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她年轻的时候不胖,只是有些凶,是个美人。”
“她因为秦总背后是京城大家族的秦家,并不想得罪秦总。”
托尼苦笑了一声。
“却不想我的行为将秦总彻底得罪。”
说着,托尼已经流下了眼泪,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我被她拽着进了公司,回到办公室,她恼怒的看着我。”
托尼声音也哽咽起来。
“她恨恨的指责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我赶出了公司。”
“那会儿她还在公司历练,还在比较低的职位上打转,下属和同事们都在讨论公司的闹剧,她因为我的原因,同样成了笑话,让她倍感羞辱,为此将自己关在办公室一整天。”
“我回到家,岳母因为秦总许以重利,便逼迫我离婚,我们才结婚一天,我当然拒绝了!我表明了我的真心,同时也赌气说出,只要她开口离婚,我就同意离婚!同时,她接到电话,有快递到,这次竟然是数十人护送快递,她当着众人的面拆开了快递盒。里面装着的竟然是真正的幸运!”
“众人艳羡,她心中暗自诧异,她在羡慕的眼神中回家了。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我坐着公交车到了同学婚礼所在的大酒店。刚下车,就差点被一辆奔驰撞到,车窗摇下,驾驶奔驰的竟然是我的同学。同学打量了一下我的衣着,嘲讽了一番,然后开车而去。我到婚宴现场的时候,开奔驰的同学,已经在桌子上跟其我同学聊的热火朝天。奔驰同学更也是不断地打听班花的情况,原来班花读了研究生,刚毕业,即将进入她的公司!”
“我理所当然的因为坐公交被嘲笑了,但那会儿我真的是个穷小子,结婚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是真的没钱,又不想开王家的车被王家人瞧不起。我被大学里唯一的好友拉到了别的桌子上,好友劝我劝了好久,婚礼结束后,班花在众人的起哄下跳了一支舞,然后表明第二天要去她的公司报到,不能再玩了了。”
“你猜我那个好友是谁?”托尼说到这里,眼中突然有了神采,看向苏半夏。
“谁?”苏半夏配合追问道。
“是顾衍。”
听到这个名字,苏半夏心神剧震,刚才她听着听着还觉得托尼说的事和她想听到的是半点都不相干,本想起身就走的,可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没想到这些事竟然和顾衍还能扯上关系,她一下子来了兴致。
托尼应该不会是信口雌黄,这些事应该和托尼有很大的关系,和她要了解的王家秦家顾家都有很大的关系。
“班花你应该也认识,就是白暖啊。”托尼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惹得苏半夏心神剧震。
勾起嘴角笑了笑,托尼继续道:“由于那次聚会班主任没有来,同学们表示,趁人齐,下周办一次同学聚会。刚散场,众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我接到岳母催促参加家族年会的电话,刚巧看到了我要坐的公交即将进站,一路狂奔,被身后的同学们鄙夷嘲讽。回到家,我因为迟到和身上衣服在公交车被挤得皱皱巴巴,被一顿数落,进入年会地点,她的堂妹带着知名设计师出品的钻戒,在她面前炫耀,嘲笑她从没有带过钻戒,即使是婚戒,都只是金的,被我指出堂妹手中的钻戒并非是知名设计师的作品,而是设计师徒弟的练习作品,并且用幸运成功打脸,不过此举虽然维护了她的颜面,但却被岳母不问缘由的扇了耳光。”
托尼苦笑了一声,抬起头来,郑重道:“她的堂妹,你可能现在还不认识,但是之后一定会认识的,他和你们家的顾若兮来往比较密切。”
“我虽然被岳母当众掌掴,但得到了她的维护,我们两人感情升温,之后她王家族长登场,听说秦家地产换了总裁,让堂妹去找秦家地产寻求合作,想要稳固并提高堂妹在家族里的地位。之后我去她的公司办事的时候,碰到班花,班花误以为我是故意尾随跟踪她,我们两方发生争执;班花叫来保安和亲戚小姑,纷纷威胁我,甚至要动手,就在此时,总裁助理登场,谦卑的解释,高层全都在前门站队迎接,没想到我会从后门过来,是她给我撑场面。”
“总裁助理当众道歉,班花三人表示不相信,认为助理认错人了,不断质疑助理,直到助理拿出身份证,才不得不承认。”
苏半夏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白暖性格确实如此冲动,也如此惹人讨厌,只是之前她没有想过白暖是白家人,她实在和白阮太不像了。
“接着,就是我岳母的寿宴,各大家族都去了不少人,众人因为我的吃相百般嘲讽,认为我丢了家族的脸面。宴会上,秦佩佩小姐也想购买珠宝产品,因为我是化妆师,所以秦小姐来问我想知道我有没有门路,她就和秦小姐炫耀她带的幸运,秦小姐被她炫耀的晕了头,希望她帮忙代购一枝,她以为是秦总送的,打电话给秦总。秦总对于幸运一无所知,秦佩佩小姐也顺势坐在我身旁,在她家族众人的讨论中,我们都认为她是侥幸完成了公司的任务,再加上族长对于堂妹的刻意偏爱,宴会已经变了味,堂妹也顺势提出接收她谈成的合作,族长欣然同意。”
“一回到家她就迁怒于我,认为堂妹如此针对她,都是因为我在上一次年会的时候得罪了堂妹,因此对我大发雷霆,冲动之下我把幸运是我送给她这件事说出来,没想到她狠狠的嘲讽了我,还当着我的面给秦小姐打电话,嘲讽似的拆穿我。没想到秦小姐倒是有些相信了,因为我是一个化妆师,总是能接触到其他的设计师,包括那些珠宝定制的设计师,所以秦小姐拜托我,没想到她因为吃醋,去把秦小姐的脸抓花了,秦小姐可是秦家的宝贝,虽然和秦总那会儿因为闹矛盾,不亲近,彼此之间没有往来,但毕竟还是秦家的人。她这么一来,也算是彻底得罪了秦家,连带着我也得罪了秦家。”
说到这里托尼又是一脸苦笑,他已经没有哽咽,更没有流泪了,只是表情变得一片冷漠,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弄的苏半夏这个之前和他有过节,的人都对他平添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