来到天圣城一般。烈兄倒是看,这子到底又惹下了什么事?”
烈无忌满脸俱是兴奋之sè,道:“回少师,昨rì上午沈公子一到天圣城西门,以展羽旗和伯应伯方兄弟为首的君主府家将即行前来寻事,声言要杀沈公子为伯彦圣君报仇。结果,嘿――”到此故意顿下不。
项飞云道:“这展羽旗是否即是名列圣域七圣将之一的天蟹将?”
雷锋接过话来道:“正是。恕属下多言,今后少师在天圣城期间,务必要心此人。这人虽十年前在七圣将中排名不过中下之数,但听家父常言,这展羽旗实是七圣将之中最为诡异yīn狠的角sè。以往宁副城主在rì,每提到他时,虽对其人格大为不屑,但论及武功,却也深自忌惮,常将此人和天狮烈焰北并提。即此一,就可知这展羽旗实力的可怕。”
项飞云听到此也不由为之动容,天狮将烈焰北的名头他当然听过,在圣域一向是与天琴将宁泽齐名。若宁泽也有此,且不论这展羽旗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只从他能隐忍多年、藏而不露这来,就绝对不可觑。一边思忖一边再道:“那伯应伯方两人又如何?”
烈无忌道:“这伯应伯方兄弟和属下一般年纪,是天圣城伯家后起一辈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人物。在伯氏子弟当中,和伯骞少主合称‘伯门三秀’。大的唤作金蛟龙伯应,老二盘龙伯方,兄弟俩均使长枪,论及武功,远在左手神剑狄明之上,已几与伯骞少主相若,可是当今天圣城青年一辈中的翘楚人物。”
项飞云听言,心道:“若这两兄弟武功和伯骞相若,单只一个,已可作沈括的对手了。”心下思忖,口中道:“这些人此番前来寻事,明显是受了伯骞指使,而将寻事的时机放在沈括甫抵天圣城,那是摆明了要趁沈括在天圣城立足未稳时将其一举铲除。却不知事情后来怎样?”
烈无忌神采飞扬,大声道:“后来怎样?两方人见面,那伯氏兄弟中的盘龙伯方便行故意出言辱骂,想要以此激怒沈公子。嘿嘿,少师猜当时沈公子怎么着?”
项飞云笑道:“这子一肚子尽是花花肠子,机变百出,我哪知他会怎生应付?烈兄还请继续才是。”
烈无忌陪着笑道:“这也难怪少师不知,原来和沈公子共骑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貌美公子。当时任凭那伯方如何出言不逊,沈公子却尽当没看见也没听到,只自顾和怀中的年轻公子一路笑着向城门口行去。竟是来了个毫不理睬,硬把那盘龙伯方一伙人给晾在了那里。”
项飞云闻言奇道:“年轻貌美的公子,那却又是谁人?”
烈无忌哈哈大笑:“别少师你此际感到奇怪,当时那年轻貌美公子随着沈公子一出现,立行便惊艳全场。属下和雷兄那rì凑巧也在,少师可能猜到,那刻属下见到那年轻公子时心内涌起的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项飞云这时初抵天圣城,便得到有关沈括的消息,心情颇为愉快,闻言佯作笑骂道:“烈兄的嘴可是越来越贫了,你就少卖些关子,快些尽情来。”一顿忽道:“惊艳全场?莫非那年轻公子竟是个女子不成?”
烈无忌听项飞云这话,先行笑道:“少师恕罪,属下也是一时高兴,滑了嘴。”接着才又下去道:“少师猜得不错。若非这年轻公子和沈公子如此亲密,我们也一时绝想不到。但这‘公子’既是与沈公子同来,那自是月映城的丹雪姐无疑了。若非丹雪姐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有如此丽sè?”
项飞云暗道:“如此看来,沈括果然已偷得丹雪姐芳心,成功争取到月映城的支持了。这子倒也当真有一套办法,竟能使得丹雪为之倾心?”
他心内思忖之际,烈无忌却仍继续下去道:“不瞒少师,当时属下看到那丹雪‘公子’的第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云筝姐。唉,圣域双姝,果然是名不虚传,想来这天底下能比得上咱们云筝姐的,也只有这丹雪‘公子’啦。”
项飞云听他如此当面称赞云筝,心下甚是甜蜜。旋即又想到丽清纶,暗思若单以容sè而论,清纶当绝不下于筝儿。这样一想,跟着便又想到马上即可于沙龙府上见到祺清,一时间心里也不知是喜是忧。只随口问道:“原来竟是月映城的丹雪姐也一块儿来了,只不知这子后来怎样?”
烈无忌道:“那盘龙伯方空自叫骂了一阵,却见无人理会,不由心下大怒。又见沈公子两人一骑只管向城门行去,这人原就是火爆急xìng脾气,当下也不再言,挺蟠龙枪一枪便刺。”
雷锋这时叹道:“实话,当时初见到那伯氏兄弟两人时,我心里还对他们极不服气,可是等及那一刻看到伯方出枪,我才知道,就算是两个雷锋加起来也绝不是人家的对手。”
烈无忌道:“雷兄这话得不错,弟那时也有同感。想无忌本也是使枪的,但伯方的那一枪‘飞流直下三千尺’,却着实令人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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