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网,万名书迷同时在线月霁回眸看一眼楼翩翩。大文学
若是月无尘真觉楼翩翩倒尽胃口倒也好,但他们都知道,月无尘就是瞅中了楼翩翩,想要欺侮她。他的女人,轮不到其他男人来轻薄。
“无妨,就让我送他一程吧。”沉默良久的楼翩翩终于开了口。懒
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若不站出来,赶走月无尘,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行,我不能让你与他单独相处。”月霁不容置疑地否决楼翩翩的决定。
“这样耗着不是办法,让我来试试。”楼翩翩淡扫一眼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月无尘:“睿宗皇帝,请,容本宫送你一程!”
一直占据上风的月无尘在听楼翩翩提到“睿宗皇帝”四个字时,有所动容。
这个女人真懂得怎么打击他,竟与他如此客套。既如此,他何需对她手下留情?
若真要对付一个人,他有的是龌龊手段,今日尽管让这个女人看看他手段的厉害。
月无尘率先出了凤仪宫,楼翩翩正要跟上,月霁不放心地上前一步道:“翩翩--”
“放心,我不会有事。”楼翩翩回眸一笑,还想什么,前面的月无尘不耐烦地连讽带刺:“又不是生离死别,需要在朕跟前炫耀你们夫妻有多恩爱么?”
“我送他回寝宫休息,你明日还要早朝,今晚在此担搁的时间太长了,早歇着。”楼翩翩怕月霁担心她,在此等她,匆匆抛下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跟在月无尘身后出了凤仪宫。虫
月霁怔在原地良久,只觉心里空荡荡的。
就像是楼翩翩将一去不回的感觉。只是,楼翩翩何曾真正属于过他?
她心如磐石,从来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下他月霁。
月霁发出一声轻叹,突然觉得很寂寞。
若他爱上的女人心里也有他,那该多好?
那厢月无尘与楼翩翩一前一后地走在寂静无声的宫道之上。
南朝皇宫没有风月王朝那般华丽,却也非同一般。宏伟壮观的皇室建筑,有着南方建筑的秀丽静美,少了一风月皇宫的粗犷豪迈,却依然让人肃然起敬。
宫道两旁种植的一种名为六月花的树种。所以叫六月花,是因为它在六月开花,花开一月便败了。这若是再过些日子,花期一过,落英缤纷,便是一种极美的情境了。
楼翩翩美眸半眯,想起在几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时节,她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
后来,她还是离开了。
在这里没有归属感,她也本不属于这里。该离开时,就必须离开,她不会有半不舍。
“你在朕这里,还在想月霁?”不知何时,月无尘就站在她跟前,垂眸看着她,眸色专注地问道。
他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他曾经,很好懂的。
“只是想起和他以前的一些过往。”楼翩翩退开两步,不想跟月无尘太过亲近。
“那你可曾想起过与朕以前的过往?”看到楼翩翩特意的回避动作时,月无尘邪眸危险地微眯,薄唇微掀,声音渐冷。
“我们的那些过往不足一提,都已经化为灰烬,何必再想?”楼翩翩不紧不慢地回道,眸色清冷,没有半温度。
“朕却不时想起,总想起那时母后躺在朕身下淫/荡的模样--”
及此,月无尘话音一顿。
在微微的灯火下,依稀见到她眉间凝聚了怒意,他笑了:“想必月霁是满足不了母后对男人的强烈需求的。若不然,母后几年前放着皇后不做,为何要逃离当初的雍容王府?无外乎,是想在外面打野食!”
“月无尘,请你放尊重!本宫的事与你有何干系?就算是本宫饥/渴,也轮不到你来三道四。不怕告诉你,本宫三年前之所以跑,是因为月霁太缠人。他太爱本宫,而本宫不够爱他,令本宫愧对于他。分开的这些年,本宫也看过了不少人事,突然就想明白了,世间难得有情郎。告诉你吧,本宫是特意放出自己的消息给月霁,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好重拾往日冤情。你如今这样纠缠不清,对本宫死缠烂打,只让本宫瞧不起你!你有种,就滚出我和月霁两夫妻的地盘--”
楼翩翩的长篇大论未能完,月无尘狠狠掐上她的颈子,眸中闪过嗜血的锋芒:“你可以再多一个字试试,朕不介意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你的纠缠不清,令本宫很困扰!月无尘,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夫妻!”楼翩翩一字一顿,没有丝毫退缩。大文学
月无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换了一张脸,连带她的心也被一起换走了?
