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逸他们一众人从烽火台下来,很快就接近了著名的好汉坡。
这坡看似平缓,但爬起来才让人真正体会到它八达岭长城险峻之最的来头,看来这个好汉坡还真是印证毛爷爷‘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句话的最佳地点。
看着人群中哧牙咧嘴、垂头皱眉、憋气凝劲的都有,还不时看到几个站出队列双手撑腰‘呼哧、呼哧’喘气的,继续缓慢前行。
看到有些人像一只只的软脚蟹,不少根本就是拖着脚步,怎么看都不像好汉的模样。庄逸心里不由一阵好笑。
公司的这帮女生,并不是什么娇娇女,而且正是生身年纪最好的时候。再加上,这段时间在公司里吃的营养伙食,体力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农庄的那些蔬菜、水果、肉类、大米可都是用空间泉水浇灌的,里面都蕴含着少量的泉水的能量。这些能量对人类帮助虽然不大,但长久下去绝对非常有用的。
越接近好汉碑人就越多,碑旁边根本全是争相拍照留念的人群。本来,庄逸还想再看一眼毛老人家铁银钩、潇洒飘逸的书法作品。不过,看来这次是没有机会了。
攀登于此,虽然有着做好汉的自豪,但更多却是对当年建造者的由衷的敬意。毕竟,庄逸看到的不过是万里长城的一小段,但也足以让庄逸感慨万千,惊叹莫名的了。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险峻艰难的施工环境,又是当时那种落后的条件与技术,其难度可想而知!当然,其功绩与历史意义也是空前绝后,无与伦比的。
站在好汉坡海拔888米的顶端,极目远眺蜿蜒起伏的长城,那一段段雄风犹在的城墙、垛口,仿佛在斗转星移之间,默默地讲述着那历史的沧桑,古战场的昨天……在风化破碎的城砖那斑斑驳驳的记忆中,在烽火四起、狼烟弥漫的年代,多少无名的灵魂在城墙边颓然倾倒,随风飘散,融入尘埃?抚着古老的城墙,一种莫名的忧伤在心头缓缓飘起。
这个时候,庄逸突然想到了毛爷爷的不世名篇《沁园春·雪》。虽然,这时并不是冬季,但诗里那种磅礴气势,却是很应万里长城。
而就在这时,庄逸突听到有人在念毛爷爷的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本来意境绝美、气势磅礴的诗句被不注意语调与节奏的蹩脚中文发音念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糟蹋这首诗。
不止是庄逸听得直皱眉,而一帮女生也是很难受。毛爷爷如是地下有知,不知又是如何一番感想。
当然,当庄逸他们回过头,看到念诗的人后,也就释然了。
毕竟,一个黑人能够把这首沁园春·雪能够念出来,也是非常不错的。毛爷爷要是知道自己的大作,都已经被黑人朋友给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很有成就感的。不仅自己的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诗也知道,这可是很高的成就。
“萨莫拉,是你?你还没有回国吗?”一个女生看到黑人后,惊讶地道。
“罗拉,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黑人萨莫拉看一女生罗拉后,也是很惊喜。
“今天,我们公司组织活动。所以,就来长城上来玩玩。”罗拉笑着道。“对了,萨莫拉,你不米回国了吗?”
“暂时,不回去了。我在这边的一个棒子国的投资公司任职。这次,是陪着棒子国那边的总公司来的人来逛一逛长城。”萨莫拉说着。
“哦。”罗拉点了点头。“庄总,他叫萨莫拉是我的同学。”
“他是你同学?”庄逸看着萨莫拉那张长得有些着急的脸。
“朋友,我真的是罗拉的同学,我今年22岁,就是长得有些着急,像32岁一样。”萨莫拉笑着道,倒是挺开得起玩笑的。
“呵呵,庄总,萨莫拉真是我的同学。而且,还是我们班上的开心果。”罗拉道。
“萨莫拉,你刚才念的这首诗的作者,据我们大韩民国的专家研究得知,他是我们大韩民国的人。”一个30来岁,长着张板砖脸的高丽棒子不合适宜的用着生硬的汉语说着。
“是啊,我听说**也是你们棒子国的。搞不好,你们棒子国还有一些恐怖分子啊。”庄逸听到那个高丽棒子的话,真想给他一拳。这个棒子太tmd无耻了,在他们的嘴里什么都是他们的。
“你这是在挑衅、污蔑。”刚才说话的那个棒子道。
“我什么时候又污蔑你们了。”庄逸耸了耸肩道。
“你刚才说**是我们大韩民国的,他**一个沙特人,怎么又会是我大韩民国的人呢。这不是污蔑是什么。”棒子冷着脸说着。
“是吗?可是,咱们毛爷爷可是土生土长的湖湘人,怎么又变成你们棒子国的了。”庄逸说着。
“那是我们大韩民国的专家考证出来的。”棒子说着。
“那个,**是你们棒子国的人,也是我们天朝的专家考证出来的。”庄逸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你……我不想和你说了,萨莫拉我们走吧。”棒子知道再说下去的话,只会自取其辱。
“是啊,快点走吧,要不我,再待下去的话,你脚下的万里长城,也要变成你们棒子国建的了。”庄逸毫不给面的,看着棒子说着。
“年轻人,你不要太嚣张了。”另一个40来岁,下巴下留着一撮小胡子的棒子,对着庄逸说着。
“嚣张,我可不这么觉得。”庄逸说着。
“崔社长,我们走吧。”小胡子棒子对着崔姓棒子道。
不过,那个崔姓棒子却没有马上走,而是走到罗拉的身边,给罗拉递了一张名片。
“这位小姐,我觉得你的条件,还不错。如果,兴趣的话,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当然,要是你的同伴都有兴趣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崔姓棒子对着罗拉说完后,就说小胡子还有萨莫拉走了。
萨莫拉对着罗拉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后,就跟着两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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