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冰也是刚刚去服侍自家主子时,才发现的。陈良已经带着小批人马去周围搜寻了,留下他来禀告穆妙琴,虽说只与穆妙琴相处短短两天,但这人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知道她不会害自家主子,便如实禀告:“属下半刻钟前,和陈良进账准备给主子梳洗,却发现帐中无人,而且并没有发现打斗挣扎的痕迹,一切就和昨晚属下离开时一样。现在陈良已经带人去树林中搜寻了。”
听着杜冰的话,好像段浩天并不像是被人劫持的,如果真是劫持的话,段浩天会武功,虽说废了一条腿,但是过上几招应该还是可以的,怎么会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呢。除非是有人下了*之类的将其掳走了。
穆妙琴转身和李安吩咐道:“你继续带人开挖煤炭,我先去看看。”说完就示意杜冰在前面带路。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段浩天的营帐前,守门的两个侍卫依然站在那里恪尽职守的站着岗,看见穆妙琴来了,俱是恭敬的弯腰行礼。
穆妙琴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掀帘走进了帐内。进到里面,仔细检查了帐内的一切事物后,发现确实如杜冰所说,里面平静如常,并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整洁的就好像段浩天只是出去散步去了。
检查完没有发现异常的穆妙琴,坐在帐内的椅子上,对杜冰说道:“你把昨日你最后一次见你家主子,到今天早上发现他失踪的经过都和我详细的说一遍。”
杜冰点头,开始细细描述昨晚服侍主子服完药后就退下之后的所有事情。“昨夜,穆姑娘你来看望主子走后,我和陈良就服侍主子吃药和洗漱,接着主子就说让我们退下他要歇息。然后我二人就得令离开,只留着两个侍卫看守营帐,今日早上我们按时过来服侍主子洗漱,却发现主子已经消失了,而且被褥早已凉透,看样子是走了很久。紧接着,陈良就带人先去找主子,我就来向您禀报了。”
听着杜冰所说,确实没什么疑点,穆妙琴起身走到床前放着的烛台前,仔细观察起来。杜冰看着穆妙琴的动作,不明所以。不过片刻穆妙琴便信誓旦旦,语气肯定的说道
:“你家主子不是今早失踪的,我想从昨夜他便已经不在了。”
见杜冰明显表情一愣,没有听明白,穆妙琴便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家主子习惯夜间灯火不熄吧?”杜冰点点头,看着那盏烛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这么一说,想必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了。”
杜冰接着点头,穆妙琴刚问完,他便想明白了。他家主子喜欢灯火通明,虽说以前并不是他和陈良贴身服侍,但是主子的习惯府里上下都知道。这两日他们照顾主子,每次离开时都没有替主子吹灭烛火。按照前日的燃法,到今天早上这蜡烛应当全部燃完,可是眼前的烛台上却赫然还剩下大半的蜡烛的没有燃光。显然从昨夜起,这烛火便已经熄灭了。
“这烛火还剩这么多,显然你家主子昨夜便已经不在帐中了!!”穆妙琴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两道如刀般的视线射向帐外,对着杜冰沉声说道:“将帐外守门的士兵给我带进来。我有话要问!”