若不然,她怎会如此狠心绝情?
他的双眸迅速充血,腥红似烧热的铁。
“朕应该将你给肢解了,方能消解心头之恨!”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他觉得,自己的反应应该更激烈,直接给这个女人几大掌,将她扇死,如此看她还怎么气他。
“要肢解趁现在。若没其它事,本宫送你到这里,回了!”楼翩翩用力挥开月无尘的手。
知道这个男人在盛怒之下还是控制了力道,否则她怎可能轻易出这些话,更轻易摆脱他的控制?
她转身就要离开,月无法却在她身后冷笑:“母后这样的待客之道真不妥当。最起码,应该把朕送回寝宫才对。”
楼翩翩秀眉微蹙,不打算理会月无尘。
月无尘又怎可能轻易放过楼翩翩,他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她身后,拽紧她的纤腰:“母后,送朕回宫,于情于理,母后都该尽地主之谊。”
着,他在楼翩翩的腰间暧昧地掐了一把,惊得楼翩翩差弹跳而起。
她激烈的反应冲走了一他狂盛的怒火,他更用力地拥紧她娇软的身子,在她耳畔低喃:“母后,就当是你施舍一你的善良给儿臣,送儿臣这一程,可好?”
楼翩翩微微一怔,高傲的他,也需要她的施舍吗?
晚风轻轻吹来,在微微晃动的灯火下,粉色的细碎花瓣随风飞舞,在他们跟前缭绕不绝。这一瞬,有如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落雪飘飞的时节。
楼翩翩坚硬如铁的心,瞬间变得柔软,竟吐不出拒绝的字眼。
就这样被月无尘拥着往光明处行走,香气随着落飞一起萦绕在她鼻间,竟令她昏昏欲睡。
她脚步一趔趄,无力地虚软了身子。
月无尘适时托起她的身子,他笑意厣厣的邪肆脸庞在她跟前不断放大:“母后还是这个样子比较乖巧,朕喜欢得紧。”
“你,你是不是下,下了药?”楼翩翩只觉心窝处瘙/痒难耐,而后这感觉漫延至她的胸口,她热得想死。
“儿臣怎会做这种卑鄙的事?在母后心里,朕有这么坏吗?”月无尘笑嘻嘻地道,脸上有着奸计得程的狡诈笑容。
楼翩翩扬手想甩月无尘一掌,发泄自己的努力,却还未抬起,便被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握着她的青葱玉指,笑道:“脸虽然很丑,可是这手看起来滋味不错。”
着,他逐根咬上她的手指,模样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虽然她中了药,意识却格外的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月无尘又在对她做什么。
“月霁有没有看过母后春/情荡漾的样子?”月无尘笑着吻上楼翩翩的双唇,又咬又啃的,吃得津津有味。
她既然要和其他男人双宿双栖,他自然不能让她过得太快活。
他倒想看看,楼翩翩选的男人是否能接受她另外有野男人。
介于现在没有野男人上,他唯有委屈,上,看他多伟大?为了演好这出戏,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
“月无尘,你卑鄙,除了下药,你还会做什么?”楼翩翩一声厉喝,吐出的字句却软绵绵的,没有半威赦力。
更无耻的是,她的身体软得成了一滩水,对他的亲近,更是热情反应。分明知道这般不对,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男人,她要将他给剁成肉酱!
