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从活着的人口中得知,上了贵妇马车的是自己的一个小/弟,也是自己的心腹。
那个小家/伙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和自己一样,口齿伶俐,并且心思机敏,是个很有前途的孩子,刀疤男想让他当自己的接班人,但没想到他居然也中了邪似的加入这场混战。
酒吧老板给那些活下来的三个人喂了点葡/萄酒,当他喝完酒,忽然清醒了似的,大叫着自己怎么搞得全身是伤。
刀疤男感觉很奇怪,刚才那些家/伙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挥刀动作一点都不慢,刀疤男以为他们是精虫上脑,但是看这几个人的表现,更像是中邪。
酒吧老板对着所有人吼道:“你们这群家/伙别嚷嚷了,看看自己身边,这群口吐白沫的家/伙都是在刚才乱动中没有活下来的家/伙,你们还算是幸运!”
刚才还在嚷嚷的几个人,看到周围不少人惨死的景象,都被吓了一跳。
有人小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喝着酒,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
有人补充道:“好像是个女/人!”
酒吧老爸冷哼一声,说道:“不见得,我看是个女巫!这种事情你们别追究了,要问也该问奥丁!”
刀疤男嘀咕了一句:“女巫可不归奥丁管!”
到了清晨,刀疤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小/弟,那个家/伙在护城河里被几个黑影护卫队的人发现,他当然不是在游泳,他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刀疤男看着自己小/弟的尸体,这个家/伙嘴角还带着微笑,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刀疤男表情凝重,他想着如果自己小/弟至死都陷入某种出不来的美梦,也算是个不错的死法。
刀疤男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真tm是个哲人,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一个梦,自己只是不论怎么试都醒不来的家/伙,他深吸一口烟,在自己好兄弟旁边吐了口漂亮的烟圈。
除了刀疤男没有人认领他的尸体,这个小家/伙似乎出生便是混混。跟在刀疤男身后生存整个社会最肮脏的角落。
刀疤男想着,这个混小子死的时候一定像个帝王,如果他真的在梦里上了那个贵妇,那他这辈子就值了!
刀疤男扔掉烟头,狠狠的踩灭,颤/抖着手,用白色的布盖上自己的好兄弟。
清晨,陆凡接到了消息,一个疯子似的男人,在门口喊着要见她。
雅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比陆凡早起,刚才通报消息的人只是在门外说话,陆凡应了一声马上过去。
雅琳猛地惊醒,当她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就趴在陆凡身上的时候,她的脸瞬间羞红了。
雅琳捂着脸,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居然让您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我真是罪该万死!”
陆凡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也才醒来!你躺在我身上,一点都不重,还挺软的!”
雅琳以为陆凡说的是那个意思,脸上的表情红的更加彻底。
因为是造成,两个人又贴的很近,雅琳渐渐感觉到某个火/热又坚/硬的物体紧/贴着自己的肚子。
雅琳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整个人居然剧烈颤/抖起来,她说道:“如果您,真的要,真的需要,不,就算您不要求,我本就应该就为您服务的,我这就为您!”
陆凡说道:“没事,我自己能穿衣服!”
雅琳的表情呆住了。
陆凡还在想是哪个家/伙一大早找自己,便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准备出去。
知道陆凡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后,雅琳表情有些失望。
陆凡问了雅琳怎么了。
雅琳连忙挥手说道:“没事,没事,您赶快忙去吧!”
陆凡摸了摸雅琳的头,笑着说道:“对了,今天下午我没事,我陪你去城里转转吧,这几天待在家里都闷坏了吧,过去我在宿舍也是这样,无聊的要死!这里没有电影院,也没有公园,那就去周围的地方转转吧!”
雅琳有些感动,虽然自己不知道陆凡到达在说什么,但是她现在知道陆凡要带自己出去,并且不是为了干活,而是为了陪自己玩乐,这对于一个女仆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
陆凡和雅琳拉钩,陆凡告诉她,这是自己的那里的一种发誓方式,代表着不会违背誓言。
雅琳又感动了一次,没想到陆凡这么看重自己,雅琳以为拉钩就是国王之间的签字画押,锸血为盟!
在陆凡离开后,雅琳送别了陆凡。
当雅琳回到房间,收拾屋子的时候,注意到陆凡躺过椅子,雅琳表情有些犹豫,但是在发现四下无人后。
雅琳悄悄缩进椅子里,将身子紧靠在椅子里,感受着陆凡残留的气味和温度。
陆凡在城门口发现了刀疤男,他身上已经有些伤,似乎被门卫赶出去后又要冲进来被黑鹰护卫队打的。
陆凡对着周围的人说道:“我认识这个人,我们出去谈吧!”
周围的士兵随即散开,刀疤男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声,但看到一旁凶悍的黑鹰护卫队还是收起了接着陆凡装个逼打这些家/伙脸的打算,如果对方要打回来,自己这身板还真承受不住。
刀疤男一脸严肃的对着陆凡说道:“请跟我来!陆凡老爷!”
两个人在刀疤男昨天待过的酒吧。
刀疤男坐在吧台沉默的喝着酒,酒吧老板又和陆凡抱怨了几句,地板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擦净,现场保留还算完好。
陆凡听着几个人的讲述,明白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凡站在昨天晚上贵妇站着的位置,整个酒吧,只有这里是最安静的,在这个位置前面,有一双沾血的脚印,那双脚印不大,应该是个小孩。
陆凡想象着昨晚那个孩子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站在贵妇面前。
陆凡问道:“那个贵妇,你们描述一下!”
刀疤男和酒吧老板微微皱眉,两个人沉思了半天,居然无法描述那个贵妇的样子,仿佛那个贵妇面前一直带着雾似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