杜冰此时已经在心底暗自佩服穆妙琴的洞察力了,见她要审问守门的侍卫,便二话不说走出帐外叫人去了。不消一会,那两个刚刚见过的侍卫便战战兢兢的低头走了进来。走到穆妙琴面前便扑通一跪,只管低头,也不敢看穆妙琴的眼睛。二人心底直打鼓,这镇南王世子消失的事情,他二人是除了杜冰和陈良第二个知道的。自从知道后便一直担心上面会怪罪下来,毕竟这主子失踪,是因为他俩看护不当才导致的。万一怪罪下来,那说不准就是全家处死。想到这二人更是浑身发颤。
穆妙琴巡视完了开采进程,便随着李安一起去用餐的地方吃早餐。那李安为人正直忠厚,却有思维敏捷,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穆妙琴记得,他第一眼见到自己身边带着丫丫这样一只外形奇异的圣兽,眼里露出的惊讶,却又不像其他士兵那样眼带恐惧,交头接耳的议论。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下一秒却又恢复平常。那种临危不惧,心淡如风的魄力就不似普通之人。从那一刻起,穆妙琴就知道,此人可以为她所用。
这两日,穆妙琴特意交给他处理很多重要的事情,考验他的办事能力,结果他不仅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完美的完成每一件自己交代的任务,还成功的取得了众士兵心中的地位,深受大家尊敬和臣服。由此可见此人的为人处事能力。想来那句话不假,是金子走到哪里都会发光的的。也许这就是老天要自己给李安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穆妙琴决定等到回京城处理好与制铁局的协议,自己能够开一个采煤厂,到时候便由这个李安来亲自打理吧。
李安是个聪明人,他当然能够察觉出穆妙琴对他的重视,但是他却不想有的人那样急着去阿谀奉承,他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清者自清,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他知道穆妙琴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穆妙琴与李安一边商讨着接下来的各项事宜和计划,一边并肩走到用餐的地方,这里穆妙琴命令士兵按照自己交给他们的方法做着每日三餐。方法简单,那几个士兵学得又快,已经能够做的有模有样了。李安帮着穆妙琴打了一碗粥,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两人就坐在一块倾倒的大树上喝了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人神色匆匆的来到了二人面前,穆妙琴定睛一看,发现来人好像是段浩天身边的侍卫,叫做杜冰的那个人。此人人如其名,和莫言一样,整天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如果不是跟在段浩天身边,穆妙琴真以为这个人也和莫言一样是属于那个叫什么“无情楼”的杀手呢。见这个人竟然露出一副慌张的神色,穆妙琴眼皮一跳,觉得难不成又出什么事情了?
果不其然,那个杜冰下面说出的话让穆妙琴手中的碗一松,段浩天失踪了?!!温热的粥撒了她一罗裙,已经被这个消息震住的她都没有在意。段浩天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昨天晚上自己去他营帐中看他的时候,他还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
穆妙琴脑中闪过千万个想法,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右腿受伤,又无法移动,怎么会突然消失?”他身上的伤自己是亲眼所见,血肉模糊,至少需要两三个月才能康复,不可能是自己消失,那就只能是有人劫持了。
那杜冰也是刚刚去服侍自家主子时,才发现的。陈良已经带着小批人马去周围搜寻了,留下他来禀告穆妙琴,虽说只与穆妙琴相处短短两天,但这人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知道她不会害自家主子,便如实禀告:“属下半刻钟前,和陈良进账准备给主子梳洗,却发现帐中无人,而且并没有发现打斗挣扎的痕迹,一切就和昨晚属下离开时一样。现在陈良已经带人去树林中搜寻了。”
听着杜冰的话,好像段浩天并不像是被人劫持的,如果真是劫持的话,段浩天会武功,虽说废了一条腿,但是过上几招应该还是可以的,怎么会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呢。除非是有人下了*之类的将其掳走了。
穆妙琴转身和李安吩咐道:“你继续带人开挖煤炭,我先去看看。”说完就示意杜冰在前面带路。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段浩天的营帐前,守门的两个侍卫依然站在那里恪尽职守的站着岗,看见穆妙琴来了,俱是恭敬的弯腰行礼。
穆妙琴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掀帘走进了帐内。进到里面,仔细检查了帐内的一切事物后,发现确实如杜冰所说,里面平静如常,并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整洁的就好像段浩天只是出去散步去了。
检查完没有发现异常的穆妙琴,坐在帐内的椅子上,对杜冰说道:“你把昨日你最后一次见你家主子,到今天早上发现他失踪的经过都和我详细的说一遍。”
杜冰点头,开始细细描述昨晚服侍主子服完药后就退下之后的所有事情。“昨夜,穆姑娘你来看望主子走后,我和陈良就服侍主子吃药和洗漱,接着主子就说让我们退下他要歇息。然后我二人就得令离开,只留着两个侍卫看守营帐,今日早上我们按时过来服侍主子洗漱,却发现主子已经消失了,而且被褥早已凉透,看样子是走了很久。紧接着,陈良就带人先去找主子,我就来向您禀报了。”
听着杜冰所说,确实没什么疑点,穆妙琴起身走到床前放着的烛台前,仔细观察起来。杜冰看着穆妙琴的动作,不明所以。不过片刻穆妙琴便信誓旦旦,语气肯定的说道
:“你家主子不是今早失踪的,我想从昨夜他便已经不在了。”
见杜冰明显表情一愣,没有听明白,穆妙琴便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家主子习惯夜间灯火不熄吧?”杜冰点点头,看着那盏烛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这么一说,想必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