“为什么朕的话母后总是不信?实话告诉母后吧,方才母后是自己贪杯,把朕为自己助性的酒给喝了。朕后来给了你解药,只是,那解药只能缓解你三刻钟的药力,这三刻钟后,就只有男人的身体才能解了你的药。是,现在四下无人,朕到哪里给你找个男人来替你解这媚/药?”月无尘若有似无地轻触楼翩翩的香唇。
因为他的有意撩/拔,楼翩翩的呼吸瞬间加剧,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
月无尘邪肆的眸光定格在她美丽的胸型,他的一个目光,已令楼翩翩燥热得厉害。
她后悔了,不该以为自己能劝动月无尘。大文学她根本就是着了他的道,令自己陷入这般不尴不尬的境地。
月无尘又故意逗弄了一回,这才放开楼翩翩,将她当成货物般扛在肩上,往暂住的寝殿而去。
一路上,楼翩翩被晃得头昏眼花,偏生身子越来越热,只想有人能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待终于到了寝殿,月无尘不客气地将她扔在榻上:“朕堂堂一国之君,今晚要被你当成解药,受你污辱,今晚之后,你好歹给朕一个名分。许是你知道朕的口味,朕就喜欢上其他男人的女人,这样吃起来更够味儿……”
“月,无尘,你卑鄙,下/流,无耻--”楼翩翩紧握双拳,朝月无尘怒吼,声音却得如猫咪般呜咽。
月无尘却听得真切,凑近娇喘嘘嘘的她,摸上她滚烫的手背:“若你想要朕的身体,自己动手。朕给你一刻钟,若你一刻钟自己不动手,朕也懒得理会你的死活。”
楼翩翩在榻上翻滚,借着以被褥摩擦来缓解一身的火气。
只是越到后面,她喘得越厉害,神智渐渐飞散。根本不需要一刻钟,她便控制不了自己扑向了月无尘。
她的热情令月无尘很满意,他轻抚她汗湿的鬓角,柔声道:“母后,慢慢来,朕是你的,今晚任你糟踏……”
神智全无的楼翩翩自是听不到他的打趣,只想急着解他的衣衫,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忍不住缩成一团,难受的感觉令她窒息,身子便是随时会被撕裂成两半。
月无尘看出不妥,不敢再玩,也顾不得自己其实就是想戏弄她一番。
反正也折磨她够了,不如给她解药,下回再来和她玩。
他正要掏出解药,谁知楼翩翩一声狂啸,将他的衣物撕成两半,更是直接就将他给吃干抹净。
他闭上眼,痛并快乐着。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这些年过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可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一直记得。除了销/魂,还是销/魂,令他如猛兽出闸,将女人反压在身下,便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
“母后,明日朕定要你负责才行。”月无尘闭眼享受身下的美味大餐,一边气喘嘘嘘地发誓。
身下的女人却只知忘情娇/喘,配合他的动作,热情共舞……
原本是楼翩翩中了毒,需要交/欢才能解毒。到最后月无尘是觉得楼翩翩把药过到了他身上,他才会失控地一次又一次占据她甜美的身……
楼翩翩再醒,是被身体的异状所迷惑。
她不确定地看向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男人,却是月无尘,只见他汗如雨下,正在对她--
楼翩翩吓得一声尖叫,正要推开月无尘,却在此时有人冲进殿内。
沉浸在欲/望当中的月无尘顿时找回神智,第一时间裹紧自己和楼翩翩的身体,邪肆地看向暴怒当中的月霁道:“月霁,朕牺牲自己救了你的皇后,你该怎么答谢朕?”
他轻佻地在楼翩翩冰冷的唇上印下一吻,笑得不怀好意。
他本就想演一出这样的抓/奸戏,却不料最后关头,自己被楼翩翩占了他的身体,变成了假戏真做。所以,这就是天意,半不由人,而他喜欢这样的天意。
“月无尘,朕要杀了你!!”月霁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他提剑便刺向月无尘的胸口。
月无尘带来的年轻人轻易接下他的一剑,一攻一守之间,便反被动为主动,掌势凌厉地封住他全身各大要穴,令他困在掌风中,欲出不能。
月无尘早在他们缠斗在一起的时候为呆怔的楼翩翩穿戴整齐。她雪白的身子处处是他刻下的狂野痕迹,只是在看到她光洁如玉的胸口时,他的心还是微微怵痛了一下。
楼翩翩木然地下了榻,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事已至此,她还有何脸面对月霁?
