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ps:
——
当阳光一瞬间突破黑暗的时候,世界仿佛都已经活了过来。
言峰璃正皱着眉头听着言峰绮礼的汇报。
“……也就是,caster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了,已经到了不得不出手处理的地步是么?”
言峰绮礼了头。
在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魔术师就已经开始每天的狩猎。但是因为英灵本身也会因为需要而专门去狩猎人类所以被默许。这是战术需要之一,言峰璃正也就没去管他。可是到了现在,老神父不得不承认他自己的天真。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魔术师的存在都是会暴露圣杯战争本身的缺陷。
要将这个缺陷以最快速度补全。这就是言峰璃正当仁不让的责任。所以他终于认真的开始考虑这件事。
言峰绮礼没有话,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
但是他的心理却考虑着别的事情。
黄金王者再次上街了,这件事已经算是习惯了。所以就算不报告恐怕远阪时臣也会理解吧。只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将这件事报告给了远阪时臣,果然不出所料,远阪时臣也只是沉默的叹了一口气,不谈此事。比起这件不大不的事情,将言峰绮礼心中全部占据的,则是另一件事。
就在昨天,兰斯特洛与爱蕾诺亚之间爆发的战斗。所观看的人并不止爱因兹贝伦主力成员们,还包含着言峰绮礼所派出的暗杀者。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那场激烈的战斗,却也因为过于激烈的余波所波及。……不,这并不是余波问题,恐怕是因为爱蕾诺亚那超乎常识的直觉,顺手将暗杀者给处理掉了吧。
重并不是这里。重是之后的事情。
虽然已经让另一个暗杀者以最快的速度过去。但是赶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乌鸦】与卫宫切嗣的联盟。
到底为什么而联盟。这件事才是令言峰绮礼真正在意的事情。
直觉告诉言峰绮礼,这件事是无比重要的。可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头绪,所以只能先放下了。只要一想到如此重要的消息都无法获得,言峰绮礼就感到了烦躁。
这是不应该的。
言峰绮礼这个人没有明显的欲.望。
从幼年时期就随父亲璃正进行圣地巡礼,八一年毕业于芒莱萨的圣伊古那齐奥神学校跳了两级,而且当过学生会主席。他不管做什么都能够做到最好,然而这些东西却完全无法给与言峰绮礼这个男人一丝热情。不管是任何东西,只要能够让言峰绮礼这个人“有可能”感到兴趣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尝试。
为了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意义,不管是任何事。只要到了他的手中,他都会去付出比别人更加夸张的努力。哪怕是十倍、二十倍都在所不惜。可是,马上他就会感到无聊,从而又专心一意的去攻克其他的难关。在这个期间,他连一丝留恋以前的努力都不会。
不管做任何事,都不会有热情。却能够全力以赴的男人。又怎能有明确的“欲.望”呢?
原本就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感到热情的男人,也只有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了吧?抱着这样的疑问与结果。但却被圣杯所选中。这才是令言峰绮礼不知所措的重要原因。
被圣杯选中的人都拥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必然在心底祈求着愿望。
但是言峰绮礼没有。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完全没有热情的他不可能拥有这种愿望。如此的他被圣杯所选中,迷茫一下子让他患失患得起来。为了寻找这个答案,他行驶了主人的权利,召唤出了从者。
名为“山中老人”、或者叫“哈桑”的从者。
“嗯?怎么了绮礼是不是担心了这次圣杯战争的未来?”
老者的声音打断了言峰绮礼的思考。言峰绮礼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父亲——言峰璃正。
“不,没什么。”
“为了能够取得第一时间的情报,你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吧。这样可不行呢我的孩子,虽然你是如此认真让我感动,但自己的身体还是需要注意的。”
言峰璃正温和对言峰绮礼道。可是在这方面,言峰绮礼却没有回答。只是好像敷衍一般了头。
卫宫切嗣。
这就是言峰绮礼会投入如此热情的原因。
与其他有准备的主人一样。言峰绮礼也看了卫宫切嗣的所有报告。从他看到卫宫切嗣的一瞬间,他便燃起了对这个人的探究的热情。
“卫宫切嗣……”
言峰绮礼喃喃自语般的轻声着。
1.
“什、什么?!!!”
