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要补,你看我们俩把身上的收获都给你,保证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你放他一条生路可好?"刘镐卑躬屈膝,态度放的很低。
"不行!"陈经寒摇摇头。不可能的,这种人渣,现在放了要有机会肯定又会咬他一口。就应该碰到就杀了,不然也是危害。"刘兄,你不必为这种人渣低声下气,不值得!"陈经寒说到。
刘镐长叹一口气。
"人渣,来世别做人!做条猪吧!"陈经寒一剑捅了过去。刘镐撇过头去。他无可奈何。终究不是亲兄弟,他也没办法。
"啊!"乔明克凄惨的大叫,陈经寒的气场完全压制住了乔明克。偏偏陈经寒不直接杀他。而是从腿开始,一剑一剑,割了起来。
"啊!你杀了我吧!"乔明克大喊,陈经寒在故意折磨他。
"忘恩负义!恩将仇报!"陈经寒又是一剑。
"枉我救你!不知报恩!"陈经寒又是一剑。
"砍得好!"若去已经冲出来了,在那鼓掌。
"自己作死!"两边的人都在看戏,笑的不亦乐乎,根本不管乔明克的死活。
"再见!"最后一剑,余晖剑直接穿透了乔明克的脖子。看着眼前透着寒气的剑身,乔明克瞪大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有着悔恨,怨愤。
"好了,你们要追继续追!"陈经寒说着,拉起几人就跑。
后面的人一愣,突然想起来这才是头等大事,连忙跟在后面追了过去。
结果,就出现了分裂。一部分靠近前面的认为陈经寒肯定拿不完,直接奔向了里面。一部分自认为抢不过那些高手的江湖人追向了陈经寒他们。"跑啊!"陈经寒大喊,带头撒腿狂奔。
"吃我一刀!"若去突然转身,一道巨大的刀光向后飞了过去。引起云雾阵阵。直接掩埋了后面的人。
"我靠。***!"不知是谁大喊。引得众人一愣。
"毒气弹!那是什么?"若去自己都愣了。他就是放了一股云而已。
陈经寒突然有种感觉,说话那人,他认识!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人群中,捂着鼻子,一脸惊恐。
"你们先走,我去看个人!"陈经寒说到,转身离开。
"经寒?"小痴担心。
"走!没事!"丰神拉了她一下。
若去想了想,那个声音,他听着也耳熟。
陈经寒转身走入云雾中,向着他看到的地方走去。
"嘿!"陈经寒一下子拍到了他的身上。"鱼鸟,好久没见!"
"咦,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人一愣。
陈经寒欣喜若狂,还真是这个家伙。"装什么装!不就闭关了五年,你就不认识我了?"陈经寒一脸坏笑。
"陈经寒,快,带我走!"年轻帅气的鱼鸟突然用着鱼鸟的语气跟他说话。把陈经寒吓了一跳。
"怎么了?"陈经寒连忙问。
"什么为什么?"那人又回到了一脸痴呆。"我靠,你是刚刚跑的那个!娃哈哈,我抓到你了!"
陈经寒无语了,不正常了。看来真出问题了。"走!我带你到没人的地方!分赃!"鱼鸟反而不干,"你把东西给我就行了!我不揭露你!"就算有点痴呆,鱼鸟还是很聪明。
"你大爷!"陈经寒大怒,奶奶的,要不是为了鱼鸟,他干嘛跑回来。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砍到了鱼鸟的后脖子,成果出奇的好,陈经寒从没想过自己能够把鱼鸟这种老怪物给打晕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陈经寒将鱼鸟的年轻体给扶着,假装他受伤了,向着一边走去。
"快追!他奶奶的,别给跑了!"有人大喊,所以人都冲了过去。就这一会功夫,已经看不到人了。但肯定还在洞里,反正就一条路,就不信追不上。
陈经寒扶着鱼鸟,冷艳看着这些家伙向后过去了。然后把他摇醒。
"我靠,小子,我都没举报你,你敢阴我!"那家伙一起来就大喊。
"等会,你先给我说说你的人生经历!说的不好,你就跟那个乔明克一样!"陈经寒给了他一个危险的眼神,说着掏出余晖剑,在他身上,蹭呀蹭。
鱼鸟吓得汗毛倒立。"停停停,我说!你先把剑拿下去!"鱼鸟两只手指轻轻按着剑身,轻轻拨到一边。
"快说!"陈经寒看着他。
"呃,我小时候住在一个美丽和谐的小山村,那里风景秀丽,人们淳朴自然。门前有小桥,流水,那时候我两岁,在河里玩..."陈经寒连忙打住,"停!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说着,一巴掌朝头打去。好不容易又能够打鱼鸟的机会,可要好好珍惜啊!"我让你说说你的人生大事,不是说你从小到大偷鸡摸狗的事情!"陈经寒无语了,这简直就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的翻版。从头李家的鸡蛋到摸了东家的鱼,他这是在放电影啊!"哦!人生大事啊!至今一事无成!没了!"鱼鸟摊摊手。
"我。日!"陈经寒一句粗口爆了出来。忍住忍住,他不停的劝自己,不愧是鱼鸟,痴呆版本的都能把他气死。
"你师从谁?什么境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忆?"陈经寒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一个问比较靠谱。
"没有老师,境界吗?这个,才潜渊境!"鱼鸟嘿嘿一笑。"至于奇怪的记忆,这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说,有时候你会突然想到一些古怪的词语啊,看到一些根本不知道的东西画面。"陈经寒组织着语言。"就比如刚刚你说的那个,什么,毒气弹?"
"呃,我也不知道,我就看到了之后脑子里自动冒出来的!"鱼鸟摇摇头。他也奇怪:"以前没有的,最近逐渐明显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嗯?"陈经寒摸着下巴,看来之前鱼鸟一直在蛰伏,所以这家伙没感觉,而现在,是要苏醒了,才这样的。可是,那原来的这个灵魂怎么办?这不就是慢性夺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