是她令月霁蒙羞,更是她令他的国家蒙羞。她和月无尘勾搭在一起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南朝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月无尘追上埋头往前冲的楼翩翩,拦住她的去路:“母后--”
楼翩翩一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打断了他要的话。
“月无尘,你下/贱!”楼翩翩美眸含泪,怒目而视。
月无尘既达到了目的,又身心皆快活,决定好心情地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计较:“好好好,是朕下/贱。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朕,母后如狼似虎,朕想逃也来不及,
最后还是遭了母后的毒手。母后试想想,朕才是受害者,被母后整整糟踏了一晚上……”
楼翩翩听不下去,匆匆跑了开去。
月无尘追在楼翩翩身后,边跑边喊:“母后跑慢,朕追得好累……”
闻言,楼翩翩跑得更快。
月无尘看着她的背影,欢喜不已,正要追上前,却有一堆侍卫拦着他的去路。
而月霁更在此时趁虚而入,追上楼翩翩,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
这会儿月无尘倒是不急了。
反正那个女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他与楼翩翩有奸/情是不争的事实,当事人想赖都赖不掉。
如果月霁非常介意自己戴了一绿帽子,他不介意接手月霁不要的女人。瞧,他多宽宏大量,世间到哪里找像他这种心胸广阔的男子?
自鸣得意的月无尘心情很好,那厢楼翩翩不知怎么面对月霁,径自沉默不语。
闪过月霁眼前的,依然是月无尘在楼翩翩身上肆虐的情景。
想忘也忘不了,这是他的女人,为什么月无尘才出现,竟把他的妻子占据了?
都怪他。
原本是想等在凤仪宫,孰知他竟不受控制地在凤仪宫睡着。待再醒,已是凌晨时分,他急匆匆前往月无尘居住的寝宫一看究竟,却还是迟了一步。
毫无疑问,他是着了月无尘的道,被他在不知不觉中下了药,才会在凤仪宫睡着。
待到米已成粥,他赶到已经太迟。
他何曾料到月无尘作为一国之君,竟如此卑鄙下作,对他们同时下药。
他了解楼翩翩的为人。她绝不可能是在清醒的状况下与月无尘发生苟且之事,只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事实。
“月霁,你还是放我走吧,是我对不起你。”楼翩翩勉强提起精神,把话挑明了。
事已至此,她留下,只会令月霁更难堪。
“这就是他的阴谋,想离间你我之间的感情。翩翩,你不能着了他的道。”月霁双眼干涩,哑声道。
“可我们已经着了他的道,有些事就是发生了,回不去了。”楼翩翩揪紧自己的衣襟。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然没有印象。依稀知道是自己没能忍住,是她先主动。即便她中了药物,这些事也是不可原谅的。
月霁艰难地启唇:“我不介意……”
“月霁,别骗自己了。你扪心自问,是不是介意此事?”楼翩翩看出月霁的言不由衷,打断他的话道。
没有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更何况是骄傲自负如月霁?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对他旧情未了,所以才与他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月霁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有时候,他是希望自己的一些言语能伤楼翩翩。
偏生楼翩翩听到他这些话,依然神色不变。她太冷静,冷静得令他心寒。
“如果这样想能令你更开心,你就这般想吧。月霁,还是那句话,是我对不起你。”楼翩翩淡声回道,头也不回地入得寝殿。
她原本就是想要离开的,就算没有月无尘掺和一脚,她也不会在此停留太久。
她只是内疚。她利用月霁刺激月无尘,最终受伤的,却是那个被她利用的男人。而像她和月无尘这样的卑鄙人,却好好的,老天始终是不公允啊。
月霁怔在原地。
自一开始,这个女人就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他,她心里没有他。
这些年过去,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即便今日月无尘不来捣乱,她也是要走的。
她的人在这里,他却从未能碰到她的心,这就是爱或不爱的区别。
难道如她所言,他必须就此放了她?想他桃花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狼狈?
可是才有这种想法,他的心脏便阵阵紧缩。
无论她的心是不是在这里,她的人是不是被其他男人碰了,他还是不愿放手。他打定了主意,要跟她纠缠一辈子,怎能因为中了月无尘的圈套而乖乖将女人让出?
那厢月无尘久斗未能脱困,便朝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年轻人喊道:“关宇,还杵在一旁做什么,赶紧出手!”
