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恨，你非要这么对我？”
其实有时候余归晚也会想，方尔烟这么对她或许不仅仅是因为秦泽深的原因，她好像并不是单纯的想要赶她走，而是在享受一个慢慢折磨她的过程。
所以她觉得，方尔烟或许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讨厌自己，想看着自己被打败，过的窘迫，她就满足了。
“我怎么对你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倒是你，把我打成了这样。”
“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清楚，就算你对我有什么恨，也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付小红，她是无辜的。”
“那就要怪你了，谁让她是你的人。”
余归晚“.......”
方尔烟已经恨她恨到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了吗？
“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但凡是跟你沾边的，我都讨厌。”
“秦泽深是我的老公，天天与我同枕共眠，你怎么不讨厌他啊？”
终于，在方尔烟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玻璃破碎般的裂缝，余归晚眯了眯眼睛，“你知道你走了以后，秦泽深跟我说什么吗？”
看着余归晚笑得得意，方尔烟脸色僵了一下，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会让她失望的东西，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说了什么？”
“你以为他会质问我，然后我们争吵对吗？”
方尔烟没说话，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按照计划，也应该是这样才对，可是看余归晚的样子，显然不是。
“事实上是他没有质问我一句，反而说……”余归晚故意卖了个关子，没说出来。
方尔烟的整个人都被她吊了起来，想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又不想问。
余归晚故意迟疑了一下，然后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他说要让我下不来床。”
方尔烟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都是成年人又怎么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辛苦挨了打，布局了这么久，结果秦泽深就只是在床上惩罚她一下。
说是惩罚，还不定是不是。
让她怎么能不气，眼睛都红了，布满了怒意。
对于方尔烟的表现，余归晚很满意，反正是撕破了脸，索性让她痛苦个够，不然就委屈了小红。
“所以以后你还是省省心吧，有时间多去争取秦泽深的心意，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竞争，余归晚是绝对欢迎的，可是对于方尔烟这种方式，她不耻。
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
身后，方尔烟握紧了拳头，“余归晚，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不会长了。”
虽然气了方尔烟，可是余归晚也并没有高兴到哪里，方尔烟说了什么，她也懒得理，心里就是莫名的烦躁，为了小红的事，自己的事，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让她烦的很。
中午，总裁办公室，来了个稀奇的人。
沈兰。
这么久以来，沈兰很少来公司，这次倒是意外了。
东林带着她进来的，“总裁，沈夫人来了。”
东林用的是“沈夫人”这个称呼，既不是秦夫人也不是你兰姨，而是这个有点陌生疏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