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阴阳寮前,陈天看着面前已经凝视成为实体的安倍晴明,嘴角扬起一抹笑,没想到这老东西还能有这一手,不过纵使这样又如何!
纵使你是大罗金仙又如何!
今天老子必定送你下地狱!
安倍晴明大手一扬,十一神兽围绕在他身边,他手抚神兽,“陈天,你很不错,在这般年纪,就能够撕裂我一抹魂灵,撕裂我祭炼已久的青龙式神,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入我门下,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甚至把我的传承给你。”
陈天看着安倍晴明,心中不禁升起一道冷笑,这老家伙算盘倒是打的不错,如果陈天入他门下,会不会得到最好的不知道,但是肯定会被这个老东西夺舍。
“怎么,老家伙,想要骗我,夺舍我啊?”
一时间,谎言被打破,安倍晴明眸子一冷,他没想到陈天竟然这么聪明,要是真的能够夺舍陈天,那他实力肯定比原来更上一层楼,率领阴阳师甚至整个寇国再度崛起。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被看破,那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安倍晴明大手一挥,身子凌空而起,十一神兽在他身边,仰天长啸。
与此同时,陈天脚下一点,八条长龙顿时冲出,对着十一神兽便冲去。
“朱雀听令!赤练!”
安倍晴明一声令下,朱雀飞升而起,朝着长龙而去,下一刻,口中赤练吐出,将整片空间变成一片火海,绵延方圆上百米。
与此同时,火龙上前,以后火旋喷出,两者相撞,一声爆炸声猛地传出,火海翻腾,一时间呼啸而出。
那是什么!
德川平成等人看着远处升起的一团硕大火光,眸子一紧,距离如此远,他们都能感觉到荡开的热浪,这便是安倍晴明大人的力量吗?
一时间,纵使德川平成心中也升起一道尊敬感,毕竟安倍晴明大人乃是寇国最强大的阴阳师,创造了无数的传奇,并且声名远扬,在他的年代之中,阴阳师全面崛起,就是寇国也在国际上打响名声。
安倍晴明大人死后,阴阳师便开始没落起来,没想到安倍晴明大人变成鬼神这么多年,实力倒是不见减少多少。
看样子,不需要他出手了,安倍晴明大人便能够处理掉陈天!
想到这里,他嘴角扬起一抹笑。
旁边众人心中想法也与德川平成相差无几,毕竟在他们心中,安倍晴明是最接近神的存在,虽是伪神,但是也不是一个凡人能够撼动的!
吉田正一此时握紧手中的妖刀村正,他看向那火海,心中愤恨无比,他甚至祈求安倍晴明大人能够留下陈天的性命,让他能够雪耻!
那天顶山上的耻辱!
此时战局之中,陈天身边一道金色光罩包裹,立身火海之中,伸出手试了试烈火的温度,轻笑一声,这般温度,连墨焱的一半都不到,看来是他高看了安倍晴明了。
大手一挥,狂风起,温度骤降,让翻腾着的火海一瞬间爆炸,随后烟消云散,陈天看向对面傲然而立的安倍晴明。
“我以为你成为鬼神这么多年会有什么长进,能给我什么威胁,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听着陈天的话,安倍晴明嘴角一扬,这个小子,死到临头还敢说这样的话,简直放肆!
下一刻,陈天散去八条长龙,让安倍晴明一双眸子猛地一缩,他不明白,陈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散去自己的八条术法长龙,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现在他的八条术法长龙还能够抵抗一下十一式神,现在他散去长龙,在安倍晴明看来乃是想要投降的举动。
不过下一刻,安倍晴明一双眼睛却猛地瞪大,他看向面前,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
到底是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
只见陈天大手一扬,一条墨焱长龙在空中凝聚而成,龙首高昂,蔑视众生,光是看那长龙一眼,安倍晴明便能感觉到龙之圣威,感觉到墨焱之上让人绝望的温度!
一百多米的墨焱长龙此时仰天长啸,仿若要灼烧苍天大地,灼烧掉世间万物一般!
“不可能!这是什么力量!”安倍晴明怒喝道,他不敢相信,陈天才多少岁,一个连二十岁的小娃娃,能够一念成阵,唤出八条术法长龙在安倍晴明看起来已经是极限了,毕竟天资纵横如他,在二十岁之前也不过堪堪达到一念成阵的地步。
而陈天,竟然比他都犹有过之!
华夏,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地方,为什么会孕育出这般诡异的人!
只不过,更加诡异的还在后面!
陈天大手擎天,下一刻,四方阴云仿佛受到陈天召唤一般,滚滚而来,将阳光一瞬间屏蔽,黑云绵延数十里,浓云压下,让黑暗降临整个区域。
这是什么?
安倍晴明看着天空,感受着其中的天威。
天威!
他竟然能够掌控天威!
就是安倍晴明眼中都浮现出一丝慌乱。
咔嚓!
一声声雷声从黑云之中传来,雷龙穿梭其中。
坐在龙首之上的路西法摘了墨镜,眯眼看着空中的雷,再次撕下一块辣条,他感受着魔龙的速度,叹了口气。
真特么慢!
随后他转头,看向坐在魔龙尾朝人间散播着爱的阿斯蒙蒂斯,嘴角一撇,接着冲过去,一脚把他从魔龙上踹了下去。
阿斯蒙蒂斯:“???”
路西法,我艹你大爷!
看着阿斯蒙蒂斯掉下去的路西法重新把墨镜戴上,一脚踏着魔龙,如海般源气输入魔龙之中,“碍事的家伙没了,给我全力前进!”
吼!
一声嘶吼,魔龙身子上浮,穿破黑云,在其上飞行,双翅扇动间速度猛地提升!
下一刻,一道道紫雷从四方而来,朝着一个方向汇聚而去,接着,紫雷凝聚成一头百米长龙,在云层之上,仰头啸天,随后朝着黑云之下猛扎而去!
路西法看着这一幕,感受着紫雷龙之中爆炸性的力量,嘴角抽了抽,手有点颤抖地把墨镜摘了下来,换上了一只稍微便宜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