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驴大舌头好像听见嘈杂的音乐声中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召唤。
他回头看了过去,顿时愣住了,因为他看见地上竟然爬过来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女人手中正拿着一张黑白照片,诡异的对着他笑着。
“帅哥!结婚吗?这是我的照片!”女人已经爬到了驴大舌头脚下,枯爪般的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脚爬了起来。
驴大舌头不禁想起了似曾相识的一幕,随后他又想到了香灰和蜡烛的味道,怒火一下被燃起,他抬起大脚,将女鬼的头狠狠的踩在脚下,双手紧握桃木剑,一剑便刺了下去。
“啊……”一声尖锐的哀嚎声穿透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响彻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里。
霎那间,滚动的灯光,嘈杂的音乐,舞动的人群,全都静止了,就好像时间停止在了这一刻。
四人面面向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再看那些人就好像蜡像一般。
就在四人以为时间真的静止的时候,灯光突然再次动了起来,不再是爆闪,而是缓缓的移动着,扫过酒吧里的每个角落,接着音乐也响了起来,不再是震天的摇滚乐,而是一首凄凉哀婉的曲子,那竟然是哀乐。
随着哀乐的奏响,周围的人们再次动了,他们不再舞动,不再喝酒聊天,而是全部转过头,向四人看了过来,他们的面容开始渐渐扭曲,皮肉开始腐烂,额头上开始爬满蛆虫,喉咙里开始发出愤怒的嘶吼声。
“注意了,硬仗要开始了!”罗小白沉声说到,四人立刻背靠背面对着踉跄而来的鬼群。
“喏!枪没子弹了用这个!”老王从怀里掏出一把样式怪异的枪丢给了上官英爽。
上官英爽疑惑的摆弄了一下,感觉沉甸甸的,随口问到:“这是什么武器?”
老王掏出鲁班尺,紧紧注视着前方的恶鬼,随口说到:“滋水枪!打上压,效果应该比你那把手枪要强。”
“什么?你让我用滋水枪打恶鬼?”上官英爽收起配枪,随后按住压力阀打了几下压,水枪还发出了几声夸张的鸭子叫声,就好像孩子玩的胶皮鸭子。
恰好这时一个嘴斜眼歪的男鬼似乎感受到了她这边的灵气若于其他三人,于是向她缓缓挪了过来。
上官英爽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滋的一声,一股水流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了男鬼的面门上,男鬼停住了脚步,迷茫的抬手摸了摸面门,突然惨叫一声,脸上的腐肉大块脱落,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立刻出现在了水枪滋到的地方,花花绿绿的液体顺着他的伤口流了一地。
上官英爽呆呆的看着地上渐渐化为飞灰的男鬼,喃喃说到:“好厉害的滋水枪!”
“嗷……”不知哪里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声,群鬼好像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全部疯狂向场中的四人扑了过去。
顿时整个酒吧里鬼气弥漫,血肉横飞。罗小白单手结印,每一次拍出,必然是一声哀嚎,一只鬼便瞬间化为飞灰。
老王的鲁班尺也是霸道,每一次挥出,必然激起一股狂暴罡风,将冲上来的两三只恶鬼瞬间击飞。
上官英爽最为轻松,她最后干脆被三人围在当中,拿着那把卡哇伊的滋水枪,发现有漏网之鬼便补上一枪,立刻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驴大舌头相比三人最为吃力,因为他身无修为,只有一把桃木剑,但这可是牛老六用了一辈子的家伙,虽然卖相难看,但是灵气逼人,对付这等小鬼也绰绰有余,驴大舌头将桃木剑挥舞得如同风扇一般,那些小鬼也是被砍得唔嗷喊叫,断肢横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人不知道究竟屠杀了多久,外围的三人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的粘在身上,除了汗,更多的还是那些恶鬼的血水和粘液。
“太他娘的爽了!这家伙真得劲儿!真人版穿越火线杀僵尸啊!”驴大舌头越杀越勇,边杀嘴里边磨叨着:“Doublekill!Multikill!Occurkill!Unbreakable!Unbelievable!”
当啷一声脆响!桃木剑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驴大舌头疑惑的抬头看去,隐隐约约见面前站着一个人影,他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一具白森森的骨架正站在他的面前,而桃木剑正好插在了对方的肋骨之中,那肋骨竟然能伸缩自如,将桃木剑夹住了。
“咯咯……”骷髅发出一声娇笑,低下头用黑洞洞的眼眶盯着驴大舌头说到:“小帅哥!咱俩结婚呀?”
“卧槽!算了吧!你他娘的太骨感了!”驴大舌头咒骂一声,双脚腾空踹向骷髅,想借势拔出桃木剑,没成想那骷髅不退反进,前进的过程中,她的肋骨已经全部敞开,就好像一张大嘴一般,直接将驴大舌头吞了进去。
“哎呦!卧槽!快来救我!”只见驴大舌头已经身体蜷缩被牢牢困在了骨架当中。
罗小白随手拍散一只恶鬼,转头向那具骷髅看去,只见驴大舌头被它束缚在腹中,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危险,于是冷冷说到:“自己想办法!”
另外两具骷髅也扑了上来,四周所剩无几的恶鬼反而都乖乖的退下了,于是老王和罗小白再次于两具骷髅战在了一起,吞了驴大舌头那具枯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厮杀,因为它的肚子里装了二百多斤的驴大舌头,行动已是极不方便,好像一个孕妇一样。
砰!砰!两声巨响传来,两具枯骨瞬间爆裂,一时间碎骨四射,罗王二人几乎是同时击碎了骷髅鬼。
还没等众人停下来喘口气,却听见一阵凄哀的歌声从虚空中传来:“坏人来了……宝贝不哭……妈妈扒他们皮……缝制花衣裳……”
随着歌声的响起,那些恶鬼的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全都哀嚎着退向了屋子的一角,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悍不畏惧的气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