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皱着眉头看着满身戾气的澈,“你在生什么气?”
澈不假思索地道:“你打了她我自然生气!”随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便懊恼地把头转到一旁,“她与我们有恩,王兄你实不该如此对她。”
上官冽静默在原地,半晌后才开口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澈神情微敛,淡淡道:“是。”
上官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呐呐道:“你何时知晓的?”
澈一脸淡然,“从那个雨夜她跑到皇宫时就知道了。”看着上官冽蹙着眉头,澈接着说:“王兄,你知道我对她的心思,所以我不希望她在这儿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
上官冽瞬间青了一张脸,硬邦邦道:“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得到了敬重的二哥的承诺,上官澈的脸上浮起笑容,向他告辞了,走到门前他停住脚步,转身对着上官冽的背影道:“刚才我一时气急,冒犯了王兄,还望王兄不要计较。”
冽叹了一口气,“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计较这些,我自是不会在意。”
上官澈微微顿首,真心实意地笑道:“是,二哥。”
最近篱月总是心神不宁,光是在那儿坐着就总觉得心绪烦躁,好像天下一刻就会变成黑夜一般。而太皇太后最近的头风又发作了,让她焦心不已。
篱月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这几天的烦躁弄得她心力憔悴。所以当她听到锦儿的毒已经被澈王爷带去的解药解了的时候,她简直要气得晕了过去!
她浑身气得发抖地从榻上直起身来,对一旁的丫鬟吼道:“快!快把莲衣那个丫头给我找来!”
宫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装着胆子诺诺道:“公主忘了,莲衣五日前就不慎落进别苑的井里淹死了。”
篱月闻言怔住,她不记得有人通报给她这件事,然后随手一巴掌甩向那个宫女,“再敢胡说就要了你的脑袋!”
宫女浑身颤颤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莲衣真的死了,只是因为这事儿小就没有通报给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篱月气不打一处来,却忽然想起什么,快步向外走去,“快!摆驾凌烟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