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龙然先是一怔,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皇妹若是有心帮忙,我定然感恩不尽。”肖龙然说完,在袖口中拿出了一把短刀,扔给了瑾斓翼。
瑾斓翼接过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心惊,“这个是……”
肖龙然点点头,“你想的不错,这把剑正是我从先皇那里拿过来的,想必,你也明白这是什么。”
“好,我答应你放过你,但是……”瑾斓翼眼神顿时出现了一抹狠色,迅速的冲到了肖龙然的面前,趁着肖龙然没有在意,点住了肖龙然的穴道,随后,在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丸放进了肖龙然的口中。
此药入口即化,无论是不是毒药,都是上品。
肖龙然见状,也没有反抗,或许现在的他,想要出去都想疯了,因此,也不顾及吃下的是什么了。
“放心吧,这个药是治疗内伤的好药,不过,也是一个慢性的毒药,只要你碰触我的底线,我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你明白了吗?”瑾斓翼尽管把毒药打进了肖龙然身体,却还是不放心的看着肖龙然。
肖龙然似乎在运功调息,过了一会,肖龙然才大笑着说道,“皇妹你尽管放心,我自然不会伤害你。”
“来人,将肖公子释放。”瑾斓翼微微点点头,轻轻的笑了笑。
但是,看守肖龙然的人却为难的看了看瑾斓翼,随后跪在了地上,“公主三思,这是先皇的重犯,若是释放,定会遭致祸端啊。”
“放肆,你这奴才,这是肖公子,先皇的重犯早已经伏法,他二人不过是样貌相仿,怎么,你这么年轻,就老眼昏花了吗?”
“不敢,奴才不敢,公主恕罪,奴才这就释放肖公子。”
瑾斓翼的这一番话,虽然是给肖龙然换了一个身份,但是肖龙然以后也难以用皇子的身份继承皇位,不过,终于能够自由,这才是肖龙然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段时间,洛国军队一直没有动静,他们认输众多,我们不宜出城决战啊。”守将吴思对着瑾斓翼拱拱手,将心中的顾及说出。
另外的一个守将居延,见吴思已经这么说,也附和的说道,“公主,末将也认可吴思的说法,我们跟洛国的实力悬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倒不如时刻的注意洛国军队的动静,以不变应万变。”
不过,辛铎倒是不这么认为,“公主,末将觉得,先发制人,能得到先机,虽说外面实力不如洛国军队,但是我们的将士也不是懦弱之辈,万万不能让洛国看了笑话去,还以为咱们天国无人啊。”
瑾斓翼点点头,却不言语。
肖龙然站出来,甚是恭敬的对众位统领都施礼之后,才开口,“公主,请给臣一千兵马,臣愿意做一个探路的小石,就算是不能旗开得胜,也能敲开洛国军队这一池浑水,让公主看到他们的实力。”
“肖公子此言甚合我意,各位以为如何?”
公主这么说,手下的人自然不敢妄言,于是接跪下说道,“公主英明。”
虽说是这些人的奉承话,瑾斓翼还是很受用,随即封肖龙然为先锋,率领一千人马,前去叫阵。
跪着的将领低着头,听着瑾斓翼赐封完,才依次站起来,对肖龙然一番的恭维之词之后,虽然心有不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尽快的退了出去。
“你有信心吗?你也知道,江寒熙的功夫可不在你之下。”瑾斓翼关上门,轻轻的说道。
肖龙然不屑的笑着,“江寒熙,我曾经见过他几次,不过,这一次的对阵,我有十足的把握,好了,闲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只管看我将江寒熙这个小子给你擒来。”
瑾斓翼却是冷笑,“皇兄不用心急,三军有待准备,看见刚才出去的那些人了吗,除了辛铎能够对本宫忠心耿耿之外,其余的人,都心怀叵测,稍有不慎,咱们很有可能全军覆灭。”
“你的意思是……”肖龙然眉心紧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难道你怀疑,这其中有洛国的奸细?”
“即便这些人当中没有奸细,想必现在本宫拜将之事,已经传到了洛国的守军那里,你觉得,一个知己知彼的江寒熙,还能让你占到先机吗?”
江寒熙的武功本不足为惧,但是江寒熙是一个天生的帅才,运筹帷幄,决战千里,这些,肖龙然自然忌讳,“皇妹放心,即便是被江寒熙站了先机,我也能给你打个胜仗回来。”
“是吗?皇兄莫要大言不惭啊,若真的是战败了,可是要遭人话柄,到时候,就算是本宫是元帅,也难以袒护你!”瑾斓翼围着肖龙然转了一圈,实在是想不出肖龙然有什么计策。
肖龙然却还是一脸的自信,“皇妹只管在这里等待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准备人马。”
瑾斓翼显然是还不放心,便将辛铎叫了进来,暗地里吩咐了一番,辛铎便随着肖龙然一起,出城迎敌。
天国从没有胆子想洛国叫阵,肖龙然此举,确实是让洛国的将领惊讶不已。
“元帅,让末将去,将那个黄口小儿挑下马来。”说话者是江寒熙的心腹路四通,此人长得甚是彪悍,五大三粗,皮肤甚是粗糙,而且,还有跟瑾斓翼相同的地方,便是二人的皮肤,差不多的黑。
不过,瑾斓翼的是细腻的黑,而他是粗犷的黑。
“四通,不要胡言,”江寒熙看了看其余的将领,虽然对天国叫阵的事情非常的气愤,但是众人却是一片的沉默,没有人愿意上阵,这便是先前洛国为什么屡战屡败的原因。
江寒熙又顿了顿嗓子,大声的说到,“除了路四通,便没有人愿意上阵吗?”
又是一片沉默。
“元帅,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路四通见江寒熙并不允诺自己的做法,立刻发飙,“元帅,今日我定要做出成绩给你看。”
“好了,四通,本帅在天国多时,深知来人的厉害,估计除了李将军,再也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其实,江寒熙也知道,李忠是洛国另一股势力的重要组成,只要是将这个人出去,洛国的国主也不用这样装病下去。
“既然元帅这么说,末将便请一千兵马,跟这个贼子一较高下。”李忠明知在劫难逃,却还是请命。