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淡淡金光浮起,形成一道九宫八卦混合图。一道道光点在其中移动。
"这是什么?"丰神拿手指戳了戳,却透了过去,好吧,这是灵力形成的。
"这里的地形!每一个光点都是一个建筑!所以你自己看看,我们要是一个个找的话,要找多少年?"陈经寒紧紧盯着这片光幕,实在惊叹。把这一整个地区变成这样一座复合大阵,从而无线变幻,这耗费了多少心血?多少材料?
"这,哪个是中心?这粒最大的吗?"丰神指了指东北角一科颗比较最大的光粒,给人感觉,它虽然不在正中心,确是这片地区的王者一般。当然,这是丰神的感觉。
"哟,小丰神有长进啊!这么快就看懂了!"若去对他嘿嘿一笑,"你去看!快!传承就在里面!"
丰神眉笑眼开,瞟了一眼那个方位,拔腿就跑。
跑了十几步,丰神感觉一阵不对劲,回头一看,若去和陈经寒都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我靠!你们两耍我!"丰神跑回去,大怒到。看这两人淫荡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丰神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我靠,你们俩什么意思!"若去指着若去和陈经寒。
"没什么意思,不是你要去找传承吗?"陈经寒笑着看着他。
"到底是不是传承!"丰神大喊。
"来来来!你看看左上角这个点,是不是很大很亮!多看一会!"若去指着一粒光点。
丰神盯了一会,"咦,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对的!这粒确实是像中心!"
"你再看看这一颗。"若去指了指另外一粒。
"嗯!怎么这粒也像!"丰神愣住了。
"废话,这些光点都一样!你当然看哪个都像!"陈经寒无语。
"怎么可能!那,我们怎么选?"丰神发愣。
"选个鬼!"陈经寒翻个白眼。"这本来就不是给你选的!你再好好看看!"陈经寒催动灵力。
整个阵盘灵力开始游动。大阵变幻起来,整个阵盘上的九宫八卦不停游走之下,光点变换,整个如同棋盘一般,神机莫测。
"我靠,这。太疯狂了吧!"丰神看的直楞眼。
"你们看那些建筑!"若去突然大喊。
众人连忙回头,只见建筑区的一栋栋房子竟然跟那光点一起,轮转了起来,眨眼见,已经不知道原本正对他们的房子转到了何处。
"我去,这怎么找,还带变得。"丰神咋舌。
"我们需要找到这个的变化周期。不然,即便辛辛苦苦找到了中心,到跟前却变化走了,那就亏大了!"陈经寒说到。
"你的这个光点不是可以跟踪的吗?"若去指着他的龙胤。
"可以是可以,但是其一,变化太快你跟不上!其二,你怎么知道马那个传承不会变化房间!也许在建筑改动的时候,传承也跟着变换了呢!"陈经寒摇摇头。
"小痴,你还有感觉吗?"
"没有!"小痴很无奈的摇摇头。
"算了!注意计时,我们先推算一下这次的中心应该在哪里!"陈经寒放下阵盘,开始计算。
"我也来吧!方便核对!"若去盘坐下来,也开始推算。
"你会不会?"丰神看向小痴。
"我不懂阵法的!"小痴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真巧,我也不懂!"丰神嘿嘿一笑。丝毫也没有不好意思。
"我们就在这数时间!"丰神一屁股坐下来。
"嗯!"小痴点点头,也跟着坐了下来。
那边,陈经寒和若去两人不停的演化着手中的灵力,一时变成五行,一时又变成九宫,不停的改变着形态,如同散落的天雨,疯长的青草。很快,两人额角都出现了汗珠。滴答滴答,开始下落。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半天过去了!两人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脚下一**土地都润湿了。
"他们俩,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小痴看着陈经寒那通红的眼睛和大汗淋漓的面庞,有点心疼。
"放心,这点计算算什么,耗费不了他们多少心神的!"若去戒指里竟然还带着瓜子,估计也是当时从阮芷兰那里偷的,现在嗑瓜子磕的津津有味。
"咳咳咳!"陈经寒率先从计算状态中退了出来。拼命地咳了起来。
"啊!你没事吧!"小痴吓得连忙跑过去,帮他挨后背。
"咳咳咳!"陈经寒又咳了半天,终于好点了。直接靠着小痴的腿躺了下来。
"经寒,哥哥,感觉怎么样?"小痴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喊了出来。
"我再喘两口气就好了!"陈经寒没在意她的称呼,真没心思去关心。太累了!
一个时辰之后,若去也从那种状态中退了出来,没有像陈经寒那样拼命咳嗽,很直接的,若去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啊!小若若,你没事吧!"丰神不知道从哪听到的这个外号,径直喊了出来。
"我呸!你是关心我还是想让我再喷一口血!"若去瞪着他,"你要再恶心我我打死你!"
"别这样嘛?我就是关心你一下下!"丰神还上瘾了。
"打住,别引我笑!我肚子疼!"陈经寒不停的告诉自己,憋住憋住,不能笑。
"小爷不跟你们扯了!怎么样,算出来了?"丰神双臂交叉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两。
"废话!没算出来,我们退出来干嘛?"陈经寒即便躺着也要送他一个大白眼。既然敢小瞧他。
"你先说!"若去对陈经寒说。
"丁位,二九。"陈经寒说到。
"对!是这!"若去点点头。笑了起来,这小家伙,推算能力不错啊!比他快这么多还对了!
"那我们现在不走啊!"丰神看他俩一点动的欲望都没有。有点着急。这都算出来干嘛不走虽然天黑,但是等会进房子里面不也是黑的吗。
"走,怎么走!"若去懒得理他。"有本事你算一遍然后走给我看看!"
"站着说话不腰疼!最讨厌这样的人!"陈经寒也把头撇过去,懒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