韦伯发出惨叫。
脸色大变的韦伯飞似的冲出房间,以半滚落姿态跑下楼直冲向餐厅。
电视屏幕上依旧是那些乱糟糟的节目,餐桌前是正吃着菜喝着酒的老人。一切都没有异常,除了一只巨大的异物。
从者——或者是征服王将身体塞进摇摇欲坠的客用椅子上,对韦伯起手轻松的打了一个招呼,随后将杯中注入的啤酒一饮而尽。
“啊,喝的真爽快啊。”
手拿酒瓶劝酒的老人似乎从心底高兴遇到了酒友。
“我家韦伯在英国回来的时候,我也曾期待他会变得能喝些酒呐。但他现在还不行,我可是一直无聊到现在了。”
这就是韦伯居住的真相。
原本这里就是普通的平民居。既不是爱因兹贝伦的神话城堡,也不是【乌鸦】的旅馆别墅。更不是远阪时臣那种自家别墅、或者魔术工房。只是简单的使用暗示催眠的魔术,让这个民居中的一对老人误以为自己是从英国归来的孩子。
“哈哈哈,他还不知道其中的乐趣,我常对他,所谓人生,快乐就是胜利。”
老人和征服王谈笑风生。看着明显恶作剧的情景。韦伯只得无语。
原本圣杯战争的事情就要尽力隐藏。也因此从者是不能被常人所看到的。可征服王却如此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与原住户一起喝酒。这实在让韦伯不知道什么好。
在一旁的夫人见状。一脸困惑的拍了拍韦伯的肩膀。
“这可不行啊,既然有客人要来你怎么不提早通知一声呢?我都没来得及准备。”
“……啊?啊啊?不……”
韦伯正准备含糊其词糊弄过去,但这个时候征服王却毫不在意的道。
“不用不用。夫人您不必费心。这种随意的家常菜才是最棒的美味啊。”
“啊,您真会话。”
夫人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被rider的粗狂所感染。看不懂这般光景的似乎只有韦伯一人而已。
“您也知道,我家韦伯就是那样的脾气。虽然那时他在英国也不用人操心。但没想到他还能交到您这样可靠的知己朋友,真是太让您费心了。”
“没有没有。我才是给他添麻烦了,您看这条裤子也是他给我买的,很好看吧。”
因为托他外出调查,韦伯才买了这条牛仔裤给他,骑兵居然以此为傲起来。虽然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聊到一块儿去的,但从玛凯基夫妇口中。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位“阿莱克斯先生”在他们心里的形象。
老夫妻被施魔术暗示韦伯是他们英国留学归来的孙子,而骑兵则藉口是他出国前的朋友,于是堂堂正正被请进了家门,还坐在了饭桌上。
虽然这对老夫妻对一个陌生人会如此相信实在令人费解,但比起这个。使他们相信了的骑兵看来也有相当大的本事。一直以来极力隐藏着从者存在的韦伯目睹着三人谈笑风生的情景,已经是不知该些什么了。
“阿莱克斯先生打算在日本呆多久?”
“啊,等一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大概一周左右吧。”
“如果您愿意的话,不如住在我们家吧。虽然没有客房,但韦伯房间铺上被褥还够一个人睡。是吧韦伯?”
“……”
“被褥?这个国家的卧具啊,那就麻烦您了。”
“哈哈,一直睡床的人一开始可能会觉得不适应的。我们虽然在日本呆了很久.但刚来的时候对这也很吃惊啊。”
“这或许就是所谓异国情调吧,我喜欢尝试未知的东西。无论什么时代亚洲总会给我带来惊喜啊。”
对于他这怪异的法,二老仍丝毫没有察觉地笑着了头。
“啊,那我去做饭,韦伯快坐好。”
老妇人忙站起身,韦伯悄悄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惯了的椅子此时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让人不适。
虽然今天的晚饭与平时不同,已经接近于宴会了,但韦伯始终沉默不语。坐在肆无思惮笑着的rider身边,他只觉得所有菜肴都味似嚼蜡。
所以,一吃完饭。韦伯就拉着征服王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干什么……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样从玄关进门,不撒谎是不行的啊。”
“我过!进出房门灵体化!你根本没放在心上吧!!”
看着接近癫狂状态、一付要哭出来样子的韦伯,连骑兵都有些消沉了。
“可是灵体化了就没法带着这东西进来了啊.”
