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为何事而来?"一个白发白眉白色胡子的老人突然冒了出来,仙气飘飘。
"为嘛解惑而来!"陈经寒看着这满山景色,虽然是夜晚,却也怡人。七山七水,多少万年来,都不曾发生过变化。
"何惑之有啊?"老人笑着走到陈经寒对面。
"我无惑,你有祸!"说着,一到电光直接从陈经寒的眼睛中射了出来。直奔那个老人而去。
"这是何意?"电光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老人一点也不生气,就这么看着陈经寒。
"你是人嘛?一点人气都没有!我忍不住就想打!"陈经寒嘿嘿一笑。他看出来,这个老头没有恶意。
"我啊,的确不是人类。"老人点点头,"你可以叫我越老!"
"越老?那你是什么?"陈经寒还想再试试。
"我!是使者,是天道的使者,跟你碰见的单于是一样的存在。只不过管理不同的地方而已。你见过的我的一个后辈!"越老笑着指了指身后。
陈经寒一愣,"越凉?"
越凉点点头,"好久不见,陈经寒!"
陈经寒笑着看着他,"是啊!好久不见!"
"你是天道使者,这灵身就算了,可是越凉那个我记得当时跟真人没什么区别。除了深藏不露。"陈经寒疑惑。
"他!他是真的人!嗯,一个被选中的孩子!我一手带大的!"越老解释道。
"那好吧!"陈经寒点点头,"你们有什么任务?"
"我们!我们是守护者!大地的守护者!比如越凉,就是通州的守护者!"越老指着。
"这个守护者,有什么职责吗?"陈经寒好奇。
"我们,只负责不让秩序混乱。"越凉接话,他不知道老爷子今天带他来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对陈经寒确实有好感。
"我今天才看到一处混乱。"陈经寒嘿嘿一笑,"怎么没看到你们出来管管。"
"我们可不管这个!"越凉无奈,这种小事轮不到他们管,下面那么多组织,肯定有人会安排的。"我们只负责,公平!"
"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公平?"陈经寒追问。
"就是,境界的公平。不允许不对等的屠杀出现!"越凉说到。天道允许弱肉强食,但不允许,屠灭殆尽。每个人都有变强的可能性和应得性,不管,他的天赋如何。
"哦!那这跟我什么关系?"陈经寒看着老人。
"我想请小友,加入我们当中。"仿佛看出了陈经寒的疑惑,老人接着说到,"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天道,我看到了未来。"
暂且不管陈经寒那边的胡扯,反正,阮芷兰又不知道陈经寒已经活了。她依然冷着鲜血,准备着,去给那些家伙们致命一击。为陈经寒,报仇。
灵活的身影上下起舞般跳跃前进,在黑夜中向着北方一点点前进。
阮芷兰只用了一天,就从南边通州赶到了北边边线,触摸到了圣境的天花板,她的灵力,她的身体强度,她的速度,都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这是阮家万年来从未有过的修炼速度。三年里,这些个阮芷兰破境的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家族里的人都是震惊,接着敬佩,再到麻木。他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境界是阮芷兰破不了的。直到这一天,阮芷兰离开了那个山谷,阮家派去的人已经被甩开了。家族明显忘记了,现在的阮芷兰已经是一个接近圣境的强者了。所以,刚刚跟上没一会,阮芷兰就发现了身后跟着的那个家伙。牛皮糖,总是想甩掉的。
"没有家族帮忙,没有经寒哥哥照顾我!我也可以的!就让这些家伙的人头,为经寒哥哥报仇。"阮芷兰给自己打气。
悄悄摸向了蛮人的阵营,她并不知道哪个是拜月皇族居住的地方。直接钻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黑暗里,她把刀架在了床上那个蛮人的脖子上。"拜月皇族的人住在哪?"
那人本来睡得好好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却突然被一把冰凉的刀架在了脖子上。一下子吓醒了。
"你你,你是谁?"那人颤抖着问。
"啰嗦!阮芷兰很不满,自己问问题反倒被人问了。直接把刀向里压了压,一道血线从刀口下流了出来。
"别别杀我!我说!"那蛮人立马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凉意。单独拥有一个帐篷和床位的,自然身份不低,一点人尽皆知的事情说了也无伤大雅。"在中心最大的人那个帐篷靠北的一个小一点的帐篷。皇族是派来监军的。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其他任务了!平日里只会吃喝玩乐,其他什么事也不干!兄弟们都气死了!就想把他们抓起来打一顿。"
阮芷兰皱眉,人缘这么差?想都没想,一个左手刀向着他脖子打过去,准备砸晕走人。
"别杀我啊!我还有,情报!很重要的情报!"那人看着阮芷兰要动手,吓了一大跳,什么都开始往外倒。
阮芷兰就这么听着,也不杀他,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出来了。
"还有吗?"阮芷兰看他闭嘴不说话了,愣了一下。
"没,没了!"那人紧闭着嘴,犹犹豫豫的说到。
"那好,你没价值了!"阮芷兰作势就要杀了他。
"停!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这事要是被人知道是我睡的我要被处死的!你必须答应我放我走!"他恶狠狠的说到。
"你说不说?"阮芷兰的刀更压了一层。这次却不管用了,那人疼的发抖都不愿说话。
看来是真的机密了,阮芷兰想着。"我答应你,放你走!"
"立下誓言!"那人说到,"天道誓言!"
阮芷兰淡淡的念了一遍。天道誓词。"可以说了吧!"
"好!我告诉你,这次你们丰国派来的军队,最高统帅是我们的人!"那人一语惊人,倒是把阮芷兰给吓到了。"你骗谁呢!想挑拨离间?"阮芷兰第一反应,这家伙在说谎。
"怎么可能!这性命攸关的大事,我怎么可能欺骗你呢?"那人连忙驳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