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山青云庵,那是哪里?”
“没听过啊?”
众人都傻了,就算是以蒋智鸿的见闻,也没有听过这座紫竹山,更别什么青云庵了。
莫言忽然想起来前些日子自己去旧货市场闲逛时曾经买过一块旧玉佩还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便取出来挂到了龙瑄儿的脖子上。
“谢谢莫言哥哥。”龙瑄儿对这块玉佩十分喜欢。
莫言道:“这块玉佩会保佑瑄儿的。等瑄儿再次回来时就会找到妈妈了。”
静寂微微地笑道:“瑄儿尘缘未尽,会与众位再次见面的。”
“是吗?”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还能见到那就好了。
静寂反而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也许再见还不如不见。世上的事,谁又能清对错呢?”
褚丽似乎有所顿悟,急忙问道:“师傅,你的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得更清楚儿?”
静寂道姑并没有回答褚丽的问话,用手轻轻地拉着龙瑄儿的手径直向门外走去,等几人反应过来,她们两人早已经出了院子,走到了街上。
静寂道长淡淡地声音传了过来:“前世早注今生缘,求因索果枉蹉跎。蓬莱望断镜花梦,泣红亭前犹闻咽。”
众人似乎都从诗中有所感悟,但是却又不清楚到底感悟什么。等到几人清醒过来再去寻找时,哪里还有那老道姑和龙瑄儿的身影,街上只剩下了来来往往的人流。
晚上,在“戒中乾坤”里,莫言问屠大道:“屠师傅,你为什么要我答应魏然的要求,要去见他的师傅‘平辉第一刀’啊?”
屠大这一次并没有对莫言咆哮,而是若有所思地道:“那魏然所施展出来的刀法可不简单,虽然他连皮手也没有掌握到,但是却像极了传中的‘御刀术’。我只是奇怪,这样的刀法怎么会流落到凡人的手里。”
莫言不解:“什么御刀术?”
屠大道:“将来你会知道的。”
莫言见屠大今天心情不错,便继续道:“我现在就想知道。”
屠大终于咆哮了起来:“你子问什么问,去练习杀猪去。”莫言悲剧的生活又开始了。
在屠大恶狠狠地注视下,莫言足足分解了二十头肥猪,这才被屠大勉强放了过去。
莫言问水羽道:“水师傅,那个静寂老道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水羽一如既往地清淡:“不清楚。”
莫言有急了:“今天不是你她不是普通人的吗?”
水羽淡淡地笑道:“她是道姑,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莫言无耐,只能继续问道:“你今天什么龙瑄儿的‘命’,这是什么意思?”
水羽这次回答更让莫言抓狂:“天机不可泄露。”
莫言脱口而出:“切,忽悠人呢这是!”
水羽面色一寒:“孩子你懂什么叫做天机吗?去,将那只蚊子凌空斩成大相同的五段。”
莫言顺着水羽的手指刚好看到一只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蚊子正好从面前飞过。
莫言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两倍,自己只不过就是好奇了,至于吗?在水羽等三位师傅的辛苦教育下,莫言每时每刻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刀技在迅速地提高着。
第二天早上,霍兰兰、褚丽和任波都已经知道莫言要独自修炼厨艺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是十分的不舍,尤其是霍兰兰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这妮子现在一颗心可全在莫言的身上,她有一种预感,只怕莫言这次是一去不复返了。
蒋智鸿在晚上的时候摆了一桌送行饭,让大家坐在一起聚聚给莫言送个别,潘雅慧被蒋智鸿邀请了过来,毕竟她和莫言也是比较熟悉的。
席间气氛极度的悲感,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太好受,霍兰兰更是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蒋智鸿举起酒杯强作欢笑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在这里恭祝莫兄弟半年后能够大展神威,夺得‘厨艺大赛’的冠军。”
褚丽看了看正趴在莫言身上痛哭的霍兰兰,不禁向蒋智鸿施了个眼色,轻声地娇笑道:“鸿哥,看来我们准备的东西,用不着了吧?”
蒋智鸿瞅了瞅莫言和霍兰兰,略带玩弄的笑道:“用,为什么不用?他们会感激我们的。”
褚丽轻轻笑了笑,没有再话,轻身出去、了房间,等再进来时,手上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杯茶水,然后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上了一杯。一股淡淡地茶香开始在房间里飘散,所有人都感觉到自己有渴了。
莫言喝了不少的酒,又被霍兰兰哭得心烦意乱,这时候见到有茶水上来,想也没想,直接端了起来一饮而尽:“好茶啊,好茶。”现在对莫言来,只要能解渴的茶都是好茶。
蒋智鸿和褚丽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意味深长的笑意。
潘雅慧今天喝了酒,这时候也感到口渴的厉害,便端起面前的茶杯想要喝口水,突然一个失手将茶杯碰翻在了桌子上,杯里的水全洒了出去。
褚丽急忙道:“慧,怎么了?”
潘雅慧自己也觉得有不好意思,连忙笑道:“没有什么,呵呵,就是想喝水。”
褚丽急忙道:“我再给你倒杯。”
潘雅慧笑道:“没什么,我喝这杯吧。”着随手拿起了霍兰兰面前的那杯水喝了下去。
本为这是一件事,没有什么的。
但潘雅慧却发现自己表哥和褚丽看向自己的表情发生了奇特的变化,那表情里既带有三分意外,还有三分惊恐,还有几分耐人寻味。
“怎么了,表哥?”潘雅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刚才自己吃饭,脸上沾上什么东西了。
蒋智鸿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没什么。”然后突然宣布道:“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都早休息吧。”
褚丽低低地问蒋智鸿道:“慧怎么办?”
蒋智鸿感觉到自己的鼻尖已经渗出汗来了,对潘雅慧道:“表妹,今天太晚了,你就住在这里吧,不要回去了。”
褚丽这个时候也感觉到浑身软绵绵地,燥热得有儿难受,以为自己真的喝得有多了,便决定住在海天不回去了。
刚出门,褚丽追上蒋智鸿道:“鸿哥,怎么办?”
蒋智鸿恨恨地咬了咬牙,瞪了褚丽一眼道:“到了现在还能怎么办?就把她安排到莫言的隔壁吧。”不忘叮嘱褚丽一句:“记得给她清楚,隔壁住的是莫言。另外,那一层楼今天不要安排别人住宿了。今晚我们两个辛苦,先帮着站会儿岗,别让别人钻了空子。”
刚跨进自己办公室,蒋智鸿不禁仰天长叹:“麻痹的,老天爷你这是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