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渊,晋升元婴,成就天君!
自拜神宗而出,朝着永荒域而去!
目标:不荒山!
秦天晋升元婴天君的消息,如狂风一般,迅速刮过各地。
死荒矿星,各地各洲,皆掀起无边震荡!
继白无凡之后,又一位元婴天君出世!
而且。
谁都深知,秦九渊并非普通元婴!
金丹之境时,就能力压元婴,镇杀邪灵!
晋入元婴后,实力只会更加恐怖,难以想像!
随后。
无数目光从各地投来,投向永荒域,不荒山!
众多修士一得到消息后,更是马不停蹄,相继赶往不荒山。
就连一些常年隐世不出的绝世人物,金丹后期强者,也再次出世。
甚至。
有几位传言突破元婴失败,早已经陨落的久远老辈人物,也一齐出现。
所有人,皆只有一个目标!
不荒山,秦九渊!
一场惊世之战,不可避免!
……
咻咻咻咻……
一艘宝光十色,造型恢宏的宝船,根本没有丝毫掩饰,快速自上空划过。
正是秦天一行所在的神御宝船。
秦天好整以暇端坐于宝船之内,闭目养息。
白无凡和纪罡二人,堂堂金丹后期强者,却如同普通下人一般,全力操控着宝船的行驶。
“大人,永荒域到了。”
一道传音自外边响起,有着明显的恭敬。
“嗯。”
秦天眉眼微抬,拂衣起身,走出船舱。
永荒域,与死荒矿星其他地方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一样环境恶劣,一样显得荒凉、破败。
不过。
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永荒域内凶兽难见,法阵随处可见。
村落密集,建筑高大,人口众多。
一切,井然有序。
人们的脸上,也没有那种常见的麻木不仁与不安,洋溢着光彩。
显然。
因为不荒山的特殊存在,整个永荒域几无战火,无人敢犯。
所以此域的居民虽然生活困苦,却不需要考虑安全问题。
而且修行方面,更明显优于其他各地。
大部分人体内,或多或少,都有着不俗的灵力波动。
“有点意思。”
一路而过,将一切收入眼底,秦天目光微眯,露出若有所思之状。
如此看来,不荒山超然世外,独立于各宗之上,倒也不无道理。
不过。
秦天虽然隐有所动,但并没有丝毫改变想法的意思。
他可没有那么多多余的心思,去悲天悯人。
若是不荒山愿意臣服,他自然没必要施展雷霆手段。
若是誓死顽抗,那就怪不得他出手无情了。
咻咻咻咻……
神御宝船驭空而过,声势惊人,越来越接近不荒山。
宝船所过,声势这般明显,自然引起不少强者注目。
其中,更有不少属于不荒山的化外势力和眼目。
“这是,法宝的气息……”
“到底是谁,竟敢擅闯我永荒域?”
“看其方向,似乎还是朝着不荒神山去的?”
“大人,我们要不要……”
一座造型恢宏的大城内,一位位实力不凡的修士眉头紧皱,投出神识。
而众人面前,昂然站着一位身着绣金描银边衣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容方正,不怒自威,有着上位者的威严。
其无形中逸散的气息,赫然是一位金丹后期强者!
“不需在意……”
“而且,传令下去,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出手阻拦。”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语气透露出丝丝怅然。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招摇而过?”
“以大人的实力,就算放之整个死荒矿星,都是难得一出的绝世强者!”
“何况,他们竟然还敢这般张扬,闯入永荒域!”
“这种行为,简直不将我们永荒域放在眼中!”
“大人,你在顾及什么?”
“我们……”
众人明显有着不忿,还欲再说,却直接被中年男子打断:
“因为,此船我们拦不住。”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神色一滞,有着惊疑。
“难道,连大人你出手也拦不下吗?”
有人不甘,沉声开口。
“你们知道,上面的是谁吗?”
中年男子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
“是拜神宗的掌教白无凡,以及狂虎纪罡。”
见众人不语,中年男子自顾自的说道。
“拜神宗的白无凡,和那个体修狂虎……”
“这二人,实力确实不俗,哪怕我们也有所耳闻。”
“可是,就算是他们,也不应该让大人如此忌惮才是。”
众人仍然不解,眉头紧皱。
最近发生的事,虽然传的沸沸扬扬,但受限于消息来源。
一般只有流川洲附近势力和参与其中的各宗知晓。
离的远的,金丹境强者可能知道,但金丹以下的低阶修士,自然不知。
“半个多月前,白无凡晋升了元婴。”
中年男子语气平静,却如同在众人心中投下一个炸弹,引起阵阵惊异。
“结果,身为元婴天君的白无凡,却被一名金丹一招击败。”
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中年男子再一声语出惊人。
“元婴天君,被一位金丹,一招击败……”
“……”
众人呆若木鸡,只感觉脑子都快不够用,彻底颠覆了固有的认知。
要不是说出此话的是金丹后期的此城城主,他们不仅不会信,还会嗤之以鼻,冷言相向。
“之后,白无凡更是通过禁术,召唤来一尊异界邪灵……”
中年男子并没有停止话语,将半个多月前的事情徐徐道来。
随着中年男子的叙说,众人已经不是震骇失神了,而是彻底的麻木。
脸上的表情如同凝固,身躯如同僵硬,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此人,名为秦九渊。”
“前段时间,更是轻易晋升了元婴。”
中年男子再次出声,麻木的众人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剧烈抽动的嘴角,有颤抖的身子,才能表达他们的心情。
“而他,就在刚才那艘宝船之上。”
“强如白无凡二人,仅仅只是此人的船夫罢了。”
“你们说,我能拦下他们吗?”
“或者直接说,我敢吗?”
中年男子喟然一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之前退缩的行为,而感到屈辱。
闻言。
四周,如同陷入死寂。
久久,都没有任何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