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病与刘胜看到那七个小药瓶,顿时脸色大变。
感觉西门昊就是个百宝箱,随时可以拿出一些好东西似得。
“病鬼,这些药交给你我放心,因为你丫也用不上。我的构想就是这样,具体以后怎么管理,怎么运作,希望你这个天机门的少门主不要让本皇子失望。”
西门昊把药瓶推了出去,笑眯眯的看着姬无病。
对方这个脱胎一层永远不会升级的病秧子,有了这些丹药也是干瞪眼。
而且,他不会认为一个少门主没见过这么多丹药!
“这~这……唉!玛德!我也不会说什么肉麻的话!五年,这五年我会尽心帮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给我向‘神仙’求一颗灵丹,治好我的身体!”
姬无病见西门昊能拿出这么多丹药,而且在加上那个传言,对方是被神仙的一颗丹药救活,也隐隐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想法。
“哈哈哈!好!你帮我谋天下!我帮你活下来!”
西门昊开了个空头支票,算是把这个少门主彻底拉到了自己战车上。
姬无病拱手一礼,没有说什么,而是一挥手,七瓶丹药消失。
然后说道:“殿下,人手方面我有两个建议。”
“说!”
西门昊一拍桌子,他就等着这个家伙说话呢,看看跟自己想的一样不一样。
“一、冬凛城大狱死囚犯!”
姬无病伸着一身手指,那明亮的双眸闪过一道精芒。
“玛德!知我者,病鬼也啊!”
西门昊忍不住感叹起来,有这样一个知心的人在身边,简直太特么的省心了!
“还有呢?”
“我知道。”
刘胜忽然插嘴,毕竟他假假也是一个总旗,未来的皇子身边的贴身锦衣卫头子,也许将来还是皇帝……所以,他不能总显得怎么平庸。
“哦,说说。”
西门昊眉头一挑,他很明白一个人的潜力,就看能不能挖掘出来。
比如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悲催男,加一个苦逼大皇子,现在不也是说杀人,就杀人?
“殿下,在冬凛城,还有一个地方的人,只要你能给他们赎身,他们就会视你为天,那就是奴隶!”刘胜低沉的说道。
“奴隶?”
西门昊还是真没想到。
“咳咳咳~刘~总旗说得不错,奴隶在哪都有,不过冬凛城的奴隶算是庆国最好的!他们有的是得罪了大家族的佣兵,或者武者,甚至还有敌国的俘虏。”
“这些人,会被官家或者大家族用来贩卖,成为一些富商豪门的打手或者死士。”
“所以,这个奴隶比死囚调教好了还要忠诚!因为奴隶需要一个身份,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然他们以及他们后世的子子孙孙,都将是被人卖来卖去的奴隶。不过,好的奴隶价格很高,都是元石交易。”
姬无病这个万事通,真的没有吹牛逼,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元石~嘿嘿!先放放,先弄点免费的镇镇场子。”
西门昊忽然邪恶的笑了。
“嘿嘿!殿下可想好了怎么敲死囚的办法?”
姬无病简直就是西门昊肚子里的蛔虫。
“哈哈哈!看来咱们想到一起了,只等呼延灼上门了。”
“啾啾啾!殿下,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点,够无耻!”
“嘎嘎嘎!彼此彼此!”
“承让承让。”
刘胜看着相互恭维的两个人,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两个人到了一起,怕是有很多人要倒霉了。
“殿下,城主大人求见!”
外面忽然响起赵云龙的声音。
“呲呲~来了。老刘,去开门,昊爷好开始装逼了!”
西门昊说着,暗运元力,然后脸色先是涨红,紧接着变得煞白无比。
“噗!”
一口鲜血飙了出去。
“我靠!至于嘛?”
姬无病吓了一跳,这本钱吓得有点大啊!果然是为了装逼命都不要的主。
“咳咳咳!进~进来吧~”西门昊擦了把嘴,虚弱的说道。
刘胜先是一愣,随即暗自佩服大皇子的演技,然后小跑着去开门。
“吱呀~”
随着房门打开,呼延灼躬身站在外面,而呼延达则是低着头,站在对方的后面。
“下官呼延灼,见过大殿下。”
呼延灼没有进屋,而是行了一礼。
“咳咳咳~城~城主大人,进来吧~”西门昊虚弱的说道。
“谢大殿下。”
呼延灼又是一礼,然后拉着自己的侄子进了客厅。
待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以及西门昊那难看的脸,带血的嘴角,“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方。
不管对方受不受待见,势力如何,终究是大皇子啊!龙种啊!
更何况,对方并不是不受待见!更是让陛下亲自下旨,把无双铁骑留了下来!足矣看出陛下对大皇子的重视了!
“下官无能,没有保护好殿下,还请殿下惩罚下官!”说着,脑袋磕在了地上。
而呼延达更是双腿一软,脸色苍白的跪倒。
人家是大皇子,自己是城主的侄子,十条命也抵不过人家一条啊!
“咳咳咳~城主大人,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西门昊咳嗽着跑了过去,把对方扶了起来。
而这一幕,知情的姬无病与刘胜着实佩服,但外面的赵云龙与老鬼则是吓了一跳。
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就一副要死的样子呢?
呼延灼顺势站了起来,惭愧的一礼:
“大殿下刚到冬凛城不过两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做为城主,下官难辞其咎!只是,还请殿下开恩。”
说着,看向跪在后面的呼延达:
“达儿,还不快向大殿下谢罪!”
呼延达一个锯链,向前爬了几步,连连磕头:
“大殿下,末将失职,让您受了重伤,还请大殿下开恩!”
西门昊忽然眉头一皱,有些懊恼:
“坏了!我已经把今天的事情禀报给父皇了!”
“啊?!”
呼延灼与呼延达同时色变,尤其是呼延达,更是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大殿下有所不知,我膝下无子,只有达儿这么一个亲侄子,视如己出!不行,我要向陛下亲自请罪,还望陛下能看着下官当年誓死挡剑的份上,饶过小侄啊!”
呼延灼到是不怕死,他怕的是他们呼延家唯一的根没了!
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侄子管理内卫这样安全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