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曹二牛从尺云峰上逃跑了以后,原想着尺云峰上的人不会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便打算回家乡过自己的下辈子生活。曹二牛有了心里的打算,便在外面躲闪了几天后,看看到处都是官府散发的喜报,它的心里便塌实了许多。它回到了家乡后为了证明自己是死里逃生回来的,便编了一套假话,说自己如何死里逃生,如何与清兵们拼搏,将自己美化成了一个民族英雄。曹二牛的做法很快引起了乡亲们的同情,它们将曹二牛的事情压了一个风雨不透,谁也不朝外说一句。可是,曹二牛回到了家乡没多久,它带清兵入山的事,便东窗事发了。曹二牛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心里面十分地害怕,它一边为自己辩解着,一边暗地里一打听才知道姚黑头并没有死。听到了姚黑头没死的消息,曹二牛更加地害怕起来,他担心姚黑头对自己下黑手,便潜逃出了村子后,又开始了四处漂泊起来。
姚黑头为了严惩曹二牛,通知了所有散落在各处的人,对曹二牛下了追杀令。曹二牛看看自己再无处可逃,心中升起了再次投靠清兵的想法。经过再三的思量,曹二牛知道只要是姚黑头还活着,就没有自己的安身之处,只有将其交于清兵自己才可保命,于是,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最终搞清楚了姚黑头的藏身之外。
曹二牛查清楚了姚黑头的藏身点后,便东躲西藏的也来到了石云镇上,可没有想到自己正赶上姚黑头要火烧石云镇的衙门,并且组织人要攻打清兵兵营。曹二牛得到了消息后,心里盘算着如何将此事尽快地通知石云镇上的清兵。可当它来到了镇上以后,才发现那些清兵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只是拿自己当作一个疯子。曹二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便想着去搞一个活口来证明自己所讲的一切。于是,那天晚上曹二牛跟着放火之人刚来到了衙门口的附近,没想到就让人给算计了,反尔让对方给扔到了火里。曹二牛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只能是听天由命地任由它人宰割。
就在它闭着眼睛等死的时候,没有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它被一个衙役当作自己人给救了。
曹二牛得救后生怕自己将来被当作了放火之人,便等着身体能舒展一些的时候,就悄悄地想逃出石云镇,可没有想到还是被清兵们给抓到了总兵衙门里。
曹二牛看看自己真的被当作放火之人给抓了回来,心里是百般地焦急,可后来打听到衙门里的总兵是阿克敦的时候,心里面又升起了生的希望,于是,它在大牢里经过慎重思量之后,决定去投靠清总兵阿克敦。
总兵阿克敦听完了曹二牛的讲述,又是喜又是怕,喜的是竟意外地得到了姚黑头的下落,怕的是自己冒功请赏的事,如果让上面知道了,自己将来的下场就会是停职查办,于是,阿克敦经过再三思量,决定不让人走漏任何消息。
阿克敦让人给曹二牛治疗了烧伤后,又给曹二牛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叫来了几名兵丁将曹二牛关在了衙门后院的一间空房子里。它嘴上说是为了对方的安全,其实是怕曹二牛跑了。阿克敦之所以这样做,还是因上次曹二牛有过逃跑记录,所以,阿克敦为了防止受骗与逃跑,它也只好将曹二牛给关了起来。
曹二牛对于总兵阿克敦的做法并不感到意外,他认为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有总兵大人拿到了姚黑头等人,自己才可得到信任,于是,曹二牛并不多言,只是听从着总兵阿克敦的安排。
天刚一擦黑,总兵阿克敦就来到了兵营里,他看到那些早以全副武装的兵丁们早以等候在操场上,心里面很是高兴,他高喊一声出发后,便带着人马朝着镇外不远处的柳絮沟的方向驰去。
柳絮沟位于石云镇的西面,离镇上有十五里地,它四面被冒盛的柳树林所环抱着,一条不大也不小的河水沿着村落的南面自西向东地流趟而过,给村落曾加了一分生存的机遇。在村北柳树林的外围是一条东西大路,连接着长葛与禹州的交通,使得柳絮沟成为了阴阳学说里的左青龙,右白虎的说法。
