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归晚只是讳莫如深的笑了笑，并未告诉她答案。
“是不是阿莲，是她背叛了我？”方尔烟抓着余归晚，手指甲陷进了她的肉里。
余归晚将手臂狠狠一甩，甩开了她，“是不是，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是啊，自己最清楚，除了阿莲，还能有谁知道她的那些计划？
她只是不愿意相信，最后阿莲竟然会背叛自己。
“这种被人背叛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想当初，她也是这样，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那种痛苦，和她现在差不多。
不过说起来，方尔烟更痛苦一点吧，毕竟阿莲和她的感情深的多了。
“余归晚，算你狠，这次我是败了，但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
看着方尔烟狰狞的脸上露出最后一丝残喘的笑意，余归晚拧了拧眉，感觉方尔烟手里似乎还有什么大招在等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不好。
“方尔烟，比起你害我的那些，我还给你的这一点算什么？”
想当初，余归晚差点都死了，她方尔烟今日受的这点算什么？
“还有八年前……”她突然凑近方尔烟的耳边。
八年前……
这三个字让方尔烟猝然僵住，仿佛陷入了寒冬腊月，浑身发凉。
明明是明媚的艳阳天，方尔烟却手脚冰凉，渗出了冷汗。
“八，八年前怎么了？”
看方尔烟这个样子，余归晚觉得，八年前可能真的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那场车祸。
看来哥哥说的是没错的。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弄清楚，也算是还自己清白了。
“八年前发生过什么，你自己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八年前发生的事……
方尔烟不知道余归晚指的是什么，是和秦泽深睡觉那件事还是指车祸，也不知道余归晚到底掌握了她的多少事情，因为现在的余归晚，她根本捉摸不透。
“好了，泽深在等我，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不过估计方尔烟结下来的日子也没办法好过了。
余归晚从酒店出来，秦泽深正好开车过来，在门口等她。
“你能开车吗？”
因为刚刚秦泽深好像挺严重的，不知道被方尔烟做了什么手脚，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开车。
“放心吧，不会让你出事的。”
秦泽深看起来很自信，而且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样子，话说……刚刚还昏昏沉沉的，一下子这么清醒，真的让人很怀疑。
余归晚没急着上车，而是靠在驾驶门边，撑着头，眯着眼睛看向秦泽深。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装的？”
余归晚怎么看都觉得秦泽深应该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我装什么？”
秦泽深表面好像听不懂的样子，可是眼里却说着，你没证据证明我是装的。
这家伙，还真是装的，余归晚越想越气。
“秦泽深，你太过分了。”
合着她这一下午，又是搬他，又是呼弄他，还被他追，都是假的，都是他装出来的。
“过分什么，我是真的被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