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那鹰虎兽有些凄厉的叫声传来,两只黑色铁翅用力的扇动,想要把自己利爪上刚接触的火龙扇走,那黑色利爪疯狂的扭动,胡乱的乱抓,而虎头上显出异常痛苦的状态。
这状态只持续了一瞬间的功夫,那条绿色火龙就包围了那只鹰虎兽,如同一个两三长的绿色火球,只剩下异常凄厉的惨叫和更加疯狂的挣扎。
而刘鼎天此刻压根没有心思去管那挣扎的鹰虎兽,左、右、后三只鹰虎兽已经近身。
三双利爪猛地抓向绿色火焰包裹的刘鼎天,而六只铁翅带动的气流刮的他脸上生疼,却又不敢伸手去挡。
两只手掌,十只手指上腾的冒出十朵绿色的小火花,将五根手指往中间轻轻的一捏,将五朵火苗凝聚成了一朵更大的火花,有拇指盖大小,只见那火花绚丽异常,安静的悬浮在手指上,看似安静,但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比五朵单独一起温度要高上不少。
两手一挥,两朵火花速度极快的飞向了左右两只已经伸出利爪的鹰虎兽的脑袋,他打算学当初火烧黑鳞蛇那般来一个火烧鹰虎兽。
而此刻三只鹰虎兽就要将利爪伸进了火龙罩,左右两只鹰虎兽被射来的火花阻挡,纷纷扇动铁翅向后仰去想躲开那感觉很危险的火花。
刘鼎天然后右手一招,正前方那条火龙嗖的一声向后驰来,而被火龙包裹的那只鹰虎兽此刻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无力的扑腾,翅膀上的纯黑色羽毛也大面积被烧糊,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利爪原本的寒芒此时也失去了光泽,虎头上毛发皆无。
此刻只剩下背后那只鹰虎兽了,刘鼎天一扭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鹰虎兽已经飞到自己面前,张着虎口对着刘鼎天,连嘴里排列参差不齐的牙齿都看的一清二楚,还散发出阵阵恶心至极的臭味,闹的刘鼎天一阵反胃,突然对着刘鼎天的脑袋就是一声虎啸,然后利爪猛地抓向了他的脑袋。
“嗡…嗡…”
刘鼎天还没来得及被熏的吐出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那虎啸声震的脑仁一阵抽搐,眼睛也不自觉的闭上了,双手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那利爪就要抓到刘鼎天的脑袋上了,情况十分危急,而刘鼎天此刻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了,一阵眩晕恶心的让他跪倒在地上,根本就不知道那利爪已经来到这里头顶了。
刘鼎天只觉得自己胸口突然一热,他很熟悉,那是炎阳古玉,一阵红光浮现在他表面。
“兹拉…”
就在鹰虎兽吼叫时,那盘旋在刘鼎天头顶的火龙突然一张口,一颗火球射向了那鹰虎兽的脑袋,一下子就将鹰虎兽的脑袋被包裹住,而它的利爪也抓在了包裹着刘鼎天的火龙身上,还没碰到炎阳古玉的红光。
“嗷…”
利爪上被绿色火焰缠绕,鹰虎兽脑袋和爪子都被火绿色火焰包裹缠绕,吃痛不已,疯狂的扇动两只铁翅挣扎起来。
“砰…”
刘鼎天被胡乱挣扎的鹰虎兽铁翅给扫到,只感觉被重锤撞击了一下,一下子飞了出去,趴在地上,疼的直哆嗦,一口血喷了出来,还好他一直抱着脑袋在,摔得还不算太重。
吐出一口血的刘鼎天脑袋清醒了很多,扭头望去,那只鹰虎兽的翅膀也被点燃了,躺在地上正在绿色火焰中扑腾,叫声惨烈,炎阳古玉的红光渐渐的消失,胸口的灼热感也渐渐退去了。
“嗷…”
左右两边也传来鹰虎兽凄厉的叫声,那两多火花速度很快,最终还是打在了鹰虎兽的脑袋上。
此刻正挣扎着,但毕竟火花只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小,吃痛的鹰虎兽变得有些嗜血起来,不顾疼痛的疯狂扇动翅膀朝着刘鼎天扇了下来。
刘鼎天已经体会过那铁翅的威力,这要是被扇中了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而先前在正前方的那条火龙已经飞了回来,正准备射向后面躺在地上挣扎的鹰虎兽。
刘鼎天在地上一个打滚,翻了过来,双手一挥,那条飞回来的火龙,和自己头顶上的那条火龙分别射向了左右两遍,迎向了已经嗜血的鹰虎兽。
如同正面那只鹰虎兽一般,两个巨大的绿色火球包裹着左右两只鹰虎兽,凄厉的叫声和痛苦的挣扎后,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四周空气里被烧焦的翅膀散发出来的糊臭味。
刘鼎天也顾不上空气中味道臭不臭,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角边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
战斗很快结束了,但刚才发生的真的太快了,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动作,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此刻躺在地上,后背上都被冷汗浸湿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反应太慢,竟然还受伤了…”
叶璇飘了出来,悬浮在地面上,双脚没有着地,一根很细的白色光线从叶璇手指尖飞出,缠绕在刘鼎天的脉搏上,一会后又收了回去。
刘鼎天知道叶璇在担心他的伤势,并没有挣扎,等到白色光线收回后才爬起身来,低着头不太敢看叶璇的眼睛。
自己刚才被震蒙后,炎阳古玉的红光护身,那火龙能自己喷出火焰,应该都是叶璇操作的,否则自己现在脑袋可能已经被抓烂了。
“伤不打紧,只是皮肉伤,如果你不偷懒,火龙术可不止这个威力,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叶璇淡淡的笑道。
“多谢叶老救命之恩!”
刘鼎天恭敬的对叶璇一拱手。
“可不是我救的你,是你自己,炎阳古玉还没起到作用,你做的还行,就是反应慢了点…”
叶璇笑着点点头。
“别愣着了,去把那妖兽给拆了,它那肉正好给你补补,唉,一万多年没吃过东西了,可惜现在我也吃不了啊…”
叶璇有些遗憾的看着地上已经不再扑腾的鹰虎兽尸体,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刘鼎天能想象如果叶璇**还在的话,现在的哈喇子估计都流到地上了。
“叶老,我已经辟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