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走啊!快跟大爷走啊!你不是想爽爽吗?大爷保证让你爽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一个猥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当街调戏妇女。
"你个王八蛋!我丈夫还在的实话,对你多好!他战死沙场,你却来欺负我们一家老幼!你不怕遭天谴吗?"那妇人气的哭红着眼睛,旁边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孽畜!都这个时候还这么下作!吃我一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红着眼向那个猥琐的人打了过去
猥琐男不屑的笑笑,"大爷我想干什么就干真什么,这是我的自由!魔人来了跟我有屁关系!都要死了,还不让我爽爽!"说着,一巴掌把那个少年拍的吐血。少年最多刚刚修炼,恐怕原来也是觉得没有天赋不愿修行之人。只是那个猥琐男,到是挺厉害的。
"这个家伙,原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受了重伤,被小三子给救了,后来小三子突破,去当兵去了,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这家伙竟然恩将仇报!真是畜生。"有老人在旁边解释道。
陈经寒来的时候,那个猥琐男已经开始撕妇人的衣服了,竟然想当街行凶。陈经寒直接闪身过去,一脚把猥琐男踹进了路里面,嵌在了石头中间。
"你没事吧?"陈经寒拉起妇人,随手拿出一件衣服给他盖上。
"谢谢少侠!我没事!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妇人刚起来就要向着那个猥琐男冲去。
陈经寒拉住她,"我来处理吧。"
"前线在征兵,你怎么不去!"陈经寒冷冷的质问到。"有空在这里行凶,怎么不去想着杀几个魔人!"
"关我屁事!魔人来了又不杀我!跟我有什么关系!"猥琐男根本不在乎的说到。
陈经寒一脸愠色,"跟你没关系?前线子弟打生打死就为了保护你这种垃圾?我送你去见见魔人吧,看到底跟你又没有关系!"说着,陈经寒拉着猥琐男的衣领,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刚刚那个年轻人,好像是陈将军?"一个经常行走在各城的中年商人说到。
"哪个陈将军?"旁边人小声问。
"除了陈经寒小将军,还有哪个?"那人回到。
"还真是陈小将军啊!果然是个好人!"旁边听见的人都纷纷赞美。
陈经寒当然不知道,他只是很气愤,气愤都到了这种时候,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渣。
猥琐男在陈经寒拉着他飞起来的时候就慌了,能飞的起码都是高手,还能飞这么高这么久的肯定是个大人物,他怎么惹得起啊!
"公子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一掉到地上,猥琐男还没擦去鼻涕眼泪就跪地求饶。他看出来了,这里好像是战场地带。
"错了?不是没关系嘛?你哪错了?"陈经寒不管他,一脚把他踹到了河对岸。
接着,撕扯的声音,从河对岸传了过来,"啊!我诅咒所有人都要死!"浓雾的范围已经扩大到了这里,只能听见来自南大陆的鬣狗撕咬的声音,那个猥琐男便在无声息。
"真***气人!罗星!你的执法队呢!"陈经寒破口大骂,直接就在阵前喊到。
"干嘛干嘛!喊这么大声!就不能让我歇会!"罗星一脸不爽的走了出来。前线的营帐就跟着散池河而建,仿佛是宣示着人族的决心,绝不让魔人踏过这条河一步。
"又怎么了?"罗星睡眼惺忪的看着陈经寒,陈经寒南下十五天,一直都跟罗星睡一个帐篷。布棋受不了这两个老男人的脚臭味,自己搭了个小帐篷睡在旁边。至于其他的热。,也都顺着河流一路排下去。
"我跟你说过天凉的治安问题!你跟我说有治安队的!怎么还让那种事发生。我就去弄点肉歇歇脚,就看到猥琐男当街调戏妇人!还是个烈士遗孀!你怎么管的!"陈经寒大声质问。
罗星也气了,"老子能怎嘛办?你让我怎么办?所有的执法队都给调过来增援了!我罗家没有孬种!能上场的全上了!剩下家里的不是几百岁的老家伙就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你让他们怎么去执法!"罗星红着眼,喷了回去。
"好了好了!都不容易!都想为这个大陆做点什么!别吵了!知道你们连续杀了十几天没合上眼过,心里火大。有这功夫在这吵不如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起来再想想办法!"布棋连忙把两人拉开,两个家伙说着说着就顶了上去。
外面围了一圈的人。
"听我一句劝,吵架是没用的!你们打一架吧!"若去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丰神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对啊对啊!没有什么事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
陈经寒看向罗星,"一人一个?"
"我要兔子!"
"和尚!"
两人交换眼神,不约而同的冲向了站在那边的若去和丰神,一人一个,拉起来就是暴打。
"罗星,别打了!"罗星的未婚妻音灵也在这,在外面焦急的喊到,却就是不进来。
"真能装!"丰神吐槽了一句,被罗星听见了,下手更厉害了。丰神连忙还击。云兔对上了斗尊,极其精彩。虽然两人都没怎么用上灵力另一边,陈经寒狂锤若去的脑袋,他不打其他地方,就砸若去脑袋,巧敲得嘣嘣响。
胡尘风在外面看着,既不加油也不拉架,看的津津有味。
四个人就在里面拳拳到肉,完全用身体的力量在对决。大家心照不宣的,不使用灵力,仅仅是用物理攻击,在你以前我一脚的有来有回。知道实在打不动了,躺在了地上。
"来啊!继续啊!"丰神还在高喊着。
"布棋,帮我锤他!"喊到。
"好吧。我满足你!"布棋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停!开个玩笑。"丰神连忙大喊,喘着粗气,浑身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包,肿的老高。
"陈经寒!我跟你势不两立!"若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悲愤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