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锋这会儿正看向自己的胸膛,只见在那坚逾钢铁的古铜sè胸膛上,十个淡淡的红sè爪印正浮现出来,不禁有些愕然,这东北虎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攻击力可见是非同小可,不可小窥。
“不过朕喜欢,这样的话,初级战体应该就能抵御这攻击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高级战体。”白藏锋一声冷哼,全身银白sè光芒闪动,很快他的全身包括头颅在内都变成了银白sè,其上光芒闪动,显示出了无匹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不过这些银白sè的金属sè泽远没有终极战体时那么耀眼、深厚。
就这样,白藏锋摆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任凭那东北虎带着上万斤的恐怖冲击力扑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后一张大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要不是白藏锋肌肉稍微凹陷了一下,光是那反弹的力度就足以让那白sè东北虎的犬牙崩裂开来。
偌大一个身躯挂在白藏锋身上是又抓又挠又咬了半天,却只有在金属上划过的刺耳声和不时划了出的火星,差点没把自己的牙齿崩断的东北虎终于发现这块硬骨头不是那么好啃,它跳了下来,围着白藏锋绕了几圈,又是一个加速冲了过来,到了近前,却并不撕咬,而是身躯一个摆动,那足有一米五长的虎尾撕裂了空气,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抽在了白藏锋身上!这就是它的另一个绝招——“虎鞭”了,那真是比真正的钢鞭还要钢鞭,抽碎一块三米大小的山石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用的力越大,它所吃的苦头就越大,“啪”的一声脆响后,白藏锋依然面带笑意的望着它,而那东北虎则是猛然一个抽搐,而后望了望白藏锋,扭头撒丫子就跑!这人家都站在这让你打,还是没有办法,不跑难道留在这等死吗?!
见到那东北虎向远处逃窜而去,白藏锋轻声笑道:“知道朕的厉害了,算你识相。不过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能跑的掉吗?朕看中的东西,还没有拿不到的,就乖乖的当朕的坐骑,银皇!”
“嗖”的一声,白藏锋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几个呼吸间已经追上了那东北虎。白藏锋大手一伸,已经抓住了它的头颈位置的皮毛,入手处只觉的是说不出的柔软和顺滑,这更是让白藏锋内心欢喜不已,更加坚定了要把它收为坐骑的想法。
那东北虎当然不肯束手就擒,头颅一转,大嘴一张,就要咬白藏锋的右手。白藏锋也不躲闪,就任由那还滴着口水的血盆大嘴咬在了手腕之上,甚至为了不崩断它的牙齿,还有意的控制周围的肌肉。待得虎嘴咬实之后,右手一个发力,就把正在疾驰的东北虎摁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中,任凭它怎么发力挣扎,却发觉好像整座山都压在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过的半响,白藏锋哈哈一笑,松开了右手,那东北虎一个跳跃之后,随便挑了一个方向慌不择路的窜了出去,在这一刻,它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个力大无穷的怪物,同时对于自己刚才非要扬声挑衅的行为深深的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恐怖的家伙。
白藏锋不以为意,待得东北虎跑了一段距离之后,才腾身而起沿着那老虎留下的痕迹追了下去。当白藏锋出现在那东北虎的眼前时,东北虎那庞大的身躯竟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后换了一个方向掉头就跑,白藏锋那会让它如意,同样的右手探出又把它按在了雪地之中,过的一时半会儿又松开了手,这回那东北虎是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
就这样,白藏锋一次次的追上那东北虎,按倒在地,又一次次的放了它,颇有些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的意思。不过这白sè东北虎可比孟获桀骜不驯多了,足足被白藏锋抓了九次,又放了九次,愣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后来几次,估计是混了个脸熟的缘故,竟然站起来摇头晃脑一番后没有立刻逃跑,而是观察了一番地形之后,才不紧不慢的从白藏锋面前走了过去,而后才撒丫子狂奔,搞的白藏锋是又好气又好笑,一点脾气没有!
不过就是泥菩萨被这么三番五次的戏弄也有这三份土xìng,何况是一向目空一切的白藏锋,之前只不过是心中对这老虎是欢喜不已才一次次的纵容它。可这不代表他的耐xìng是无限的,当在一个山岭上第十次按住那东北虎的时候,白藏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和火气,拎着它的毛皮对着地上就是狠狠一摔,而后一脚踏了上去,痛的那老虎嗷嗷直叫。
“朕的耐心事有限的,不要试图来挑战它,哪怕你是朕心中的完美坐骑!臣服朕,乖乖的当朕的坐骑,不然,朕只有杀了你!”白藏锋收起笑容,满脸杀意的厉声说道,同时收起了右脚,全身蓄势待发,要是这白sè老虎还是不知趣的话,等待它的将是雷霆一击。
那老虎在白藏锋的冲天杀意之下,慢慢的站立起身子,而后温顺的低下了头颅,弯下了四肢。要知道,本就是通灵神物的它经过一场异变之后更是智慧与常人无异,再不低头,难道真要命丧于此?感受到白藏锋心中真实杀意的它当然不傻。
白藏锋见状不由的哈哈一笑,轻轻一跃就跨上了虎背,只觉得皮毛柔软异常,整个人坐在上面刚刚好,不由的放声大笑起来。而那老虎开始很不习惯背上多了一个物体,别扭的扭了两下,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哈哈哈哈,银皇,以后你就陪伴朕南征北战,让全世界的生物都在我们的面前跪下颤栗,让我们一起建立一个史无前例的不灭皇朝!哈哈哈哈哈。。。。”白藏锋手指前方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大声笑道。
“吼!!”像是呼应白藏锋一般,银皇也放声咆哮起来,两者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压过了风声,远远的传递了开来,所过之处,万物无不低头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