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刹越说越觉得好笑,这些蛮子的求援书写的跟什么似的。
"秦国那边怎么说!"胡刹把信纸卷了卷,扔到了装垃圾的地方。
目前也没反应,迟天成没有要出兵的意思。
"哈哈,他也是在等蛮人先耗完再出手吗?那我们也一起,不理那些蛮子。"皇帝哈哈大笑。
"感觉如何!"程谷饶冷冷的看着从水潭里爬出来的这些部下。
"禀大人,身体已好,可以继续!"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到。但明显的,说的实时候脸皮都在抽。
"好!那继续!"程谷饶根本不管他们的精神受不受得了,带着他们向山的更深处走去。
看着那个黑溜溜的山洞,林枫为首的这些代号们都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咬紧牙关,再钻进去。
下一刻,里面传出来了参加声,要是有其他人在,恐怕要听的毛骨悚然。
"大帅!我们真的不出兵吗?"迟天成在书房里看着兵书,门口站着他的部下,也是他最喜欢,觉得很有可能接自己班的秦国第一将军,秦叔宝。
"不出兵!"迟天成头也不抬。
"可是!小武怎么办?他要是出来了,外面这种情况,我们不要去接应一下吗?"秦叔宝怎么可能不着急,那是他亲儿子啊!就这么一个争气的宝贝儿子,从小就天赋出众,在秦国这边稳稳的压制了同辈的第二人十几年,给他们老秦家长了脸。
"我知道!但是,你见丰国的人动兵了吗?"迟天成抬起头,盯着秦叔宝。
"这!"秦叔宝一时语塞。"丰国皇室没有派人去参加这个啊!"秦叔宝还想找点理由。
"在丰国,你觉得这时候还是皇帝说了算吗?那些大家族哪个没有派人去,也没见到他们催皇帝发兵啊!"迟天成把书放下,站起来,扭扭脖子扭扭腰。
"不要急!到时候自然能够回来!"迟天成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秦叔宝叹了口气,他知道迟天成对他儿子的喜爱是真的,没有子嗣的迟大帅只收了一个***,就是秦武。对他的喜爱,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不然,给秦叔宝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过来求啊。
"怎么样啊!大帅同意出兵了吗?"秦将军一进家门,他的夫人就上前询问。脸上充满了担忧。
"没有!大帅不让!"秦叔宝摇摇头。
老夫人一脸担忧,听到这眼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这可怎么办呀!我的宝贝小武这么多年也没出国远门,这一出去就碰上兵荒马乱的!这可怎么办啊!"
秦叔宝拉过她的手,"大帅不会真的置小武于死地而不顾的!说不定现在已经派出了高手去接应了。不要担心!"
"我这怎么不担心呢!你说这蛮人好好的,这么多年都没什么争斗,怎么突然就内部乱了起来呢!"
"谁知道啊!上面知道也不跟我们说!但是,肯定有大事要发生!只洗希望,不要连累了无辜百姓!"秦叔宝幽幽叹息。
"夫君!咱们死没事,小武不能出事!大不了,妾身与你一起,在披甲上阵,那蛮人要是真敢来,我们也要把他们打回去。"话语间,英气十足。秦夫人年轻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好!能再与夫人一起杀敌!是我秦某人生平之幸事!"秦叔宝笑了起来。当年的鸳鸯将军,秦叔宝,潘月梨,两人联手打败了多少敌军!人虽老,热血依旧!
北边。祭祀空间里。这十几个最坚强的勇士已经在第五关里走了一个百天来,仍然毫无进展。森林已经是无穷无尽,天空依然是辽远壮阔。甚至有人尝试往地下挖,却在快要把自己闷死的深度不得不返程。
但,有一个问题越来越明显,那就是灵兽。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这个空间。明明感受到那澎湃的生命力,甚至听到了那嘭嘭的心跳声,却什么也没有。陈经寒甚至有一次判断出那是一头圣境的穿山甲,却还是一无所获。小猪仔都走的累了,睡眼惺忪。
"你想点办法啊!"陈经寒垂头丧气的看着这个直接趴在他的背上的家伙。困了还不愿意进去,非要让他背着。
"我也不知道!"小猪仔说着说着长大了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着陈经寒的脑袋,又开始了睡眠。
"哎!还是要靠我自己啊!"陈经寒继续走着。走个一天其实对修士没什么影响,但是架不住心累。这又不是赶路,赶路就赶路吧,知道目的地在哪,走起来精神也不会紧张担心,但这个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想想就不想动了。人的惰性。
陈经寒摇摇头,却在识海里怎么也甩不掉赶路这两个字。
"赶路?"陈经寒愣了一下。这到底是,谁在赶路?又或者说,为何要赶路?
陈经寒站住了,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接着,他身边的场景开始变换,他原来感受到穿山甲的地方,一只穿山甲的身形渐渐出现,感受到松鼠的地方,一只松鼠的身影也渐渐出现。
"嗯?"陈经寒被叫声拉了回来。"小猪仔,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小猪仔睁开朦朦胧胧的大眼睛,揉了揉,"啥呀?这不还是你走的那个奇怪的森林吗?"
"你看身后!"陈经寒轻轻说到。
小猪仔慢慢转头,"我!"陈经寒一把把它嘴捂住。"嘘!这可是圣境的气息啊!你要把他吵醒了咱们可就都完了!"陈经寒小声恶狠狠的说到。
"嗯嗯!"小猪仔拼命点头。太惊悚了,这睡意一下子给吓没了。妈妈咪呀,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圣境的大家伙。
"这是哪?"小猪仔小声问到。
"呃!我不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吗?"陈经寒无语。看来这货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小猪仔点点头。
"走吧!先离开这个恐怖的大家伙再说!"陈经寒小心翼翼的走着。
刚动两步,草丛里就咻的一声,钻出来一只狐狸,向着陈经寒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