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安静的肥男人的打赏,谢谢。)
在回江城市的路上,燕川说起了上午在岔路上遇到车震的事情,并且拿出了手机,让沈家骏看自己拍摄的视频。当然,他隐瞒了认识吕娆的事情。沈家骏看过之后,半晌没有吭声。他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这个东西留着吧,不要删了。”这句话这让燕川琢磨了很久。
晚上八点多钟,两个人才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市里。
燕川把沈家骏送到他家的小区门口,两个人就近找了一个小饭馆;吃过一碗面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燕川一进门就看到阳台的晾衣架上挂满了衣物,就知道是柳含烟来了。下午的时候,柳含烟给燕川打过一个电话,燕川告诉她自己和沈家骏送麦子去凤凰山,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因此,柳含烟下了班之后,就来到了燕川的住处,帮着燕川洗了一堆的衣服。
“含烟。”燕川喊了一声。
听到燕川的喊声,柳含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问道:“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去给你煮面。”
“跟家骏吃过了。你下班就过来了?”燕川问道。
“嗯,过来帮你洗洗衣服,凤凰山上还好吧?”
“挺好的,关老伯还捡了三只小金钱豹,我让他好好养着,它们可是咱狩猎场的宝贝呢。”燕川说。“哪天你抱回来一只,放在家里养着吧。”柳含烟很感兴趣地说。
“那可不行,别看小家伙个头不大,野xing可不小。万一要是给人家的宠物狗给咬死了,咱们可赔不起。”燕川说。
燕川想起来那三只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了。
“含烟,我今天还碰到一件好玩儿事情,你猜猜看,我遇上什么了?”燕川问道。
“猜不到,讲给我听听嘛。”柳含烟说。
燕川就把车震的事情讲给了柳含烟听,也让柳含烟看了那个视频。
“吕娆?怎么回是她呢?我见过他的情人,不是这个秃顶的男人。”柳含烟说。
“你在哪里见过她情人的?”
“就在我们酒店呀!他们两个人时常过来洗鸳鸯浴的。”柳含烟说。
燕川听柳含烟一说,想起来沈家骏说的那句话,心里隐约感觉到,跟吕娆车震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老公,车震是不是很好玩儿呀?”柳含烟眼波流转地问道。
“应该是吧,咱们哪天也试试吧?”燕川盯着柳含烟的眼睛说。
“不,让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们是偷腥呢。”柳含烟嘟着嘴说。
“那就一起来个床上的鸳鸯浴吧。”燕川说完,抱起柳含烟就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灯光很暗,更增添了朦胧感。就在燕川要进一步有所动作的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老公,谁呀?”柳含烟问道。
“真是的,这个时候打啥电话呢?”燕川拿起电话说:“咦!杨子江打电话干嘛?”
“你接起来问问不就知道了。”柳含烟说。
燕川按下了接听键。
“子江,咋这么晚打电话?有啥指示?”
“有个人想见你。”
“谁呀?”燕川好奇地问道。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们在滨江路花园小区门口,一家叫大耳朵烧烤店。记着别开车啊!”
燕川听到那边撂了电话,心里有些纳闷儿。
“杨子江咋还神神秘秘的呢?谁要见我呢?”燕川自言自语道。
“哦,你的那个同学呀?找你干什么啊?”柳含烟问道。
“让我去滨江路的一家烧烤店,说有人想见我。这家伙,咋神神叨叨的。”燕川说。
“那你快去吧,估计又是找你喝酒,车就别开了。”柳含烟说。
“嗯,那我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别睡呀,等我。”燕川说。
“嗯,你少喝酒,快点回来,你要是回来晚了,我就先睡了。”柳含烟说。
燕川应了一声,穿好了外衣就急匆匆地走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燕川就打车来到了滨江路的那家烧烤店。烧烤店一楼的散座里有很多客人,燕川四下张望,也没有见到杨子江的身影。他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问一下,就听到有人喊他。
“燕川。”
燕川一看是江涛在远处向他招手,就赶忙向江涛走去。他走到近前问道:“谁呀?谁要见我?”
“走吧,他们在二楼。”江涛说完,领着燕川就上了二楼。
燕川一边走一边想,怎么连江涛都神神叨叨的了?等到进了一个雅间里一看,除了杨子江外,还有一个人在。他仔细一看就愣住了——田千里?
“千里,你啥时候回来的?”燕川惊诧地问道。
自从上次在宴宾楼吃过饭之后,已经有二个多月的时间了。燕川看到田千里的脸sè比住院时还要苍白,不过,身体好像又壮了很多。
“昨天刚刚从苦窑里出来。”田千里笑着说。
燕川明白,苦窑是混社会的人对看守所和监狱的统称,只是不知道田千里是如何被抓进去的,又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千里,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燕川问道。
等田千里讲完了之后,燕川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原来,在田千里砍伤人后就躲到了一个小兄弟的家里。他的这个小兄弟的父母在韩国出国劳务,家里就只有这个小兄弟。
最初的几天还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过几天之后,知道田千里在这里躲着的人就多了,来看望他的人也就多了。如此一来,就引起了一些社区大妈的怀疑。就这样,躲了没有几天,田千里就被抓到局子里刑拘了。这一拘就是二个月,最后还是那个让他讨债的老板赔偿了当事人所有医药费,又给了三十万,人家才答应撤诉。但法律就是法律,田千里的这个案件还是被以伤害罪提起公诉。那个老板又上下打点,最终被判刑二年,缓刑三年。就这样,田千里被放出来了。
“小川,你不会也劝我金盆洗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啥的吧?”田千里笑着问道。
很显然,在燕川来之前,杨子江和江涛一定是劝过田千里了。
“每条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自己选择了那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燕川说。
“看看,我就知道小川会这样说。哈哈,我没猜错吧?”田千里冲着杨子江和江涛说。
“燕川,千里的这条路是看不到未来和前途的。”杨子江说。
“你们知道港澳最有名的那个富豪是咋起家的吗?不也是靠买卖鸦片,倒卖军火完成了资金的原始积累,一步步走上成功之路的吗?”燕川说。
“此一时彼一时,年代不同了。”江涛说。
“哈哈,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说心里话,我还是希望千里不要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燕川说。
“这才像话。今天给千里接风,这么哥儿几个不醉不归。来,干一个。”杨子江端起酒杯说。
看到田千里躲过一劫,燕川他们都打心眼里高兴。虽然说田千里也被判刑了,但不用在监狱渡过,仅此一点就值得庆贺的了。因此,四个人都放开了酒量,喝得酣畅淋漓。这一场酒,足足喝了两个多小时,十一点多钟才结束。
燕川回到家中的时候,柳含烟已经睡着了。
一天的奔波,也让燕川疲惫不堪,他一头扎在床上,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