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意思?”陈然还没从“被求婚”的“打击”中反应过来。
上官冽慢慢道:“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是闵国的重要机密,因为相信你并需要你的帮助本王才告诉你,你绝对不能对外人说!”
陈然嘴角抽了抽,我能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吗?但她还是点点头,表示不会向外人说起。
上官冽便道:“当今闵国并不像表面这么安稳,外有蠢蠢欲动的胡夷一直想侵占闵国,为此而费尽心计,相信你也深刻体会到了。而在国内,也存在一个大忧患,当今的太皇太后与本王和澈还有皇兄无一点血缘之亲。但她有一个领养的孙女,就是篱月公主,因为深受喜爱而被封为公主。而且她一直想将篱月嫁给我们其中一个好掌控我们然后夺取政权。皇兄为此而赶忙立了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子为皇后,澈也假装风流成性。”
言闻于此,陈然轻挑眉梢:那家伙是假装的呀!不过那皇上够可怜的。她接过上官冽的话到:“太皇太后是不是想把篱月嫁给你,因为你的王妃位一直空着?不过,与其如此说,倒不如讲篱月公主喜欢上你了。”
上官冽大惊,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陈然笑了笑,“若只是为了掌控你们。那篱月大可以嫁给尚未娶亲的澈王爷,太皇太后眼巴巴地想把她嫁给你这个成了亲的人,不只只是因为你还没有王妃吧!更多的是篱月公主的意思是不是?”
“你……”上官冽睁大双眼看着她,许久,像泄了气的皮球耸下双肩,“嗯,正是如此。可就算她不是为了什么目的,本王也不能娶她,我已经有深爱的人了。”
陈然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嗯,是你的侧妃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她升做王妃呢?”
上官冽无奈道:“我和她自小青梅竹马,但她的身份地位难与我门当户对,只能为我侧妃。”
陈然翻了一个白眼:封建!真是好大一盆狗血!“我若不帮这个忙呢?”
“求你”上官冽突然抓住她的手臂道:“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温婉贤良的侧妃,为了我的锦儿!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也只有你敢帮我了!”
陈然一瞬间震惊了,不光是从这个刚毅男子听到了如此软弱的话,还因为她的耳朵敏锐地捕捉道了“锦儿”两个字,她马上反抓住上官冽的手臂道:“你说什么!锦儿,你的侧妃叫锦儿!”
上官冽惊讶于陈然的震惊,点头应道:“是,怎么了?”
陈然紧攥着手,眼底一片迷茫:怎么会,怎么会和锦儿一样的名字呢!?是巧合吗?还是她也穿越了?
上官冽发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有!”陈然陈然朝他笑了一下,“呃,听闻冽王爷虽然是武将,不通文辞,画得一手好丹青。不知能否为你的锦儿做一幅肖像,让我也开开眼。”
上官冽看了她一眼,直说想知道锦儿的容貌不就行了吗,还要找这种托词,“好。”他爽快地应到。
看着上官冽在纸上挥毫洒墨,陈然心底是一番天人交战:如果真的是锦儿,等自己离开时她是一定要将她带走的,但如果她也爱上了上官冽怎么办?自己要拆散他们吗?上官冽如此娴熟的笔法,显然已是画了多次,要伤如此情深之人,她做不到。可师傅的临终前警告句句响在她的耳旁,那是只对自己的,还是所有和她一同穿过来的人?
上官冽瞄了陈然一眼,看到她焦躁不安,还以为是她还在烦恼该不该帮他,便开口道:“其实,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陈然静下心来看着他,“什么交易?”
上官冽顿了顿,然后道:“你嫁给我,让我免受篱月的骚扰并保全锦儿的周全,等到太皇太后对皇兄的江山不能再造成威胁时,我会说服澈,让他把那颗深海夜明珠赠送与你!那个,你很想要的,对吧?”
陈然一怔,随即会心一笑,“的确,我很想要。但是我的猎物必须由我亲自拿下才行,更何况我已和他定下约定,四年之后,我定会亲自偷走它。”
上官冽轻笑道:“你就这么自信四年后你一定能成功?这可是你惟一一次失手,在民间早已传遍了。而且,澈的能力可远远不止你所见识到你那样,他最擅长的就是分析对手了。一次让你逃掉,就绝不会有第二次!”
闻言,陈然浑身忽的一僵:果然啊,演戏多的人一定很腹黑吧!的确,如上官冽所说,就算四年后自己的武功有了长进,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
上官冽看着她动摇又抛出了橄榄枝,“放心,只要你可帮我不论结果如何,你走时我一定双手奉上那颗明珠。我和澈感情很好,只要我开口,他是不会拒绝的。”
说着,他手下的丹青也完成了,“画好了。”他直起身来。
陈然把画拿过来细细端详,她的双瞳迸出无名的色彩:这、这张脸,分明就是她在现代的死党锦儿啊!
她心下百转千回,面上却还是一派云淡风清地转向上官冽问道:“她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这是当然!”上官冽应到。
“那、那在两年前,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比如失忆啦,或性格突然变了?”陈然急急地问道。
上官冽看着她那奇怪的反应微蹙了眉,“没有,我与锦儿自小一同长大,她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如今亦是如此。”
陈然眼眸暗了暗,温婉贤淑?那不可能会是她的死党,真的只是凑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