“皇上不是很厉害吗?”关宇不紧不慢地回道,却终还是出手相助。
不到一刻钟功夫,关宇便将在场几百余侍卫全部制住。
“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出手快准狠。”月无尘才脱困,便对关宇大肆赞赏了一番。
他欲赶往凤仪宫,想看月霁及楼翩翩翻脸的好看情景。
关宇追在他身后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随你处治!”月无尘头也不回地道,更加紧了脚步。
他冲进凤仪宫,想找楼翩翩,却见凤仪宫内静悄悄的。以为楼翩翩就在凤仪宫的寝殿,他兴冲冲地飞奔而去,却见其中没有半个人影。
他转身正欲离开,却见墙角的位置有一只破碎的花瓶,像是在争执之下打碎……
“皇上,凤仪宫没有半个人,就连这里的宫女也不见了。”钟南找寻一遍,向月无尘禀告。
“是朕疏忽了。月霁怕朕再找她,定是把她给藏起来了。”月无尘沉吟道,他的视线仍定格在破碎的花瓶上。
莫非楼翩翩不愿离开,月霁便对她用强?
思及此,他沉下脸,出了凤仪宫。
这一日,月无尘四处寻找月无尘的身影,却未见其人。就连晚上,他也未能找见月霁。
次日月无尘索性堵在月霁上下朝必经的路口,才终于堵到他。
“月霁,亏你还是一国之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月无尘跟着月霁进了御书房,吊儿郎当地问道。
“朕很忙,没空整天陪你吃喝玩乐,赏美人。”月霁冷眼扫视他:“来人,把月无尘赶出御书房!”
月无尘哑然失笑,旧事重谈:“朕知道了,你还在为昨日朕与母后鸳好这件事不开心。实话,朕都不介意被那个女人用强,你又何需介怀?”
月霁瞬间冲到月无尘跟前,一掌狠狠击向月无尘的脸。
钟南忠心护主,迅速挡在月无尘跟前,为月无尘承受了这一掌。他沉声道:“月霁,没给能动我们皇上,除了太后娘娘!”
“月无尘,朕命你即刻离开朕的皇宫!否则,朕定会不择手段杀了你!”月霁满脸肃杀之气,怒视月无尘。
“这可不行。母后把朕吃光抹净,好歹要对朕负责才行。朕打算勉为其难地收她做妾,以后才能任她名正言顺地糟踏朕。朕正想问你,你把她藏哪里了?”月无尘笑意厣厣地问道。
月霁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字一顿地道:“月无尘,朕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见到她!”语罢,他扬声道:“来人,把月无尘拉出去!”
很快有侍卫入内,月无尘不待他们动作,便自己出了御书房。
“皇上,娘娘躲起来,不愿见皇上,现下要如何是好?”待走远,钟南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朕在想,不是她躲起来了,而是被月霁强迫性地藏在哪个地方。只是不知这座皇宫还有哪个能藏人的地方……”月无尘若有所思地道。
他找月霁,只是想试探他的口风。听他话的语气,或许正如自己所料。
只是皇宫之大,他要到哪里才能找到那个女人?
正在他恍神的当会儿,有一个宫女垂眸自他身旁经过,扔下一个纸团。
钟南回头看向宫女,满脸惊喜:“皇上,是秋--”
“知道就好,没必要大声嚷嚷。”月无尘拾起纸条,展开一看,不禁笑开了眉眼:“不愧是朕精心培养的细作,行事果然缜密细心,深得朕心。我们前往桃花坞看看,想必会有所获。”
“桃花坞,那是什么地方?”钟南不解地问道。
“你问朕,朕问谁去?上面只这是月霁登基以后秘密建造的一座园子,依朕看,无非是想讨那个女人欢心建的园子。”月无尘笑着回道,便往纸上标注的方向行去。
待看到那座宫殿,钟南大失所望:“原来是这么普通的宫殿,月霁怎可能将娘娘藏在此处?”
“你错了。方才朕不是了么?是园子,而非宫殿,这里定有蹊跷。”月无尘率先步入宫殿。
宫殿大而空荡,没有半个下人,钟南却嗅出了周遭的杀气。
“皇上,还是回去吧,恐有埋伏。”钟南不放心,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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