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女子话的声音项飞云就只有苦笑。
他当然知道她是谁。
丽清纶,天下间也只有丽清纶方有如此妩媚动人的声音。
只是他还是感到很震撼。
原因无它,而是因为他并非是直到此刻听得声音才晓得来人是谁。
早在吕魏二人戏弄龚猛的时候他已然感到丽清纶正往此处而来。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确实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若不是因感受到丽清纶来临心神受到干扰,项飞云又怎会任凭吕魏二人一味羞辱圣域中人?
更不会容忍吕笛当面击杀孟光海。
他之所以一直未出手,皆因自那时开始他的整颗心就开始狂跳不止、乱成一片,根本未在他们几人身上。
他实未想到丽清纶竟也有方法让他的灵镜心莲产生感应。
而此刻丽清纶虽然并未和他进行过像云筝般的心灵通话,但他却有种直觉,她能够办得到。
这让他心神狂震。
一向以来,他一直在回避着丽清纶,虽然他也不知这具体是为什么。
也许,也许他自己也知道他并没有把握能完全抵挡住丽清纶的诱惑。
在圣师城,当云筝于众人面前强行和他订下婚约,他虽因祺清之事感到为难,但内心里却是欢喜大于烦恼。
那日听得祺清和伯骞对话,知道祺清非但误会自己,更已对伯骞心生爱慕之意,他于伤心难过之余,已存成全之心。
实际上这些日子自和丽清纶云筝交往以来,在心底他已隐隐感觉到,自己当初对祺清的感觉也许是感激多于爱情。
只是祺清是他第一个遇到的女孩子,且非但并不计较他的出身,而对他又极好,年轻人初次和异**往,情窦初开,在感激之余,对于这是否就是爱情全无经验分辨。
也许,祺清当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她自己同样也并不十分清楚。
只不过那时的项飞云在她眼里,较之和她一块儿玩到大的曲白韩山虎更为新鲜好奇而已,当然也更为优秀。
这几日里,当项飞云策马一路往天圣城行去。途中,他虽然极力不让自己去多想这方面的事,但内心里却还是隐隐有种希望。
在心底里,他竟有些希望祺清是真的爱上了伯骞。
如此他既可成全他们,也可成全自己。
否则,他真不知这事该如何解决。
只是他一直不敢去想丽清纶。
即便丽清纶亦时时会在他梦中出现。
他无法安置这个女子。
他当然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
但他不能、也不敢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
他只希望从此再也见不到她。
然而事与愿违,好像不论自己在哪里,她都有法子找到他,让他吃惊。
让他吃惊、惊喜着烦恼与忧愁。
她来了。
在对吕笛出了那样一番话之后,丽影一飘,她已进入店中。
???
亮。
瞬间众人眼前都感到豁然一亮。
细看之下才发觉,那已不止是亮,而是靓。
亮亮亮亮的靓。
与丽。
这女子一身俱是风华!
青丝如瀑,玉骨冰肌,梅色轻纱淡淡妆。
纤云婀娜。
明眸如星,柳眉如黛,丹唇未启笑先闻。
眼波如酒。
她举步,凌波轻移,众人这才看清,原来丽裳之下,她竟是赤足。
赤足白如雪,皓如晶莹月。
雪足踏地,各人的心都不禁为之一滞。
一时酒店之中顿然寂静无声。
心跳如鼓。
丽人的纤足在鼓面一一踏过。
情思如浪。
丽人的微笑在浪花间艳丽绽开。
看到了眼前这个女子,众人方才恍然而悟,什么是倾国倾城,什么是风华绝代。
颠倒众生原来并不只是传。
???
“咕嘟”,霸王枪龚猛使劲咽下老大一口涎液,直瞪得一双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他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了反应。
很强很烈的反应。
他相信在场有这种反应的人绝对不止他一个。
这种反应随着眼前丽人的渐行渐近而愈来愈激烈。
终于达到巅峰。
因为这时丽人已行到他跟前。
看着这对雪白白白如雪的玲珑玉足,一瞬间他只觉浑身血往上冲,再也忍耐不住,喉咙中闷吼一声,跪于地上的身子就扑了过去。
他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双腿。
于是她停步。
她当然是故意让他抱住的,否则,他也许早就如孟老三一般喋血飞出。
她低下头,看着他,脸上笑容如花。
“我是不是很美?”丽人问。
“呜。”他已不出话来。
“我有多美?”丽人再问,这声音让人如在云里雾中。
龚猛的确早已飘上云霄,他内心的激动已不亚于一场千军万马的激烈交战,可是他还是不出话来,他实在无法形容她的美,唯有一张肥脸憋得通红。
但丽人好似并没有怪罪的意思,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像是对他的表情很满意,再笑道:“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这次龚猛头,使劲猛力地头。
于是丽人也笑得更美、更娇、更丽:“你看,我走这样远的路来,又没有穿鞋子,我的脚很脏,你帮我舔舔脚好不好?”
龚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已将要爆开,再次用力头。
只听得丽人道:“你先放开我的腿,好不好?这样子我才好让你舔脚。”
龚猛闻听玉音,如奉纶旨,连忙放开双臂。
于是丽人稍微后退半步,抬足,将脚趾放进他的嘴里。
贝甲莹莹,玉趾猩红,纤足一弯,玲珑如月。
丽人的动作是那样优雅而轻柔,丽人的姿态是如此性?感而撩人。
一时间众人的呼吸俱已停止。
龚猛喉咙里更是“呜呜”有声,喉结上下凸动得愈加厉害,双手颤巍巍捧起她的纤足,猛烈地舔舐起来。
丽人对眼前这一切满意极了,忽然微笑转首,如星的眼眸在各人脸上转了一遍,然后妩媚地娇笑道:“各位在场的英雄好汉,若还有人愿意为女子舔脚,就请跪将下来。”
她这句话方一完,在场的人忽地就立行跪倒了一大片。
丽清纶看了一眼兀自站立着的吕笛和魏通,然后将眼光飘向东面临窗而坐的项飞云,娇笑道:“男人果然十有**都是贱骨头,不过幸好,极品的男人尚未死绝,还有那么三四个。”
话一完,忽又冲着店门外道:“外面的俊俏朋友,你既已到了多时,为何还不进来?”
项飞云听言不由大吃一惊:外面竟还待得有人么?怎么我竟然丝毫未觉?
吕笛魏通也在一瞬间再次神色大变,互相望了一眼,满脸狐疑,均猜不透外面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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