巨汉手中的,是被他以行李为借口带进门的手提包。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而出去的吧。为了它我还得了条裤子。下命令的可是鬼你啊。”
“所以……你可以先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之后我去找出来就行了啊。”
“可现在这样不是省的你带回来的时候,他们又要问东问西了吗——我,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依旧没有释然的韦伯从rider手中接过提包,随后打开了它。
里面装着用软木塞塞着的试管,共二十四支,上面贴有手写英文字母的标签。试管中,封存着无色透明的液体。
“难得我有了这么条裤子,早知道该去些好地方逛逛——为什么我这个征服王要跑到荒山野地去打水啊。”
“这比边吃煎饼边看电视有意义多了。”
韦伯收拾完桌子后,将从伦敦狭的学生宿舍带来的实验用具摆在了桌上,随后开始作试验准备。
装着矿石和试剂的各种药瓶、酒精灯、镊子……看着这些被摆在桌上的奇怪道具。征服王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难道你要模拟炼金术?”
“不是模拟,是真正的炼金术,笨蛋。”
韦伯边闷闷地回答,边把rider带回的试管按标签上的顺序一一排列好,随后选定试剂后开始调和。这不过是重复着时钟塔中所学的基础知识,关于试剂份量只用目测就行了。
“我多问一句,你确实是从地图上标明的地方弄来的吧。”
“你在轻视我吗鬼?这事我怎么会弄错。”
征服王嘟囔着将折叠整齐的地图交给了韦伯。那是冬木市全图。在未远川河口上流附近,有几处用英文做了标记。
地图上的标记与骑兵带回来的试管标签上的符号一致,试管中的液体是从未远川不同河段汲取的水样。见他无论如何都想以实体出门。韦伯只得为他准备了衣服,随后命令他去汲取水样。虽然不知道这任务对自己是否有帮助。但和叫他去散步这种无聊运动相比,应该是有些用处的任务。
默默准备试剂的韦伯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时钟塔初等部,顿时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作为拥有从者参加圣杯战争的主人,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进行这种无聊的重复作业。
忧郁地叹了口气.韦伯将配好的试剂滴入了标有a字标签的试管。
“……哇。”
反应出人意料,无色透明的水中突然出现了铁锈色混浊。
“这是什么?”
征服王津津有味地站在韦伯身后观察着演示进程,仿佛在欣赏一出刚开始的影像。要一一解释清楚太费时间,但韦伯又怕他之后问个不停打扰自己做实验,于是他只好回答道。
“术式残留物的痕迹,也就是残留在水中的魔术的痕迹。”
a标签中的水是从河口处取来的,这种位置还能有这么大的反应.明情况有异常。
“河的上游——也就是接近河口的位置,似乎有人施行了魔术。只要溯流而上,应该就能掌握那个具体位置。”
“……鬼,你从一开始就觉得那河水混浊得不正常?”
“怎么可能,但正巧城中有河的支流。从水开始调查理所应当啊。”
调查“水”是掌握魔术师位置的捷径,因为“水”遵循了“水往低处流”的绝对原理。如果凭风向判断还必须花时间调查山脉。与此相比寻找水脉下游是最简单的办法了。拥有河流的土地也是一样。
在有很多调查方法的情况下,自然该从最简单的方法入手……不过看来韦伯这条路已经走对了,看来幸运女神正站在自己这边。
随后,他按次序往试管中的河水加入试剂。越是靠近上游反应越是强烈。韦伯被这一结论惊呆了,这几乎意味着有人在河中设立了工房,别有用心地将水排在了河道内。那种魔术师简直都不入流——但如此白痴的魔术师确实存在。今天早上韦伯被叫去冬木教会后,从作为监督的神父处得知了详情。
“但即使用这种手段得出结论……我也一都不觉得高兴。”
猜测敌方的行动,互相进行较量——这是韦伯想像中的“魔术比试”。而如今自己却像个警察一样一板一眼的调查,这简直是无能的凡人所做的事。虽然手上已掌握了成果,但韦伯心中还是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屈辱感。
“p”试管中的水已经如同墨汁一般了。如果之后水样的颜色更浓,那就能轻易地下定结论。
不过首先还是要将“q”试管中的水样做出分析。
“……”
水依旧清澄如初,无论韦伯怎么晃动,还是没有起任何反应。
韦伯将地图展开,指着标有p和q字样的地方。
“rider,这里和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排水沟或是注水口之类。”
“哦.我倒是看到一个超大的东西。”
“对了,只要顺着那个摸索,就应该能找到caster的工房了。”
最后,韦伯做了总结。
————
我的节操在这里。别吐槽其中有000字是单纯复制。我会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