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北方蛮族王帐,内里欢歌笑语,座上人不停举杯,欢庆这次的胜利。
都驿端起酒杯:"圣使果然神机妙算,这次能把那些中原人大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全都是圣使的功劳!我都驿,敬您一杯!"
很奇怪的位置安排,圣使的座位高于除了都驿的任何人,在场可是有好一些真正的大人物,蛮族的几个长老,都在场,却全都坐在圣使下手位。
"北王谬赞了,此次胜利还有赖于各部落勇士的奋力杀敌,怎么能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应该诸位共勉才是!"圣使端起酒杯,摇摇向着都驿碰杯,一口将酒饮下。
"哈哈!圣使说得好!让我们共饮此杯!"都驿哈哈大笑,在场所有人端起酒杯,共勉一杯。
酒宴一直摆到深夜,几个长老给喝的东倒西歪,纷纷在侍卫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大帐,直接上床,呼呼大睡。连都驿都喝多了,一晃一晃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拉着侍女就上了床。
岳聊棠放下帽子,静静地站在微风中,看着那天上的月亮,皎洁,清澈的月光撒在这片草原上,在缓缓飘动的叶子上,泛着点点银光,煞是美丽。不远处,浅浅的河水从远山之间流淌过来,月光照在上面,便如同玉璧一般,上下起伏波动,点点清寂,点点安详。伴着幽幽深夜,给人以安慰。岳聊棠望着北方,比蛮族更加北方,并不寒冷。她到宁愿寒冷,如果能够像这边一样大草原不愁吃穿的话?
来这有许多天了,一开始还不习惯这么多食物,这么多水草,这片在南方人看起来荒芜贫瘠的草原对她来说就是无比丰盛的天堂。只用了一天她就得到了蛮族的王帐的信任,她也确实有让他们信任的本事。阻挡整个蛮族多少年都不能南下半步的北方布军防线,她只用了一个月不到,就杀的干干净净。趁此,蛮族铁骑向南侵占了大量土地,得到了他们渴慕许久的良田和女人。不过,丰国和秦国的动作都很快,两边都派出了大军,向着北方前线迅速前进。这时候,如果有点脑子,也知道要么立马进攻,继续南下,抢在大军来之前占领几座城池,连在一起构成防线,要么退守自己的驻地。结果这群傻瓜长老们商量到最后就让骑兵在这里待着,哪也不去,天天花天酒地,极尽享乐,根本不管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不去管这些破事,她本来就没有义务来帮助蛮族,她只是想利用他们而已,自己去担任蛮族的大脑,提供智慧,而这些傻大个只能出出苦力,虽然,极大的可能,是出出生命。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是蛮人。
看到那些个渐渐熄灭了灯光的帐篷,岳聊棠冷冷一笑,走向了她的军帐。
东南阮家,前些日子不知为何,阮东青跑来找了阮芷兰,让她把丰神放出去锻炼,然后,撒欢的云兔带着憧憬的目光,向着他的自由奔了过去。虽然偶尔怀念一下在阮家天天混吃混喝啥也不干的生活,但,自由多好。"从此自力更生,做一个幸福的兔子,喂兔,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丹药和蔬菜,我有一个藏宝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脱缰的野兔,丰神,一路坑蒙拐骗,哦不,行善乐施,向着西边进发,他总觉得那边有什么在等他。当然,现在他已经是人行的了。长得玉树临风,丰神俊朗,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觉得。大街上虽然女子不少,可他总觉得缺了点韵味,果然还是女兔子精好看。找时间得去山里逛逛。
"这位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不久之内必有灾祸降临,这样吧,我觉得施主与我有缘,这颗舍利子我就送给你了,帮你消灾解难!"说完,若去很熟练的把自己的舍利子放在还处于懵逼中的丰神的手中,转身就走。
丰神摸着脑袋,这是人品太好,好到走路上都有人送礼物的吗,这舍利子看起来光泽不错,是件真品。丰神把玩着舍利子,就听到一身大喊,"抓贼啊!"好奇的回头去看,发现十几个小生提着棍子在向这边赶。
"就是他,偷了我们的镇店之宝!大家帮忙抓贼啊!"在前的那位掌柜大喊,街上的路人纷纷让路。若去跟着人群一起退开,却发现那群人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看自己干嘛?
"大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我们商铺,还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们!捆了!送给城主大人!"丰神还没回过神来,一根傅灵绳直接把他捆住。
开玩笑,他现在可是恢复到潜渊境的,岂能不明不白的就范?连忙挣扎,几人上前压制,却压不住,都是普通人或者初奇现异不得了的境界,即便丰神被傅灵绳削弱,也不是他们能阻拦的。就在他要挣脱之时,不知哪里出来一个小手,偷偷摸摸的拍到他的气穴,直接打散了他的这次灵力波动。
"大家别看啦!一起动手,把他制服,交给城主大人处置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们连忙上前压制。人堆人,直接把丰神弄懵了。陈经寒是在牢里看到丰神的。当然,他不知道那是云兔。谁知道那是谁。
"城主大人,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掌柜的真的要哭了。
"好好!你先说说怎么回事?"陈经寒连忙询问。走了两天街道,加上他的笑脸,年轻的城主大人已经得到了亲民的称号。老百姓有啥事也都会直接报上来。代宇乐的清闲。当然,他还是很忙的。
"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
"停,就说你的祖宗就行了!"陈经寒扶额。这要算到哪一辈?
"是!我的一个祖宗,在他小时候,一次在山中砍柴。他背着背篓,拿着砍柴刀,高高兴兴的走在山路上,微风拂面,花香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