村子不大,住着**户人家,它们平日里靠打鱼为生,过的也消遥自在。自从清兵入关以后,村子里的人为了安全也就很少出去,没有什么大事从不与外界联系。虽然柳絮沟的人将自己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可它们的行踪还是让清兵们知道了。清兵们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税收,多次来村中以查抄人数为由,让柳絮沟里的几户人家很是不得安宁。看着如狼似虎的清后们打破了自己安静的生活,它们为了自保自愿地投靠了尺云峰上的姚黑头,成为了姚黑头的一个秘密落脚点。
这次姚黑头为了报复清兵,它将人马藏在了柳絮沟里,攻击完毕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清兵们很难想到姚黑头就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阿克敦带着人来到了柳絮沟的外围后,它让骑兵守在了大路上,让步兵们慢慢地接近着柳絮沟。很快,清兵们便从三面将村子包围了起来,它们等着总兵阿克敦一声令下后,便一窝疯地冲进了村子。
正当清兵们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它们发现村子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等着兵丁们将情况报告给了总兵大人后,阿克敦很是恼火,它让人马在柳树林里搜查了一遍,可是依然是不见一个人影。阿克敦看着空荡荡的村子,他依然不死心地让兵丁们又将周围搜查了一遍,但是,依然是没有什么结果。
阿克敦坐在村中的碾盘上,看着空空荡荡的小村子,心里大骂起了曹二牛。就在阿克敦心里十分恼火的时候,有兵丁报告说在河的对面看到了一丝的亮光。总兵阿克敦得到了报告急忙带人来到河边上查看,果真看到了兵丁们所讲的亮光,阿克敦看到眼前的一切心里高兴起来,心说原来柳絮沟是村中有村呀,于是,它马上按排人准备进攻。可是,他正准备让人过河追杀的时候,才发现河水根本无法渡过,正在阿克敦发愁怎么过河的时候,中军尼古布音却让人找来了二艘小船,这让总兵阿克敦很是开心,便马上吩咐兵丁们渡河。
可是,一艘小船只能渡七八个人,大队人马根本就无法快速过河,这让总兵阿克敦心里有些着急,但阿克敦为了能尽快地捉拿到这些匪徒们,它并没有多想便开始下令渡河。
兵丁们得到了渡河的命令后,马上便有人跳到了小船上朝着河的对面冲去,很快,便有十几个人来到了河的对面,它们并没有管后面的人渡不渡河,便带着杀气冲向了亮光的地方。
当小船回到了对岸后,等着第二批人渡过河的时候,总兵阿克敦感觉到有些不对头,因为,冲向亮光的那十几个兵丁们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喊杀声,而对面的亮光处依然是安静如初,正在阿克敦犹豫的时候,冷不防从对面飞来了一阵的冷箭,马上便有不少的兵丁们倒在了河边上,阿克敦大喊一声,“不好!”可是以经迟了,河边上的那些兵丁们有更多地倒在了河边上。中军尼古布音看着对岸飞来的冷箭,马上让人护着总兵大人朝着村子里撤,清兵们看着中了计,纷纷地着朝村子里面跑。
很快,清兵们连死带伤地回到了村子里,阿克敦让人一清点人数,才知道自己带来的兵丁又少了二三十人。阿克敦大怒起来,它马上组织弓箭进行反击,经过一阵子的乱箭反击后,对面的弓箭终于停了下来。
总兵阿克敦看着对方的势头终于让自己压了下来,他再次来到了河边上看着停在对岸的两只小船,无奈地长叹了口声。就在这时候从对岸的树林里传来了喊话声。
“对面的人听着,爷爷就是姚黑头,上次让你们沾了便宜,这次老子也让你们吃些苦头,不过!这两次只能算作是利息,等老子得了空,就要你们总兵大人的头来祭爷爷的尿壶。”
“姚黑头!你听着,有本事就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别它妈的躲着不敢见人。”
中军尼古布音没有等着总兵大人发话,他马上也冲着对岸大喊起来。阿克敦听完了对岸人喊话,气愤地拔出刀来正准备下令再次过河的时候,军中尼古布音一把拉住了总兵阿克敦的胳膊,对着总兵大人说道:
“大人!不可莽撞呀,我们处于劣势,敌人处于优势,这样过河必然会吃愧的!”
阿克敦听了中军尼古布音的话,又看了看对岸,它就像是一只泄气的皮囊,将拔出的刀狠狠地插在了地上长叹了一声后,冲着河对面说道:
“姚黑头呀,姚黑头,爷爷抓住你,不把你碎尸万段,爷爷就不是人。”
军中尼古布音听着老半天对岸都没有动静,便派了两名兵丁囚过河查看对岸的情况。时间不大的功夫,两名兵丁便提着一盏灯笼从对面的河岸上回来了。
“报,河对岸的树林里,除了这盏灯笼外,并不见任何的人影。”
“怎么!对岸没有人了?”
“是!对岸没有人。”
阿克敦听了兵丁们的禀报后,它知道今晚上又白忙活了,于是,恢心丧气地拔出了地上的刀插回到了鞘中后,对着中军尼古布音有气无力地说道:
“收兵!”
“是!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