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老实吃了一惊,看着刘鼎天举着的狼皮油光水滑,比他自己还长。
以刘老实的经验,这只狼绝对不是老弱病残,从狼皮的色泽上来看,这是一只成年健硕的狼,而且还有三只,这太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刘老实也知道这种非病非残的成年狼一般都是与狼群一起生活,在野猪山里遇到狼群,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而现在胡先生竟然说这狼是刘鼎天自己打的,怎能不让刘老实吃惊。
“额…娘,爹,先吃饭吧,我饿了!”
刘鼎天赶紧放下狼皮,一脸笑呵呵的抱着还有些震惊的荷花胳膊往饭桌走去。
“你把身上那衣服脱了吧,都烂成什么样了,他爹,给先生和虎娃去拿件衣服换了,我再去炒两个菜,不能怠慢了胡先生。”
荷花看着刘鼎天身上的兽皮衣破破烂烂的,心里想着只要回来了就好,也就暂时没去管狼的事情,说完就往厨房走去。
“我背篓里有衣服,就不劳烦了。”
胡先生对刘老实说完,就走到背篓处,拿出衣服,脱掉兽皮衣,换了起来。
“你咋受伤了?”
刘老实拿来衣服,看着刘鼎天脱下破烂的兽皮衣后,发现他胳膊上的三道恐怖的伤口,伤口已经好很多,已经结痂了。
回来的路上胡先生亲自配药,说是等伤口长好了不留下疤痕。
“爹,小声点,别让娘发现了!我没事,被狼给挠了下!”
刘鼎天赶快把衣服换了,小声对刘老实说,刘鼎天每次受伤都不敢告诉荷花,免得她担心。
“自己当心点啊!”
刘老实见确实没有大碍,也就不再多少什么,走过去陪着胡先生在那聊着,刘鼎天换完衣服,跑去厨房荷花忙活起来。
“那狼皮是怎么回事啊,没伤着吧?”
饭桌上,四个人吃着饭,荷花开口问道。
“嗨,山里狼多,碰见两只很正常的事,哎呀,虎娃长本事了,比爹厉害了,哈哈…”
刘老实打着哈哈。
“来,先生多吃点,这次有劳先生了。”
刘鼎天心里长吁了口气,荷花被刘老实忽悠过去,不然荷花又要担心了。
“恩。”
胡先生点点头,荷花专门又做了不少风干的野猪肉。
“娘做的饼就是好吃!”
刘鼎天笑嘻嘻的大口吃着饼。
“好吃就多吃点!”
荷花见刘鼎天吃的香甜,也开心的笑起来。
“对了,胡先生,我给虎娃报名了青阳武馆,后天是二十五,是青阳武馆报道的日子,胡先生跟我们一起去吧,我在镇上好好请先生吃一顿,感谢先生对虎娃的照顾。”
刘老实与胡先生商量到。
“是啊,胡先生,这么多年,虎娃多亏了先生的栽培。”
荷花也说到,他们两口子是打心眼里感激胡先生。
“我就不去了,我这一身医术,虎娃已经全都会了,他缺少的只是磨砺与实践,我还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胡先生说要,看了看虎娃。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先生?”
“短则两年,长则三年,这事情对我很重要!”
胡先生说完,有些失神,这件事对胡先生应该很重要的样子。
“先生,这么长时间…”
刘鼎天有些惊愕,之前在野猪山里胡先生提起过这件事,但是没想到要去那么长时间。
“呵呵,虎娃已经长大了,这此进山你表现的超过了我的预期,我相信这次你学到的能对你去青阳武馆有帮助,希望我回来后能看见更优秀的虎娃!”
胡先生摸了摸虎娃的脑袋,对胡先生的教育,刘老实和荷花从来不多问,因为从虎娃一直以来的表现看,胡先生每次教的都会让虎娃成长不少。
“恩,我不会让先生失望的,不会让我爹我娘失望的,也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虎娃用左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满脸认真的说到。
“我相信你会的,从没怀疑过!”
胡先生笑着点点头。
“胡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动身,这三张狼皮,我让荷花给先生缝制一件上好的狼皮衣,路上也能御寒。”
刘老实对胡先生说到。
“明天就动身,不用了,我身上那件兽皮衣就可以了,狼皮你们留着。”
“胡先生稍等片刻,我去帮你把兽皮衣补补。”
荷花放下碗筷,准备去屋内拿针线过来。
“不急,先吃饭吧!”
这么多年相处,刘老实和荷花并未拿胡先生当外人,这也让胡先生颇为的感动,开口阻拦。
“吃完饭,我补衣服,你去给胡先生多做些干粮带在路上吃。”
刘老实开口吩咐道。
四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刘鼎天和胡先生开始整理两人的背篓,刘老实拿了针线在院子里开始补起胡先生的兽皮衣,荷花收拾了碗筷,在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太阳晒在头顶,温暖而惬意。
这次他们一共从山里带出来三张狼皮,二十九株二十年以上年限的药材,收获颇丰。
“先生即将远行,还望先生收下!”
刘鼎天将背篓中的药材拿出,双手捧着几株药材递给胡先生。
“哈哈,在野猪山里除了几处特别危险的地方,其他地方的野兽根本就伤不到我,你就放心吧,这次进山采药的这些药材都是上了年份的好药材,你留着防身用,切记怀璧其罪的道理!”
胡先生知道刘鼎天是真心担心他,并不是虚情假意,嘱咐道。
“先生,我还有这个防身呢!”
刘鼎天没有多说什么,胡先生的脾气秉性他已经完全了解,并不需要废话什么。
将药材放在桌子上,从上心口袋里拿出一个木质四方的盒子,正是那暴雨梨花针,在野猪山剥狼皮时,胡先生将针找回重新装进了盒子,交给刘鼎天。
“恩,这暴雨梨花针太过阴毒,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平常也好好藏好,不要让外人发现了。”
胡先生摸了摸刘鼎天的头,语重心长的说。
“恩,都记下了,先生放心!”
刘鼎天恭敬的说完,将木盒收好。
“我路上教你的口诀可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