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那就踢拜月星河的,谁让他是拜月星空的弟弟!"大小姐一脸嫌弃。
"哎!"老陈幽幽一叹。
陈经寒感觉很奇怪,那一架马车到底从哪里出来的?那个老陈也太热情了点吧!跟他印象中的蛮族贵族的特点不太一样。姓陈!这是什么情况。
陈经寒走在马路上,终于有了些人声。而且,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体型和面孔。好吧,看错了,不认识。但,都是南人。在这个到处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的草原上,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男人肯定激动。
"嘿,兄弟!这到底是干嘛的?"陈经寒拍了拍旁边的一看就是纯种蛮人的大汉。他只知道这是唱戏等的,来龙去脉都不知道。
"唱戏啊!还能干嘛?"大汉回答。
"唱戏?都是南人?"陈经寒奇怪。
"不是南人还能是谁。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唱戏的呢!感谢酋长,哦不,皇帝陛下,给我们这个机会!"看来这个大汉是一个拜月颜烈的崇拜者。
"好吧!那,你知道这里有姓陈的吗?"陈经寒打听起来。
"陈姓?"那汉子一愣,"你说的是姬家的那个总管家族吧!应该就他们家姓陈了!"那汉子想了想。
陈经寒顿时明白了,当年嫁入蛮族的那个天才女子是远古姬家的人,这也是让大陆轰动的原因。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当年那位蛮王是怎么把姬家这种恐怖家族的天才少女给拐走的。而且姬家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嫁过来之后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跟了蛮王,姓拜月,一个跟了他娘,姓姬。那一支便一直眼虚了下来,就算是生的女子,也是男子嫁过去,生的孩子还是姓姬。这就是整个蛮族对姬家的尊重。
陈经寒四处看看,一眼瞅到了那个像书的形状的建筑。"我靠!还有图书馆这种先进的东西?"陈经寒真的愣住了,"等下,我赶过去说了什么,图书馆?这个东西为什么要叫做图书馆?"
怎么也想不通的陈经寒还是走向了那个奇怪的建筑。
各式各样的书籍,整整齐齐的摆在那些架子上。每一本都贴了标签。
陈经寒看着指引,竟然看到了蛮族简史。找到了拜月族的史料。
一页一页翻开,陈经寒真的很惊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这才几天,蛮族的内城已经建好不说,这些书本都是从哪来的?他们怎么做到的!这墨,不像是手抄的!那这是什么?
陈经寒看着内容,发现了详细的记载。
姬家的女子嫁到蛮族时,携带了一队人过去。这一队就是陈家。而这一脉,也一直跟着姬家,作为家臣的存在,时代守护着姬家的每一个人。
"是这样?不知道有没有介绍?"陈经寒继续翻着。
进来的门口只有一个老人,打扮也不太像普通的蛮人,闭着眼睛,理也不理陈经寒。不过,他感觉到一个精神探查扫到了自己挂在腰间的令牌。进城门再被阻拦之后,他就把令牌挂到了腰间。只是,这也骗过去了!反正,他是感受不到那个老人的气息。肯定是高手。
"呼!"长呼一口气,陈经寒合上了这本书,摆了上去。
他扫了一眼,各种各样的书籍,到处都是。各种介绍,无比详尽,甚至有不少南国的介绍。
"下次再来吧!"陈经寒想了想,离开了这个叫做图书馆的地方。第一次,陈经寒真正的感受到蛮族真正的恐怖底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就输蛮族自己弄得,有很大可能,来自那个地方。只是,南边有这种技术,肯定还有其他的延伸。既如此,又怎么会出现横尸遍野的情况。
"前辈!再见!"陈经寒向着老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老人神情不变。继续睡觉。
外面,仅仅只是出了一个街区,锣鼓喧天的吵闹声直逼陈经寒的耳朵。
"这又是什么技术!"陈经寒一愣,仅仅只是一个街角的差距,怎么这里就这么吵,而图书馆那里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本事,绝对不是蛮族能有的!难道都是南边带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陈经寒抱着疑惑,走近了戏班子。大大的戏台上,搽满了粉底的演员在表演着,一拍一打,一唱一和无不浓缩着南人的文化。下面看着的蛮人不知不觉的就打起了哈欠。没多久,就是一片东倒西歪。除了一些老人还在看着,其他的都已经要么离场要么睡着了。
戏台子的老大一脸怒色,"这些蛮子,一点都不开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艺术!以后他们出再多钱也不来了!浪费我们的时间!"
"老大息怒,我们先演完再说!"旁边的人连忙劝到。
"这演的都是什么玩意!揉揉捏捏的,都跟女人似的!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声音不适时的传来。
台上的几个演员气的一下子摔了道具,转身退了下去。
"哐!"的一声,铁刀砸到了地上,木质的台子一下子裂开。睡着的蛮人顿时醒了,楞楞的看了看四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生气了?不演了?"那个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南国,不是你们丰国,唱戏,就要唱的像个汉子!都唱的什么玩意!还好意思翻脸!什么玩意!来人!通通给我赶出去!"
众人一愣,看向了坐在算是最好的座位上的发话者,又立马把眼神收了回去。那可是拜月星河,可惹不起。
"嘭!"刚刚才站起来装逼的拜月星河就被从后面踹了一脚,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是谁!谁偷袭我!你怎么看的!"拜月星河爬起来大喊,指着他身边的老护卫。
"殿下息怒,这,小人不敢拦!"那老人一脸为难之色。
"谁啊!你还不敢拦!"拜月星河转过去,一眼看到了那个笑眯眯的盯着他的女孩。"怎么,我不能踹?"拜月星河一下子怂了,脑袋一缩,"没有没有!小姐您踹的好!踹的对!您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