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在外面苦口婆心,“陈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赶紧出来吧!就算是为了上官澈和那位不知名的仁兄着想也好!你出来以后,王上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有着这样好的机会不把握,将来可是要追悔莫及的!”
陈然黑线,那我还真是谢谢您嘞!这么为我着想!
四下望望这间房间,陈然转过身与后面的两人对视,三人全都会心一笑。
从这礼部尚书的做法看来,此次陪嫁随行的队伍应该已经遭遇不测,而这个不测应该只是被软禁起来或者下了迷药晕倒了他们。毕竟没有谁会在他大婚的那一天大开杀戒,使美好的一天染上浓重的血腥味。
为了引他们上钩,这房间没有被封上窗台什么的,而这就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虽然外面有重重卫兵把守,但那又如何?如果连这点人都解决不了,那他们早八百回都死翘翘了。
陈然在上官澈和黑衣男子两人惊讶的目光中抽出缠在腰间的软件,这关乎生死的大事,她可不敢儿戏。
上官澈盯着陈然手中的软件,有默默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为什么他楼了陈然腰这么多次都没发现她的腰间有把软剑,这样围在腰上不会割到我家然儿柔嫩的肌肤吗?不行!回去后一定要给这软件造一个剑鞘!要不就扔了它!
重点完全放错的上官澈周身的气势通过一种诡异的想法得以释放出来。
陈然看看上官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自己的剑看,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大手一挥,坚定地道:“上!”
站在外面的士兵只听得屋内一声轻响,随即三个人同时破窗而出,陈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刺过来的长枪,然后很没道德地一脚蹬在那位倒霉士兵的脸上,手中软件一挥,瞬间砍断了周围一圈士兵手上的兵刃。
而另一边的上官澈和黑衣男子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清扫了周围所有的士兵。
范大人在一旁看着气得直跳脚,大声吼道:“快!快点抓住他们!快啊!”
陈然微微一笑,今天他们不能杀人,这就是他们必定要失败的地方!虽然很对不起其它前来送亲的人,但他们现在也只足够自保的了。
越来越多的士兵围了上来,陈然扭头向后面的两人道:“快走!”
三个人驾起轻功,身如鸿雁地飞出了庭院,重重的士兵如蜂般涌聚,追着陈然他们前进。
这边傲天寒牺牲了他宝贵的洞房时间,哄着让自家的母亲喝了“安神汤”,然后看着她沉沉睡去,满意地勾起一抹笑。若不是母亲一心求和,当初自己也不会到闵国去,今晚的行动绝不能让她知道!
傲天寒走到门口,听下属报告着任务的进度,扬起了眉,“他们果然不好对付,那就叫四大巫师去跟他们会会,务必要捉活的。”
下属领命而去,傲天寒想起了还在洞房里等着自己的新娘子,绽开一抹笑容,走向自己的卧室。
房间内一片暖暖的红色,新娘子姣好的身姿正静静地坐在床沿,一方红盖头遮住美丽的容颜,烛光摇曳,分外美好。
傲天寒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走上前去解了新娘子的穴道,顺便把人一把搂进怀里,低低笑道:“你这身子可比我第一次见你要丰腴了一些,不知柔韧性是否还是那么好?”
傲天寒调笑着,一手掀去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美丽的容颜露了出来,娇嫩的肌肤上浅浅地涂着一层胭脂,泛着粉红,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在烛光下分外吸引人,娇唇微启,吐出悦耳的声音来:“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见面。”
明明是美丽至极的容颜,但傲天寒却只觉得心中酝酿着滔天怒火,不是她!不是她!直觉在心底叫嚣着,他伸手毫不客气地用力抓着篱月的手臂,低声吼道:“你是谁?!篱月公主呢?!”
篱月紧皱着眉,手被抓得生痛,弱弱开口道:“我就是篱月公主,不是王上自己要求娶我的吗?”
傲天寒愣在原地,然后马上反应过来,问道:“那天遇上杀手的人是不是你?!那夜献舞的人是不是你?!”
篱月微怔,随即讽刺地笑出声:“王上糊涂了?我颗从来没离开宫门半步,你来闵国的那一天我还躺在闵国的地牢里呢!”
傲天寒猛地甩开篱月的手臂,被欺骗的愤怒喷涌而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外,随手找来一个下属,“传令下去,闵国所有来者,杀无赦!”
下属暗自震惊主人的怒气,一刻也不敢怠慢地把命令传了下去。
而此时陈然他们也遇到了对手,这胡夷的四大巫师武功高强,跟那些个虾兵蟹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士兵是最底层的小怪的话,那这四大巫师就是最高级的总BOSS了啊!
巫师难道不该是弱不禁风,只会神神叨叨的吗?陈然怒吼,为什么武功这么高?这不科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